我从噩梦中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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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梦境已经不太清晰了,还记得最后的画面,一个小男孩像一只蝙蝠一样倒挂在一个类似双杠的地方,但是又好像是一个洞口,只有头漏在外面,另一个小男孩打他的头,几下子就好像把颈椎打断了,他被打死了。
我竟然在旁边和很多人一起无动于衷的看着他们,还有一个成年男人。
小男孩没有丝毫的反抗,我们这些围观的人群没有一个人说不能这样做。
那个大人想要把被打死的小男孩抱过来,我们这些围观的人说不能动,那样就破坏了现场。
颈椎被打断而死掉的小孩,他的脸扭到了背后……
半梦半醒之间,就想到了抑郁的儿子,还有儿子的堂妹,或许是双相情感,有时候会暴躁到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
我就陷入了深深地自责。
是儿子的房间太小了吧!是高低床让他觉得太压抑了吧!是房间太乱了吧!是家庭环境和气氛太差了吧!
门关着,我还是闻到了烟味。我想的是儿子又没有睡觉,又在抽烟,他昨晚说又把画完成,我让他白天再画,晚上好好睡觉。他说好不容易想画了就赶紧画完吧!
昨天下午三点多回来休息的时候看他拿小桶打了水,以为马上就画,晚上九点半下班到家,看见水桶里的水干干净净的还在画架下面,我也不催他,因为没用。
他玩游戏——我的世界。
昨天跟孟颖说起来儿子玩的游戏是我的世界,她说这款游戏挺不容易玩好的,挺有难度的,需要很强的空间设计感,她就玩不好这款游戏。
我也不了解这款游戏,虽然看儿子从小到大都在玩。
晚上下班到家,我就表扬了他。赛门说,晚饭是你儿子做的。我对儿子说,那我高低必须多吃点啊!
每天都肯定他,让他在肯定的鼓励中慢慢树立自信。
土豆丝没有过水,淀粉把它们都粘在一起了!我吃了一口,味道有点酸,有点粘嘴,想必他是要做醋溜土豆丝的。
还有一个苦瓜炒蛋,我也没尝,想着苦瓜太苦了。
就吃的大饼卷猪头肉。
二宝宝说就是想陪陪我,所以比我吃的还多。
十点多,儿子也出来吃饭,这是他们的夜宵了。
二宝宝问:“什么是夜宵?”
我说就是晚上吃的饭。
儿子吃完收拾的时候,我让儿子把醋溜土豆丝扔了,我说明天再热也没法吃了。想着想,我是不是应该说明天热热妈妈吃,哦,那样太假了,就剩了几口的土豆丝就扔了吧!
三点五十八分,醒了我就去了卫生间。
客厅的台灯亮着,赛门还没有睡,他还在玩游戏搬砖,一根接一根的抽烟,给他哥打电话沟通游戏细节。我不懂,只是觉得这样的工作方式无异于杀鸡取卵,伤身伤神换取的一点报酬,并不是可持续发展的道路。
不管他,反正又管不了。
妹妹按计划应该是昨天就假期结束回家了。
昨天虽然是周六,工作已经没有平时忙了,很多孩子已经陆续返校了。我的儿子需要两周后复诊再走,我会跟他一起过去,跟boying见个面,顺便回趟家看看。
九月计划转成兼职,重点是准备咨询师的考试。
昨天看到居委会发的信息,是一家家政公司的免费培训,我想去看看,如果做家政的时薪更高我接受,这样可以一边学习一边多赚点钱。
下个月有一笔保险费要交,是我的重疾险加百万医疗,一年要差不多一万五,我想把其他附加险去掉,估计也要一万四千块吧!这几个月的工资加起来差不多够了。十月份那个年金险可能要退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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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和大家联系,不和你联系,从心底里讲是因为我有深深的自卑感。我觉得我事事不如人,一个在阴沟里的人怎能假装着自信和若无其事跟阳光下走在平坦大道上的你们高谈阔论呢?我做不到。
我现在能做的,就是积累力量,从阴沟里重新站起来,走出去。
但是这太难了,我不得其法。
一个小时过去了,我要再睡会吗?
(简书不能发图片了,这让我很郁闷,跟官方发了信息也没回复我,是不是需要更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