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荆刺秦节选101:井陉之战(上)

这里先不说荆轲他们去辽东,单说魏敏、田绫、后己、徐姜女、嬴肆、乌兰桂、司马金枝、司马夫人、残生及其助手他们到了赵国井陉前线。

她们第一站先到了东桓(石家庄),这是井陉前线的大后方,囤积粮草,以及战争器械,集中了赵国优秀工匠几千人,为井陉前线做后方服务,也是徐姜女的娘家,父亲徐铁匠,母亲徐夫人就在这里,离开快一年了,徐姜女并没有回娘家,她们一起住在城外的专门兵营了,因为徐姜女还要去井陉前线,干嘛这时候回家让父母担心呢,等到从井陉回来,再回去也不迟啊。

在东桓整顿一下,三千燕国士兵自然有赵国人引导着先走了,田绫她们一行,大头领是司马金枝,所以外围是赵国士兵保卫,残生还是认为赵国人战斗力更强,而且还有人和地利更有力保护田绫她们一行。

这些都是残生和荆轲商量好的,荆轲在送行的时候,叮嘱田绫,徐姜女,嬴肆她们一切要听从残生的指挥,残生为她们首领。

在东桓交接好外围护卫,在残生的指挥下,有专门从井陉前线赶来的副将颜聚来迎接他们,颜聚在井陉前线是能排第三的将军,按今天的话说,李牧是司令,宗室弟子赵葱是副司令,颜聚就是参谋长。

颜聚能亲自来接,当然是给司马尚的面子,这司马尚是另一个集团军的司令,和李牧是一个级别的,现在司马尚的嫡女和夫人,前来井陉前线实习,当然颜聚要来迎接,他还只是打前站的,后面李牧和赵葱都已经摆下酒宴,要为司马金枝和司马夫人接风。

其实司马金枝不知道的,司马尚这个时候也在李牧军中,司马尚冬天防守邯郸南边黄河沿线后,就是要回到九原郡,驻守代地的,现在知道司马金枝和司马夫人要去井陉,特意到了井陉前线来汇合的,当然这一切都是和司马夫人事先通好气的,一来,暗中保护司马金枝,不能明说,怕她大小姐的脾气,在井陉前线恃宠而骄,做出什么荒唐事来,二来人家夫妻也是趁着这个机会团聚一下,所以一切瞒着司马金枝一行,就连残生也不知道。

但残生已经猜到了,如果这个机会司马尚还不过来和司马夫人团聚一下,这对夫妻关系也岌岌可危了。

如今到了井陉东关,这里扎着李牧的帅营,李牧,赵葱设午宴款待司马金枝和司马夫人及其一行,这个时候,李牧,赵葱,颜聚才知道荆轲夫人,各国公主都在队伍里,这可是赵国的新任命的主管外交的上卿,赵王的妹夫,赵国的侯爵啊。封号慰阳君啊,是和李牧武安君是平级的啊,李牧也是侯爵,只有司马尚是公爵,比李牧和荆轲高出一级,因为司马尚祖上是王族。

现在李牧急忙命人重新布置桌几,最后就是主位是李牧、赵葱、颜聚,宾位是司马金枝、魏敏、田绫。

旁位的是残生等从人,残生如果在王室,自然应该上桌的,但现在只是荆轲的家臣,因此要在从人位,李牧也没有勉强,他们也是本来认识的。

徐姜女躲了,因为她是平家女子,这个场合级别不够,后己是齐国相国后胜的孙女,自然级别也是不够,如果是女儿,当然也是可以上座的。因此都躲了,残生直接让她们另行别屋吃饭,徐姜女,后己也乐得自在。而嬴肆是一头扎在乌兰桂女兵里面,和她们同吃同住了。

司马夫人也躲了,自己在女儿以及田绫她们都拘束,所以识趣地说自己不舒服。

在酒宴中,来回斟酒伺候的是,井陉前线的女兵总首领,换成现在的说法,就是后勤副司令,名叫花香,别人都叫花大娘,而后勤总司令,是个男子,这次不在宴席上,但管理着十万女兵或者叫女民伕,必须有个女子管着啊,所以花大娘就是这个角色。

在井陉前线,作战的是男卒二十多万,民伕搞后勤的女子也有十万,正是男子战,女子运的写照,而花大娘,就是其中佼佼者,负责管理这十万女兵。

花大娘,三十大几,也不识字,后来李牧给她任命官职,是偏将级别的师级,问她大名,她就爽快地说,就叫花香吧。

在井陉前线设立以前,秦国主攻的是魏国,副攻赵国,不然怕赵国侧翼袭击秦国军队,赵国是必须救援魏国的,来回报信陵君的窃符救赵,当时花大娘就已经在军中效力了。

李牧四十多岁,有点沉默寡言,因为战争中,曾经坠马,所以左胳膊伸不直,反而副将宗室将军赵葱,彬彬有礼,侃侃而谈,富有学识,非常活跃,赵葱三十多岁,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声音富有魅力,还有种有学问的儒雅气质,按照今天的话说,是一个儒将,三十多岁就成为李牧的副手,肯定有种少年得志的感觉啊,但却很有贤名,志向高雅,不享受,不贪财,和士兵同甘共苦,如果说,李牧是孙武式的带兵,不和士兵过多接触,吃小灶,单独住,保持神秘感,让士兵对自己无比崇拜,那么赵葱就是吴起式的,经常特意和大头兵吃在一起,同甘共苦,但还有些距离,他们没有住在一起,毕竟他算是文化人,晚上要有自己看书的时间,涉猎广泛,而夏扶不爱看书,他也是吴起式的带兵,住也和士兵在一起,晚上一起打闹,而宗雷呢,虽然住在军营,士兵天天能看见他,但吃住只和军官在一起,所以带兵方法也没有那个高低,赵葱因为是王族,当然赵国朝廷格外重视培养,不仅他已经是内定的李牧接班人,还是赵室宗亲寄希望他能成为平原君赵胜的接班人,重新振兴赵国,赵王赵迁对他更寄予厚望,甚至隐约不仅拿他制约李牧,还制约郭开呢。

赵葱将军,级别也是大将军,但还没有称号,果然说话办事滴水不漏,首先恭维了荆轲西套平原斩杀秦军主帅,拿了秦军方面军司令大员的首级,这是不世奇功,表现出真心为燕国高兴,而丝毫没有一点嫉妒的意思。

因为魏敏她们在东桓住了半天一晚,和身边护卫的赵国人聊天,赵国人都在议论燕国的大功,但都有点不服,觉得燕国人是侥幸,本来就是奇袭吗,魏敏也没有什么好辩解的。

现在赵葱就不说燕国是奇袭,是侥幸,而是说精心计划,显然预料到了,秦国人会以为只是大营骚乱,或者就是炸营,这都是慰阳君荆轲精心计划的结果。

赵葱这样会说话,谁听了都会高兴啊。

现在司马金枝,魏敏,田绫参加午宴,司马金枝只能打诨,没有主说的知识储备,田绫自小就是不爱看书的,那么和富有学识的赵葱,同级别的交谈,只能是魏敏啊,魏敏对赵葱有点相见恨晚的感觉,因此荆轲也不是好学生的底子,而赵葱是能文能武,还是好学生的弟子,因此在饮酒下,魏敏脸颊微红,狐媚妖骨也自然流露出来,霎时满堂生辉。

三位宾客夫人,不再只是唯唯诺诺,魏敏上场,和赵葱开始主说,赵葱虽然非常恭敬,心里怎么能瞧得起三个毛头女子呢,只是一个是司马尚的面子,一个是赵王的面子,赵葱虽然是王室子弟,但不是嫡子,也不是大支,还不是近族,将将够上公室的边,人家可全是靠自己奋斗干出来的,井陉第一线,他就去过,但白天就撤回来,没有晚上留守,毕竟是王族弟子。

李牧,赵葱,颜聚,平常轮流休假的都是回邯郸歇着的,什么样的绝色漂亮女子都见过,所以对荆轲这三位夫人还没有到了让人惊倒的地步,但魏敏一全力出击,还是让四人大惊,不仅包括李牧,赵葱,颜聚,还有花大娘啊。

这个狐媚女子,可真有真才实学的,半个时辰的较量,魏敏有点小失望了,这个赵葱按今天俗话说,叫万金油,就是什么都懂,但并不精深,半轮饮酒,赵葱就甘拜下风了,高挂免战牌,只是频繁劝酒,再也不敢对魏敏卖弄了。

李牧,颜聚,都是见多识广的人,还能不动声色,这花大娘,震惊的,给魏敏斟酒的手,都哆嗦成一片了,她从来没有见过女子,能说住赵葱的。

魏敏本来以为有点他乡遇故知的感觉,甚至有点心动恋爱的感觉,她和荆轲,可是没有什么恋爱的,全是君王的命令,最后和荆轲走得近,一是要和妹妹魏昕争短长,荆轲带着魏昕齐赵行,走了两月,最生气的是两个人,一个是姬丽,姬丽是气得满嘴起泡,一个是魏敏,魏敏气得人吃不下饭,人都憔悴了,而魏昕是真正为荆轲动心的,是她的第一个唯一个恋人,所以魏敏为了和妹妹竞争邀宠,才加入到向荆轲争宠的行列,再加上,荆轲对她确实不错,对她有恩,因为一心要灭秦,这不就是救了魏国吗?但对荆轲的恋爱感觉,魏敏是没有的,别看现在已经和荆轲除了造小人,床事什么花样都玩过了。

这事荆轲也知道,如果说起来恋爱,动心的感觉,也只有姬英和魏昕有,魏昕是实实在在的,确定无疑的,姬英是自己选择的,也向自己表白过的,其余诸人包括,姬玥,田琪,完全是太子的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否则是看不上自己的,但对姬青,荆轲没有什么凭证,但感觉姬青对自己是真爱,而姬青对自己的动心,应该是黄金辩论,因为事后没几天,她就因为梁宗女的孙子,一句童言无忌,就翻脸,还要责罚梁宗女,很多人说姬青那只是手段高明,擒贼先擒王,荆轲当时也觉着姬青直觉敏锐,直觉知道怎样做,对自己最有利,可是从这么多天和姬青的交往以来,荆轲发现姬青丝毫没有功利心,没有自己的小算盘,所以那天,姬青瞬间就让出诰命夫人,事后真还没有一丝一毫的不高兴,荆轲丝毫不意外,这样荆轲到推断起来,姬青那天对梁宗女大发脾气,那时对自己有了真爱了。

荆轲这些不仅是自己琢磨的,也是对后赵姬诉说的,而且是在月氏行的时候,就已经和后赵姬什么都可以说了,所以荆轲对后赵姬能说一些对任何夫人,都不能说的话,说这些话的时候,荆轲和后赵姬是不避讳魏昕的,魏昕听的分外甜蜜,自己对上卿的一片痴心,上卿完全领情,而后赵姬还一个个问呢,问到田绫,荆轲道,她也不算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她应是自己选择了荆轲,至于什么时间点上,事件点上,她动了心,起了爱意,荆轲也说不清,就怕田绫自己也不知道,她脑子不是特别机灵,应该是量变到质变,没人能觉察出来,荆轲发现田绫对自己含情脉脉的就是齐赵行回来,以前夫人们都以为荆轲是天阉之类有毛病的人,后来荆轲娶了徐仲女、徐姜女瞒不住了,姬英首先先表示爱意,姬英知道了,田绫也就知道了荆轲没病,田绫没有说什么,但首先选择伺寝的时候,用投壶做选择,她以绝技中了第一,然后和荆轲亲热的时候,主动表示爱意和投怀送抱,这应是田绫自己的选择。

所以荆轲一再对后赵姬说,想让夫人们能有重新选择的机会,而不只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这就是荆轲要她们要重新同意,才和她们圆房的原因。

当然后赵姬也从来不和荆轲单独约会,身边总有太监,不时伺候,有时候他们没有注意,那个旁边伺候太监就是残生,因此现在残生也看出魏敏有点要初恋动情了,就主动帮着花大娘,开始斟酒,要控制这个场合,不能让小姑娘一时乱了心智,酿成终生的恶果,毕竟魏敏也才十七岁。

这个时候,花大娘早已经震惊的,斟酒都不能胜任了,马上就要打翻杯子了,残生自己过来,就代替花大娘,斟酒伺候了,虽然残生并没有经过李牧等主宾的同意,但大家并不觉着失礼,反而有点受宠若惊,人家残生曾是老赵王跟前,排进前五名的心腹人啊。

如今在对赵葱恋爱的感觉下,魏敏就全力出击,魅力全面呈现,说话也是展示全部实力,其中荆轲对太子密奏那事,魏敏曾经建议荆轲不要对后赵姬隐瞒的那部分,那全是对赵国批评和否定的部分,魏敏在话里也偷偷带了出来,但非常巧妙,就是你和魏敏有同样想法的,才能听出真意,否则就以为魏敏是闲谈,或者根本听不懂魏敏说什么。

赵葱被魏敏搞得心烦意乱,自己那点存货,被魏敏很快盘完货了,魏敏再说的自己就听不懂了,只能装醉,打含糊,心中却是大怒,你个小女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故意为难我吗?

这个时候,残生就暗示李牧,可以结束宴席了,残生完全有资格,提出这个建议。

李牧是笑看赵葱出糗,赵葱对李牧是绝对服从,甚至李牧让他做一,他连二都来做,但李牧对赵葱并不满意,就是赵葱这个人品,有点太功利心,或者按现在的话,就是精致利己主义,私心藏的很深,他会提意见,但在提的过程中,一直仔细观察老大的脸色,稍有不对,就不提了,他绝不会犯颜直谏,坚持自己的原则,或者他的原则就是个人利益,就是聪明有点过头了,太考虑个人得失,就忘了或者根本没有对真理的坚持和追求。

所以李牧迟迟不结束这宴会,为了笑看这一切,颜聚当然也喜欢看赵葱的出糗,赵葱对李牧是逢迎,对颜聚就有点吆五喝六的,虽然他们是平级,但不明显,只是本心的真实流露,颜聚一旦抗议,赵葱马上道歉,只是说自己是无心的,因为走神了,才失礼,但以后还会再犯,显然缺少真心尊重,和想交颜聚这朋友。

而颜聚就很朴实,本分,尽职尽守,没有什么野心,只想保家卫国,和李牧不同的是,颜聚脑子还死板,有时候李牧稍微说出有点大逆不道的话,颜聚就吓得够呛。

魏敏这时有点显得稚嫩,虽然她已经觉出自己说的赵葱听不懂了,但还在真心启发赵葱,魏敏心想的是,赵葱极其聪明,只是人家是武将,文化只是副业,听不懂是自然的啊,我要有耐心的启发啊。

司马金枝笑吟吟地看着,她觉着魏敏把赵葱说得招架不住了,不知道今天为什么八娘就要为难这个银枪镴枪头。

田绫看得是一脸警惕和紧张,她感觉八娘有点动了春心了,但不肯定,拿不准,要仔细再观察,同时要保护好八娘,可别搞出什么丑闻啊。

终于宴席,李牧宣布结束,李牧先示意赵葱,颜聚都退场,赵葱急忙走了,颜聚纯是军人,只考虑军事的事,因此对魏敏所说,真心不感兴趣,不像赵葱也是军事是主业,全部精力都在这上面,偏要附庸风雅,搞些文武双全的假把式,这次被魏敏拆穿了。

之后,李牧,和荆轲夫人们还没有退场,李牧说道,想请魏敏留下,再说几句话,夫人们愿意的也可以留下旁听。

众人都是大惊,尤其魏敏大惊,她多想要求她留下的是赵葱啊,至于赵葱留下她,做什么,以后要怎样发展,魏敏还虑不至此,现在居然是李牧。

如今李牧原位,司马金枝走了,她听魏敏说的,只是觉着头大,还不如趁机逛逛李牧的大营,看看和自己父亲司马尚的有什么区别,这也就内行看门道,司马金枝是有军事素养的。

田绫没有走,虽然她也是听了魏敏说的头大,但她要看住魏敏,这几位夫人里面,田绫自忖自己年纪最大,一定要保护好这几个妹妹,魏敏,徐姜女,后己,既不能让秦军害了,也别做出给上卿戴绿帽子的事情来,这时她刚才看见魏敏春心荡漾时,才起的念头,她才听不懂,魏敏和李牧现在说什么呢。

魏敏没想到,自己刚才那几句暗示的话,只有具体相同觉悟的人,才能听出来别韵味的话,没有在赵葱那得到丝毫回应,却得到了李牧的响应。

果然魏敏和李牧越谈话越投机,竟然李牧和上卿早就是一个想法啊,因此最后魏敏就向李牧全盘托出,荆轲密奏的事,反正这事后赵姬,赵玉叶,甚至残生都知道,这就是正大光明了,而不是对赵国背后捅刀子。

当李牧听见荆轲密奏的内容,李牧并不惊讶,因为邯郸有识之士,也有这种看法的人很多,但当听见魏敏说了,赵姬,赵玉叶,还要残生都知道,李牧吃惊不小,当即就看残生,残生点头,表示有这回事。

李牧不禁赞叹道,上卿真是君子啊。

魏敏心里在说,这是我建议和提醒的,终于魏敏没有说出来,毕竟魏敏不是小孩子了。

李牧道,荆上卿真是君子,但是太善啊。

李牧接着说,上卿的密奏,就是要教育赵国人,放开言论自由,能充分听取不同意见,言论不仅能私下说,还能庙堂上说,还能讲堂上说,这不就是“子产不毁乡校”的精神吗?如此才能充分揭露秦国的罪恶,而不是只靠仇恨,和秦国不让赵人投降,才保持住高昂士气,是不是这个意思?

魏敏连连点头,人家李牧才是真正文武双全,刚才和赵葱说子产,赵葱都不知道这两字怎么写,李牧马上知道,子产必然连接着“子产不毁乡校”,这就是觉悟者才能听懂觉悟的话。

注:郑国人到乡校休闲聚会,议论执政者施政措施的好坏。郑国大夫然明对子产说:"把乡校废除了,怎么样?"子产说:"为什么?人们早晚干完活儿回来到这里聚一下,议论一下施政措施的好坏。他们喜欢的,我们就推行;他们讨厌的,我们就改正。这是我们的老师。为什么要毁掉它呢?我听说过尽力做善事来减少怨恨,没听说过靠摆威风来防止怨恨。这防怨就像防止河水溃决一样:河水大决口造成的损害,伤害的人必然很多,我是挽救不了的;不如开个小口疏通河道,不如我听取这些议论后把它当作治病的良药。"

然明说:"我从现在起才知道您确实可以成大事。小人确实没有才能。如果真的不毁乡校,郑国真的就有了依靠,岂止是有利于我们这些臣子!"

孔子听到了这番话后说:"照这些话看来,人们说子产不行仁政,我是不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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