怅 然

雨雪似有若无飘飘忽忽落了一天,温度不如想象的低,心却比平常的难受。

刚出医院又得感冒,有一种脱不了魔爪的感觉。浑身无限乏力,每个关节都隐约酸痛,鼻涕也不争气擦了紧接了还有,每每都不自觉流出。

推窗看向窗外,行人格外稀少。只有寥落的雨雪不时飘了,打得一地的潮湿。昨天本市发现了一例,凌晨的时候才确诊的。确诊之前曾来过我区,还在不远的社区注射了加强针剂。今天凌晨各校都发通知,不再去了学校上课,老师在家里办公学生线上上课。

真的有点草木皆兵的了,可除非了如此不知还有怎样的应付?这个新冠从此成了常态,难道每年的冬来都要这么的局促,打工的要求就地过年,有家也不能回了?如此的主人不是了主人,客人也做了常客。大好河山不能外出,各种的厂企不时地关门。人人的防病胜于防贼,每每地外出都担惊受怕,不知何时会是了尽头。

忽然间很羡慕起疫情没来的日子,每年都能随意地外出,天南海北东上西下任意地疯癫。现在空闲不再,随时准备为疫而战。就算偶尔有了空闲,又给通知各处景点关闭,非有特殊情况不得外出,只能落个空自兴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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