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蒸花糕
我不是很喜欢过年,过年意味着现实与记忆极限的拉扯,可能少有人会理解我这种感受。
对于故乡,故乡不只是一座城一个地方,故乡是让人想起来能心中一暖,鼻头发酸的牵绊。
对于长期在外漂泊的人,故乡有着陌生的熟悉感和熟悉的陌生感,我们一边希望故乡越来越好,越来越现代化,一边又伤感心中的那个故乡的样子再也找不到了。
从离家求学的那一年开始,故乡对我而言就只有冬夏,再无春秋...
有朋友说,他把好不容易抢的票退了,突然不想回去,我很能理解,对于我们而已,终究是回不去的故乡,和融不进的他乡。我说我也就买到票的那一刻,坐上车的那一刻,踏入老家门的那一刻想回,其他时刻,有落寞,有想逃离,有拉扯,有忍受…
对于家庭
网上看到的文字
"中国式父母的爱刚刚好,没有多到让孩子健康快乐长大,也没有少到让孩子决心抛弃父母
只能在无数日夜,既讨厌他们又心疼他们你深知他们是世上最爱你的人,但又无法回避他们确实伤害了你
所以这时愧疚二字横在中间,把一切平衡得刚刚好,刚刚好让人痛苦一生"
父母年老,可他们每一次的开口拌嘴,我依然会绷紧神经,童年的痛苦就会袭来家庭的每个人在不懂爱与被爱,不懂表达和接纳中拉扯。
"家庭给予的钝痛感,给的爱既不够支撑我肆意妄为做自己,给的恨也不足以支撑我抛弃一切远走高飞"
或许我们每个人需要学习的是把自己的课题与别人的课题分开。做到心绪不乱,情绪平和,允许发生,接纳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