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丨杂草

作者/从容小主

现在已经是晚上20:52了,而我才刚刚坐在桌案边开启今日的文字之旅。

这一天,在别人的眼里,我是又忙又累啊!可是在我的心中与身体状态感觉上,我是轻松并快乐着。别人感觉和自我感受总是有差距的。差距有时候就是人心的评判,评判没有对错,只有认知维度的不同而已。就像地里的杂草,如果你觉得有用时,那些绿色的植被可都是宝贝呀!但是与菜苗混合在一起时,杂草就是杂草,铲你没商量也是一定的。因为杂草也需要养料,养分有限时,人们最先想到的是保全自己最需要的东西罢了。

今天早晨天刚亮就进了小主菜园。东瞅瞅西看看,满眼绿色,满心欢喜。看过之后才开始劳动,至于干点什么,事先安排并不多,随机去干活,带着几分随性,也带着一份恬淡的心情。活就那么多,今天不干就明天干,今天干完明天就可以轻松一些,明天再找明天的活,反正明日复明日,明日到冬天之前,在小菜园里都有舞台。

或许是平时养成的习惯,看见地里有杂草随手就薅掉,因此在小主的菜园里,你几乎看不到杂草的存在。小主是当事人,对杂草并不在意。在或者不在,实际上,杂草也真不在。但是群众的眼睛却是雪亮的,当不断有邻居提醒说我的小菜园被伺弄得干净,我才恍然觉得,或许平时的随手行为,造成了今天的结局。如果把活攒在一起去干,或许会有平时的轻松,但一定也会有一时的劳累。干活这种东西,只要内心不排斥,有那么一点点欢喜的感觉,享受其中就是地养。

在生命前行这条路上,小主是一个幸运的人。每天不怕太阳晒,到这个季节脸和胳膊黑黑的,黑幽幽的脸庞,一笑洁白的小牙齿,短发被称为大哥的感觉,有几个中年女子,能够承受这样的现实啊!但小主乐在其中,有人叫大哥乐呵呵应着。整个韵园面积并不大,大多数邻居都认识,叫姐姐的很亲切,叫妹妹的笑盈盈,叫阿姨的小保安,每天都会从身边一趟趟经过。我不知道我是韵园的一道光,还是因为菜园的开垦,变成别人眼睛里的杂草。别人怎么想的不重要,我自己觉得不错,接受土地的恩赐才会美滋滋呢!

杂草在堆肥的过程中,有多重要的作用,或许小主知道,但是我相信韵园里大多数的邻居并不了解我为什么非要这么做,又为什么不断地用水桶,把远处的杂草割回来,又用大菜刀剁碎,把杂草和土壤混合在一起装进密封袋。

密封袋里的世界,是一个变化的世界,就好像这人世间光怪陆离的时间定格。进去时是一个样子,再出来时,杂草和土壤的融合,就变成了天地间最美的组合。有时候我也在想,如果我不顺手拔掉小菜园的杂草,或许就不用跑到更远的地方去找堆肥的用料了。但是也有另外的一种可能性,小菜园的小苗苗,也不会有今日这般你争我夺拼命生长的场景出现吧!

无论曾经发生过什么,无论杂草可以变成养料或者是废料,从春走到秋,经过一个冬天的熬煮,明年再看时,谁不是一片枯黄?只是变成养料早晚的问题,人们的评价,有时过早,有时又过于武断。而我站在时光中,与菜苗、小虫,以及新生的蚯蚓互语时,我总是忘了用相机记录时光,只感受当下脚底最温润的踏实。

一位步履蹒跚八十多岁的大爷路过时跟我打招呼,他总是笑盈盈说“你真能干。”我也觉得自己挺能干的,只是今天我回应了他“干点活,总比和别人聊闲白更开心啊!”大爷点点头,手指夹着袅袅升起的香烟离去了。

我在小区的时光里,就像菜园里的杂草,总是无法融入到更多的闲聊场能中去说家长里短。人一张嘴说话,就说点别人爱听的,或许这就是说话的意义吧!

今天路过超市的时候,看到超市老姐换了一套新衣服。她家里的情况邻居们都了解,他们老两口情感不和,那个到了花甲年龄,却家暴妻子的男人,曾经颠覆了我对婚姻生活的美好全景想象。本来换装很简单的事情,夸几句对方漂亮就好,可是我却被叫到了屋里,才知道我身边的某个老人,像地里的一根杂草一样,利用人家的衣装,评点人家的婚姻生活。就算是对方与我的家庭有千丝万缕关系,但毕竟我的家庭是我的家庭,另外的家庭是另外的家庭。

面对超市老姐不满的语气,我笑盈盈只能回应一句“她说话就那样”,而实际上我的心里却在想“你以为全世界的地盘,都是你的吗?在自己的家庭内部怎么说话都可以,到别人的地界,还是口无遮拦想说什么说什么,我多听一句,都是对自己的不尊重。”

找一个借口顺便离开,取上快递又去了我的菜园。小菜园沐浴在傍晚的霞光中,我感觉就连我的脸庞,也有了晚霞的红艳艳。

在小菜园里东一下西一下干活,种了快菜,整理了工具箱,又顺便把厨余垃圾堆了肥。想到什么做什么,做什么有什么,不做肯定没有是一定的。

当爱人到菜地里看我的时候,最后一丝晚霞已经落到了地平线下。夜来了,而我新起的萝卜垄正在找平中。至于什么时候种下种子,要有土地准备才行啊!没有底肥,咱自己想办法。办法是人想的,想到了才能做到。

吃过晚饭就到了这个时间。而今天早晨干完菜园的活,又去爱人健康共享店转转,还顺便泡了一个脚,到现在脚还热乎乎呢!后来又干了许多活,有一颗快乐的心,干活也不累呀!下午回家后的一场酣畅淋漓的大睡,这不晚上又去莱地干活了。有时候会想,一天如果24小时都是白天,那就爽了。睁开眼睛就干活,累了困了就睡,那才是生命的最佳状态呢!

干什么有一股冲劲,有一股细致劲,这是小主的特点呀!一个写长篇小说的人,心里装满了故事,一起手就有铺垫,而在前行的路上,即使看不到结果,但每一步的小心翼翼,不都暗留着通往结果的启盼吗?长篇小说都有大高潮和小高潮,种菜不也这样吗?干旱与水灾交替并行时,大家看看我记录的文字,是不是也热闹非凡?

人生就是这样的,觉得自己有用就挺有用的。觉得自己是杂草一颗,那就是呗!至于有用没用,生活本来就没有什么用,只是因为这个个体活着,需要能量支撑,需要精神有个依靠,也便给自己和外人,有了太多的定义罢了。

一篇文章过后,小主该下线了。减少了看手机的时间,就连眼睛都感谢小菜园的杂草夺爱之夏了。

嘿嘿!这小日子,美滋滋。

写于2025年7月8日,星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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