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王守礼
一、荒凉的别墅
张建辉和赵玉娇准备到省城的姑姑家度蜜月。
张建辉的姑夫是省城一家企业的董事长。家庭生活条件优裕。姑姑打了好几次电话,催他俩尽快动身来省城,她要给自己这个唯一的侄儿安排这次蜜月旅行,以尽她当姑姑的职责。
几天后,张建辉和赵玉娇到了省城姑姑家。 姑姑见侄媳妇长得这么漂亮,笑的都合不拢嘴了。
尽管姑姑家住的地方很大,但张建辉和赵玉娇为了图个安静,还是不愿和姑姑一家住在一起。姑姑见侄儿实在不愿在家住,只得让丈夫的司机小刘开着车,把小夫妻两个送到市郊闲着的小别墅里。
这座小别墅建在河边,并排的还有一座,都是二层小楼。原来这片地方准备开发成住宅区,但由于政府对土地有了新规化,这个将要开发的小区也停了下来,只有这两座动手早的小别墅盖了起来。孤零零的矗立在河边的荒野上。
别墅的确有些荒凉,院子里长满了杂草,残枝败叶满地都是,两棵粗大的柿子和核桃树半绿不黄的,焉焉欲死,使本就荒凉的庭院显得更加阴郁。别墅后面是二里地宽的滹沱河。滹沱河是季节性的河道,今年天旱雨少,河里没水,河滩上到处是一堆堆的如坟冢的黄沙,且长满了荆棘乱草。
打开房门,四个人便开始清扫房间,虽说两年未曾住人,但门窗紧闭也无多少灰尘,因此,时间不长便把房间打扫得干干净净。
张建辉和赵玉娇从车上搬下行装,姑姑帮忙铺好床铺后准备回去,临出门时对张建辉说:“这两天你姑父和我要去南方开个重要会议,以后每顿饭让司机小刘送来就行了。你俩安心在这静养两天,我和你姑父开完会回来陪你俩到苍岩山、隆兴寺去玩几天。
张建辉和赵玉娇把姑姑送走后,上好大门。俩人相拥着上了二楼的卧室。
二、恐怖的鬼叫声
屋内虽已被打扫得干干净净,但空气中却还弥漫着淡淡的尘土味。赵玉娇把带来的香水往屋内的墙角地板上喷撒了一些,立刻屋内的空气变得芳香馥郁、清香扑鼻。
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下午在大酒店里姑姑给他们接风,俩人喝了不少的啤酒,现在一放松下来,俩人才觉得有点疲惫和劳累。俩人关了灯,便拥抱着躺下睡了。
时间不长,张建辉便鼾声如雷。
赵玉娇本已睡着,又被张建辉的鼾声吵醒。她用手搔了搔张辉的腋窝,张辉翻个身又睡去了,赵娇无奈地叹了口气。虽说疲惫,但毕竟是新婚之夜,没有亲热已属不该,独自酣睡更是让人有些气愤。赵玉娇几次想把张建辉弄醒,但看到他那睡得香甜的样子,终是于心不忍,只好独自一人望着窗子发呆。
窗外皓月当空,惨白的月光从窗玻璃照射进来,洒在地板上,显得有些森森冷气。赵玉娇在床上辗转反侧,用力把眼闭上,甚至不惜用卫生纸把耳朵堵上,但还是睡不着。不仅因为张建辉的鼾声,而且她自己也是心绪不宁。她在黑暗中看了看表,已是午夜子时。
突然,她好像若隐若现地听到了一声凄惨的叫声。她连忙坐起来屏气凝神细听,又什么也听不到了。可等她躺下来刚一闭上眼睛,那凄惨的叫声便又传入她的耳鼓。她好几次想爬起来到窗前往外看看。但她心里却有点害怕,腿也有些发颤。最终还是没敢下床。
无奈,她只好把张建辉用力摇醒了并把听到的叫声告诉了他。
张建辉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对赵玉姣说:“你是在做梦吧,房后面是大河滩,周围都是山,这块地方只有两座小楼。姑姑说那座别墅也没有人住。天这么晚了,能有什么叫声,快睡吧。”
张建辉抱住赵玉姣想哄她入睡,可那叫声却像是要给张建辉证明存在似的,那绝望、凄惨的叫声从半开的窗子飘进来。那叫声有男人的声音,也有细细的女人的声音,似人吼又像鬼叫。
张建辉和赵玉姣这次都听清了,那叫声是从隔壁小别墅里传过来的,俩人都不禁惊恐失色,赶紧用被子蒙上头不再言语。
时间不长,那叫声便停止了。
三、不近人情的邻居
如此惊恐地熬到天亮,两个人才起床打开了门。
俩人站在二楼阳台上伸伸腰,看了看周围。
丽日高悬,晴空万里,整个庭院在艳阳照射下显得略有生机。风吹过来,飘来阵阵花香,虽是夏,但仍如暮春,令人感到神清气爽。
俩人站在阳台上经风一吹,有了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昨夜的恐怖也仿佛被这爽人的风给吹走了。
赵玉姣对昨夜的叫声产生了很多疑虑。他对张建辉说:“昨夜那鬼叫声是从邻居那边传过来的,那边住着人吗?”
张建辉也不知所以然,摇了摇头,然后扭头往那边看了看。院墙不算高,能看见那边的庭院,由于两座别墅都是平行着坐北朝南的,看不见门和窗户。张建辉走下楼,费力地攀上了那棵靠墙壁的柿子树,他蹬在一树杈上伸着头,把那边庭院看了个一清二楚。
那边的别墅和庭院比这边的要宽大的多。院子里也种满了核桃树和柿子树。围墙和房子的墙壁上爬满了藤蔓,不细心看还以为墙壁是绿色的呢。
楼上楼下都关着门窗,不像是有人居住,但院子里的通道上却打扫得干干净净,花草也修剪得整整齐齐,似有专人管理。
张建辉在树上看了老半天也没看见一个人的影子。后来趴在树上实在累得受不了,只好从树上滑了下来。
赵玉姣拿着一块用凉水浸过的湿毛巾一边给他擦汗一边问他:“怎么样,有人吗?”
张建辉说:“可能有人住着,挺干净的,但看不到人。”
赵玉姣说:“要不咱俩装作串门玩的去那边看看?”
张建辉说:“也好。”说完拉着她的手出了门。
那家的大铁门很厚,张建辉用手敲了几下,发出的声音就像大寺里的钟发出的那种浑厚的声音。
功夫不大,便听见里面有一个女人喊道:“听见了,听见了。”边喊边往大门走来。
门开了。开门的女人有三十多岁,虽长得出水芙蓉般俏丽清俊、楚楚动人,但从衣着和所戴的首饰上看去却不像个本分的女人。俏女人本来带笑的面容,但一看见张辉他们两个,笑容便立刻收敛了。她柳眉一竖,杏眼一瞪:“你俩干什么?”
赵玉姣说:“大姐,我们是外地来旅行结婚的,和你们是邻居,想和你们说说话。”
那女人瞪了他俩一眼吼道:“真是他妈神经病!”然后扭过身去,“咣当”一声把门关上了,边走嘴里还嘟囔着什么。
张建辉和赵玉姣尴尬地对望了一眼很是没趣,只好灰溜溜地往回走。
四、窗前的骷髅骨
吃过晚饭,送走了司机小刘,俩人回了卧室。
昨夜那吓人的鬼叫声,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所以尽管天已很晚了,俩人还是没闭灯,俩人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没话找话的闲聊着。
张建辉是个脑袋一挨枕头就睡着的人,他与妻子说话时间不长,上眼皮便与下眼皮开始打架,不一会儿便又发出了鼾声。
但赵玉姣却无论如何也难以入睡,昨夜那恐怖的叫声一直盘旋在她的心头儿,既有惊悸也有疑虑。她不是那种胆小的女人,但身在异处,人地两生,那凄厉的叫声总也让她心绪不宁。此时听着张建辉的鼾声,她心里真是又急又怕又恨。她恨的是才新婚的第二夜,张建辉便不管自己独自一人又睡了,而且睡得又是那么的香甜,她越想越气,也不知道害怕了,把床头的灯摁灭,用被子蒙上头自己一个人生闷气去了。
赵玉姣不知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她是被有人轻轻敲窗子的声音惊醒的。
她醒来后先去开灯,可使她惊讶的是灯没亮。她急得坐了起来,黑暗中她用手把张建辉打醒。张建辉懵懵懂懂一边揉眼一边生气地说:“深更半夜的,干什么?你怎么也不打开灯呀?”
赵玉姣真是又气又恨,说话带着哭音:“灯打不亮了,我听见刚才有人敲咱的窗子。”
张建辉在黑暗中看看窗户,外面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他自幼胆小,这会儿听说有人敲窗,早已魂飞魄散,说话都有些哆嗦:“你别吓唬人了,深更半夜谁来敲咱的窗户。你要知道,咱们住的可是二楼呀,你是不是在做梦?”
张建辉话音刚落,窗外有了一丝亮光。
俩人不约而同往窗子望去,可这一望俩人苦胆都要被吓破了,真是恐怖至极。
窗户外一束亮光照着一个与其说是人头倒不如说是一个鬼头。一个很大的骷髅头骨在一束亮光照耀下闪闪发光。骷髅头骨左右摇晃着,两只深深地眼洞里发出幽幽的吓人的蓝光。
那骷髅头一边摇晃一边还说着话:“ 这房子下面是我的家,你们盖楼不但压住我的家,而且你们还侵占了我的家园,让我一个孤魂野鬼到哪里去住!”
张建辉一听心里明白了,原来这别墅建筑时一定是压住了人家的坟地。他赶忙闭着眼声音颤抖着对着窗子喊道:“鬼大哥,你先走吧,我们明天一大早就搬走!”说完用被子蒙上头不言语了。
赵玉姣情急之下,她用手一摸,正好摸到床头的笤帚,她拿起来狠狠向窗子扔去,只听“哗”地一声,窗玻璃碎了,碎玻璃掉在地上一阵乱响,接着有一个重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
赵玉姣一看那骷髅没了,接着听见那鬼哭声从楼下响起,然后逐渐远去了。
张建辉在被子里面抖得更厉害。
赵玉姣却静静地坐在床上望着窗子出神。
此时,夜已静了下来,万籁俱寂。
窗外一片黑暗,庭院草丛里的虫子唧唧地叫着,柿子树的树叶也随风晃动。
五、变了的妻子
天还没大亮,院里只能模模糊糊看见东西时,赵玉姣就悄悄起来,她在二楼阳台上检查了一下,原来昨夜灯不亮是有人剪断了电线。
赵玉姣走下楼,发现院里昨晚那玻璃掉在地下摔碎后溅得到处都是,她拿了笤帚想把它们扫到一起打扫干净。
正扫时,她发现地下还溅有点点血迹。她仔细地寻找了一下这血迹的来龙去脉,但见这血迹滴到了邻居的墙根下,墙上不但有血迹,而且还有人爬过的痕迹。
赵玉姣知道,这一切跟那邻居有关。
她没有声张,打扫完了碎玻璃,用湿毛巾把墙上的血迹也擦了个一干二净。
赵玉娇在洗手间洗漱完了,天才大亮。
太阳已从东边升起,天空也被照得红彤彤的。
赵玉姣推醒了张建辉,张建辉揉揉惺忪的眼睛惊异地望着赵娇。
张建辉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姑姑打电话,说这小别墅里闹鬼,今天准备搬走。
他的电话号码还没拨完,手机就被赵玉娇抢过来了。“别让姑姑知道你这么没出息了,世界上哪有什么鬼!”赵娇把手机盖关好没好气地对张建辉喊道。
张建辉不解地说:“可昨夜那窗外的骷髅头你也看见了。”
赵玉娇没说话,鼻子里只是不屑地哼了一声。
夫妻俩人在这小别墅里闷了两天两夜,心情也有点郁闷。给姑父的司机打了个电话,说是不用送饭来了,俩人到街上吃饭,顺便在街上转着玩玩。
俩人在市区玩了一天,回到别墅时天已很晚了。
使他们惊异的是:邻居门前停着好几辆小车。
六、房间里有了大蝎子
俩人在洗手间洗了身子,回到卧室。
张建辉对赵玉姣说:“你说,今晚还会不会有鬼出现?”
赵玉姣笑了笑说:“只要我们不搬走,那鬼就会一直给我们闹下去,即使那鬼不来了,也会有别的麻烦来找我们。”
张建辉听了妻子有点莫名其妙的话打了一个冷颤。他没说话就重重地躺在床上。他刚一躺下,却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叫声。
这叫声使人想起被门夹住尾巴的猫。
赵玉姣不知怎么回事,看着张建辉捂着屁股从床上跳下了地。
赵玉姣看见张建辉的屁股上爬着一只很大的蝎子,那只蝎子一定是放出了毒液,正卷着尾巴大摇大摆往张建辉的肩上爬去。赵娇走上前,用笤帚把蝎子拨下来,一脚给踩了个稀巴烂。
干干净净睡了两夜的房间怎么会突然有了蝎子?
赵玉姣往四下看看,这一看才大吃一惊。床上和四周的墙上爬着十几条大蝎子。
赵玉姣顾不得多想,赶紧拿来墩布,把墙壁上爬着的蝎子一个个都挑下来用脚狠狠踩死了。
赵玉姣数了数,被踩死在地板上的蝎子正好二十个。
赵玉姣找了一枚钢针,让张建辉爬在床上,退下裤子。被蝎子刚蛰过的地方肿得像个馒头似的。赵玉姣用钢针往张建辉的屁股上扎了几针,又用手往外挤那毒液,脓水和黑黑的血液在几个针眼处流了出来。
赵玉姣在洗手间洗完手出来后,咬着牙说:“我们的邻居千方百计要把我俩赶走,他们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他们昨夜装神弄鬼吓唬我们,今天又在我们房间里放了蝎子,不知有什么古怪。”
张建辉一边揉屁股一边说:“你说昨夜那鬼是人装的?”
赵玉姣说:“我一笤帚过去,那戴着骷髅头的人摔下楼,一定摔得伤势不轻,不过,他也被玻璃扎伤了。我早晨扫地时,那血一直滴到邻居的墙上。”
张建辉说:“我说你怎么今天早晨胆子变大了,原来你早就知道那不是鬼了。这样吧,我给姑姑打个电话。”
赵玉姣瞪了他一眼,“别有事没事给你姑姑打电话,你以为你姑姑是警察呀。这样吧,我到邻居家去探探风声。邻居家大门外,停着好几辆小车,我想看看那些人在他家干什么。”
张建辉说:“不行!你一个人去太危险,让人家抓住了挨顿揍,还是我去吧。”
赵玉姣戏谑地说,“就你这一百八十斤的块头跳到人家院里自己还能爬上墙回来?”
张建辉双手摸了摸自己的将军肚自嘲的笑了笑。
赵玉姣换了一身黑色衣服,这是她白天上街买的。黑色衣服可以与夜色混为一体不宜被发觉。
赵玉娇对张建辉说:“我过去了,要是半个小时我回不来,我就是出事了,你便赶紧打打110报警!记住了?”
张辉连忙点了点头儿。
赵玉姣爬上墙根下那棵粗大的核桃树,把一根粗大的绳索绑在粗枝杆上,然后把另一头扔到邻居家的院子里。她侧耳听了听,那边没有一点动静。只有从草丛里传出一阵阵虫子时高时低的鸣叫声。
七、 夜探魔窟
赵玉姣借着夜色的掩护,攀着绳索顺利溜到了邻居家的院子里。
院子里也是漆黑一片,没有一点亮光。
赵玉姣摸到大门前看了看,大铁门在里面上得死死的。她又蹑手蹑脚摸到了正屋门前。
正屋的门关得很紧,她推了推,门纹丝不动,原来门在里面已被上死了。赵玉姣只好摸到了窗前,她推了下窗子,窗扇能动。她打开窗扇,从窗子钻了进去。
赵玉姣轻轻地往前摸索着,原来一楼房间都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赵姣只好轻手轻脚地摸上了二楼。
二楼楼道里有一只放着暗淡的灯光的小灯泡,光亮让人只能分清脚下的道路,让人觉得好像是站在医院的太平间里,使人心里发怵,浑身发冷。
她走近一个房间的门口,她耳朵贴着门听了听,没有听到里面有声音,便伸手轻轻推了一下门,门开了一条小缝。赵玉姣往里面看了看。窗户用铁板在里面钉上了,遮得严严实实,屋内有光,但从窗户外面却看不到一点亮光。里面的灯光很暗,屋子里烟雾弥漫。有几个人正在忙碌着干活,由于灯光灰暗,谁也没看到她。
赵玉姣看到楼道旁边有个小门,便趁几个人不注意闪身躲了进去。小门里面还有个大套间,套间门上有玻璃,里面灯光明亮,她隔着玻璃观察起里面的大房间。
这个大房间像一个工厂的小车间,有架机器也在运转着,几个人各自干自己的活,谁也不理谁。虽然像工人们干活,但赵玉姣却感觉到气氛不一般。
赵玉姣藏身的这个小房间里放满了东西。她借着照进来的灯光看了一下,见里面放着很多编纸袋和塑料袋,袋上印着字迹,原来是硫磺和几种化学产品的名称。
她楞住了,因为她不久前在电视上看到南方某省警方曾破获了一个制造冰毒的加工厂的录像记录片,警方在现场缴获的就有这些化学制品。难道这儿也是一个冰毒制造加工厂?
她感到无比震惊,更是害怕,擦了擦额头被吓出的冷汗,然后蹑手蹑脚往门口退去。她想赶紧跑出去报案。
这时,一个房间的门开了,一个男人探出头看见了赵玉姣。
“干什么的?”声音粗野而惊诧。
赵玉姣一看被人发现了,撒腿就往楼下跑。
两个重重的脚步声紧紧跟在她后面。她扭头看看,原来俩个大汉追了上来。
在一楼的窗户前赵玉姣被两个大汉拦住了。
一个大汉凶巴巴问她:“你是干什么的?看见什么了?”
赵玉姣擦擦眼睛说:“这房间黑得跟地狱似的,我连小鬼都看不见,还能看见别的?”
一个大汉淫笑着上前想抓住赵玉姣。赵玉姣突然飞起一脚往大汉裆下踢去,将大汉踢翻在地。
另一个大汉见赵玉姣身手不凡,还以为是便衣警察,于是高声叫道:“警察来了。”
他这一声大喊,原本紧闭的两个房门突然之间都打开了,有几个大汉冲了出来。尽管赵玉娇又打到了俩个,但终归寡不敌众,不久便被人狠狠地扭住了双臂。
一个大汉往她脸上扇了两个耳光,吼道:“别装蒜,你是不是警察,到这儿干什么来了?”
这时,有个女的从楼上跑了下来,她用命令的口气对着两个大汉说:“先把她扔到地下室里去,等干完活后再慢慢收拾她。”
两个大汉把赵玉娇双手绑到身后,把她脚上的袜子脱下来塞进她嘴里。然后把她扔到了地下室里。
地下室里漆黑一片,有一种潮湿和发霉的味道,熏得她想呕吐。
她躺在地上,两只手腕和双脚被绳勒得很疼,出气也很困难。有一种快要被窒息了的感觉。
她计算了一下时间,自己跳到邻居家的院子来,到现在也足有一个小时了,可警察却为何还没来?
时间就这样慢慢过去了。地下室的空气也越来越稀薄。赵玉姣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就在她即将要昏过去的时候,地下室的大铁门被重重砸开了,随后灯也亮了。
赵玉姣用力睁开疲惫的眼睛,她看到张建辉和姑姑还有几个警察冲了进来。
原来,在赵玉姣翻过墙半个小时后,张建辉不见妻子回来,便立即用手机与姑姑取得了联系,说明了这里发生的情况。姑姑见事情重大,便赶紧让他报了警。
张建辉掏出妻子嘴里的袜子,解开他手上的绳索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姣,让你受苦了。”
赵玉娇说:“我倒没什么,那些人被抓住了吗?”
张建辉说:“都抓住了,这些制造冰毒的人一个都没跑掉,他们已经被警察押走了。”
原来,这所别墅真的是一个被制毒者租来制作冰毒的场所。
那些制毒者见张建辉和赵玉姣住进来,怕被他俩发现自己制毒的秘密,便绞尽脑汁、想尽一切办法手段想把他俩赶走,结果还是被胆大心细的赵玉娇发觉了他们的罪恶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