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打红泥愁未散,病房又添新泪痕:林建国的忏悔里,藏着苏晴最痛的抉择(第十七集)

医院走廊的灯光惨白,和窗外的雨幕搅在一起,把每个人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苏晴签完手术同意书的手指还泛着冷意,她攥着那张薄薄的纸,像攥着二十多年来剪不断的恩怨——一边是害死母亲的凶手,一边是骨子里抹不去的善良,这字签下去,连她自己都分不清是对是错。

“医生说手术成功率只有六成,”我把刚听到的消息告诉苏晴,“林建国年纪大了,又有高血压,能不能挺过去还不好说。”苏晴点了点头,目光落在走廊尽头的玻璃窗上,雨水顺着玻璃往下流,像一道道哭痕。“他挺不挺过去,都换不回我妈了,”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千斤重的疲惫,“我只是不想让他死得那么便宜,不想让他连一句正经的道歉都没说清楚就走。”

陈默去接热水了——医院走廊的饮水机就在拐角,不用特意去买,他端着两杯温水上前时,小宇正攥着我的衣角,眼睛死死盯着手术室的红灯,小声问:“晓妍姐,林爷爷会没事吗?他要是死了,苏阿姨会不会更难过?”我摸了摸他的头,心里也乱成一团麻——林建国活着,或许能给苏晴一个更彻底的交代;可他要是死了,苏晴心里那道坎,可能就永远过不去了。

没过多久,林致远打来了电话,语气里满是焦急:“晓妍,网上的谣言越来越离谱了!有人说咱们不仅用毒泥做作品,还拿王大叔的病炒作,现在好多人都在骂咱们,预售链接的订单退了一半!”我心里一沉,握着手机的手都在抖:“你有没有把检测报告发出去?跟大家解释清楚咱们的红泥是干净的!”

“发了!可根本没人看!”林致远的声音带着哭腔,“有人在评论区带节奏,说检测报告是假的,还说咱们拿不出老矿的原始资料。我怀疑是林浩干的,他肯定雇了水军!”挂了电话,我把情况告诉苏晴和陈默,陈默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他这是想赶尽杀绝!不仅要毁了展览,还要毁了红泥工坊!”

苏晴沉默了半天,突然说:“我去找林浩谈谈吧。他是林建国的儿子,或许看在他爸还在做手术的份上,能停手。”我赶紧拉住她:“不行!林浩现在肯定在气头上,你去找他,说不定会出事!”苏晴却摇了摇头,眼神很坚定:“我不怕,为了我妈,为了王大叔,为了红泥,我必须去试试。”

就在这时,手术室的灯灭了,医生走出来,摘下口罩说:“手术很成功,病人暂时脱离了危险,但还需要在ICU观察两天。不过他的心脏问题很严重,后续还需要多次治疗,费用可能要十几万。”我们松了口气,可听到“十几万”,又都沉默了——王大叔的手术费还没凑够,现在又多了林建国的治疗费,这钱对我们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

苏晴看着医生,犹豫了半天,还是问:“医生,要是后续治疗跟不上,他会怎么样?”医生叹了口气:“可能会引发并发症,随时有生命危险。”苏晴的眼圈红了,她转过身,对我们说:“林建国的治疗费,我来想办法吧。”我愣住了:“你哪来的钱?你这些年找他,早就把积蓄花光了!”

“我可以把房子卖了,”苏晴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那房子是我爸留下的,里面全是我妈和我爸的回忆,可现在,救人更重要。我妈要是还在,肯定也会同意的。”陈默皱着眉:“你再想想,卖了房子,你以后住哪里?”苏晴笑了笑,眼里却含着泪:“住哪里都好,只要能还我妈一个公道,只要能保住红泥,我就满足了。”

我看着苏晴,心里又酸又疼——她这辈子,好像都在为别人活,为了找母亲的真相,为了替父亲完成心愿,现在又要为了一个害死母亲的人卖房。可我知道,我劝不动她,她骨子里的善良,和她母亲张梅一样,从来都没变过。

第二天一早,苏晴就去联系中介卖房了,我和陈默则去工坊整理老矿的资料,想找出更多证据,反驳网上的谣言。小宇留在医院照顾王大叔,他说要给王大叔讲鲸鱼茶宠的故事,让王大叔快点好起来。

工坊里一片狼藉,展柜上的作品落了一层灰,窑里的火早就灭了,只有外婆的笔记本还安安静静地放在桌上,上面的字迹被岁月磨得有些模糊,却依旧透着坚定。我翻开笔记本,突然看到夹在里面的一张老照片——照片上是外婆、张梅和王大叔,他们站在老矿的窑前,笑得很开心,张梅怀里抱着一个小女孩,应该就是小时候的苏晴。

陈默走过来,看到照片,也愣了一下:“这张照片我从来没见过,上面的张梅阿姨,看着真开朗。”我摸着照片,眼泪掉了下来:“要是时间能倒流,要是矿难没发生,他们现在肯定还在一起做红泥,苏晴也不会这么苦。”

就在这时,小宇打来电话,声音里满是慌张:“晓妍姐!王大叔醒了!可他看到新闻,知道网上说咱们的红泥有毒,还说展览可能办不成,他一下子就哭了,说都是他的错,还说要放弃治疗!”我心里一紧,赶紧和陈默往医院赶:“小宇,你先稳住王大叔,跟他说我们一定会解决的,让他别放弃!”

赶到医院时,王大叔正靠在枕头上,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小宇在旁边急得直哭。王大叔看到我们,赶紧擦了擦眼泪,声音沙哑地说:“晓妍,小陈,你们别管我了,把钱留着办展览吧,红泥手艺不能断,不能因为我毁了……”

“王大叔,您别这么说!”我打断他,“展览肯定能办成,您的手术也肯定能做!我们已经找到反驳谣言的证据了,苏晴也在想办法凑钱,您一定要坚持住!”王大叔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们难,网上的谣言,林建国的病,还有我的手术费,这么多事堆在一起,你们撑不住的……”

陈默蹲在床边,握着王大叔的手:“大叔,我们撑得住!当年矿难那么难,您都挺过来了,现在这点困难算什么?您不是还想看到展览吗?不是还想看到小宇的鲸鱼茶宠摆在博物馆里吗?您一定要好起来,亲自去看!”

王大叔看着小宇,小宇赶紧说:“王大叔,我还做了老槐树茶宠,等您好了,我送给您,咱们一起去窑里烧,好不好?”王大叔的眼泪又掉了下来,他点了点头:“好,好,我听你们的,我不放弃,我等着看展览,等着看你的茶宠……”

我们在病房里待了一会儿,苏晴打来电话,声音里满是疲惫:“晓妍,中介说我的房子位置偏,价格压得很低,最多只能卖二十万,不够林建国的治疗费和王大叔的手术费……”我心里一沉:“没关系,我们再想想其他办法,预售的钱虽然退了一半,但还有一些订单,林致远也在找其他赞助商,我们肯定能凑够的!”

挂了电话,我走出病房,想透透气,却看到林浩站在走廊尽头,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我心里一紧,刚想喊陈默,林浩却朝我走了过来,脸色很阴沉:“你是红泥工坊的晓妍吧?我有事找你谈。”

我警惕地看着他:“你想谈什么?是想继续散布谣言,还是想毁了我们的展览?”林浩却从文件夹里拿出一张支票,放在我面前:“这是五十万,你拿着,把我爸的信还给我,再取消展览的‘老矿红泥记忆’板块,网上的谣言我自然会让它消失。”

我看着支票上的数字,心里却一点都不心动,反而觉得很恶心:“林浩,你以为钱能解决一切吗?当年你爸害死了四个人,现在你又想用钱掩盖真相,你和你爸一样,都自私到了极点!”

林浩的脸色沉了下来:“我这是在给你们台阶下!你们以为靠预售能凑够手术费吗?以为能反驳得了谣言吗?我告诉你们,只要我想,你们的工坊明天就会倒闭!”我冷笑了一声:“你别太嚣张!我们有证据,有老矿的资料,还有苏晴的证词,就算你毁了我们的工坊,我们也会把当年的真相公之于众,让你和你爸永远被人骂!”

林浩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狠厉,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用力攥着:“你别给脸不要脸!信不信我现在就……”“放开她!”陈默突然冲了过来,一把推开林浩,把我护在身后,“林浩,你想干什么?这里是医院,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林浩看着陈默,又看了看周围围观的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冷哼了一声:“你们等着!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说完,他转身就走,文件夹掉在地上,里面的一张照片掉了出来——照片上是林浩和一个小女孩,小女孩手里拿着一个红泥小鸭子,背景是老矿的窑。

我捡起照片,愣住了——那个红泥小鸭子,是外婆当年的手艺!陈默也凑过来看,皱着眉说:“难道林浩小时候,也见过你外婆?”我摇了摇头,心里满是疑惑:“外婆从来没跟我提过林浩,他怎么会有外婆做的红泥作品?”

就在这时,苏晴走了进来,看到照片,突然说:“这个红泥小鸭子,我见过!当年我妈还跟我说,林建国的儿子喜欢红泥,我妈还想送他一个,可后来矿难就发生了……”我心里一震,原来林浩和我们的缘分,早就开始了,只是被当年的恩怨,埋得太深。

我们把照片收好,回到王大叔的病房,王大叔看着照片,叹了口气:“当年林浩还小,经常来矿上玩,张梅还给他做过红泥小兔子,他那时候跟小宇一样,喜欢跟着我们看烧窑……没想到现在,他会变成这样。”

小宇看着照片,小声说:“林叔叔小时候也喜欢红泥,为什么现在要毁了红泥工坊呢?”我们都沉默了——是啊,他明明也喜欢红泥,明明也见证过老矿的热闹,为什么要亲手毁掉这一切?是因为父亲的罪行,还是因为骨子里的自私?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一边照顾王大叔和林建国,一边整理老矿的资料,想找出更多证据反驳谣言。苏晴的房子卖得很顺利,二十万到手后,她先交了林建国的治疗费,剩下的钱,全给了王大叔做手术费。我们都劝她留一点,可她却说:“我妈说过,钱是身外之物,能救人,比什么都重要。”

预售的订单慢慢多了起来,林致远说,有很多老矿工看到网上的消息,特意来买我们的作品,还在评论区帮我们说话,说老矿的红泥是干净的,是有灵性的。网上的谣言也渐渐平息了,林浩没再找我们麻烦,只是偶尔会来医院看林建国,每次都躲着我们。

展览的前一天,我们去博物馆布置展位,“老矿红泥记忆”板块里,摆着外婆的笔记本、林建国的信、张梅的照片,还有老矿工们捐赠的旧工具。小宇的鲸鱼茶宠放在最显眼的位置,红棕色的泥胎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尾巴上的橘色痕迹,像极了当年窑火的颜色。

苏晴站在张梅的照片前,眼眶红了:“妈,明天展览就要开始了,您看到了吗?当年您守护的红泥,现在被这么多人喜欢,当年的真相,也终于要被人知道了。”周教授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张梅要是知道,肯定会很开心的。”

就在我们准备离开博物馆时,刘馆长突然跑过来,脸色很慌张:“不好了!林浩刚才打电话说,他在老矿的一号巷放了东西,要是我们敢开展览,他就引爆那里!”我们都愣住了,陈默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他疯了吗?一号巷现在还有很多老矿工在那里整理资料,他这么做,会出人命的!”

我们赶紧往老矿赶,路上,苏晴给林浩打电话,可他一直不接。小宇坐在车上,吓得直哭:“林叔叔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不是喜欢红泥吗?为什么要毁了老矿?”我抱着小宇,心里也满是害怕:“别怕,我们会阻止他的,老矿不会有事,红泥也不会有事。”

赶到老矿时,一号巷门口围了很多人,林浩手里拿着一个遥控器,站在巷口,脸色很疯狂:“你们别过来!要是你们敢开展览,我就按下遥控器,让这里变成废墟!当年我爸毁了这里,现在我也要毁了这里,谁都别想好过!”

苏晴慢慢走过去,声音很轻:“林浩,你别冲动,有什么事我们可以谈。你小时候不是喜欢红泥吗?不是喜欢看烧窑吗?你要是毁了老矿,就再也看不到红泥了,再也看不到当年的样子了。”

林浩看着苏晴,眼睛里满是血丝:“当年?当年我爸因为矿难的事被调查,虽然后来没被定罪入狱,可我们家的名声早就臭了!我妈因为这事跟他离婚,我从小就被人骂是‘凶手的儿子’!我凭什么要让这里好好的?凭什么要让你们的展览顺利举办?”

“就因为你爸的错,你就要毁了这么多人的心血吗?”苏晴的眼泪掉了下来,“你知道王大叔为了守护老矿,吸了多少粉尘吗?你知道我妈为了这里,连命都丢了吗?你知道晓妍和陈默为了传承红泥,吃了多少苦吗?林浩,你醒醒吧,别再错下去了!”

林浩的手在发抖,遥控器差点掉在地上。就在这时,林建国被护士推着过来了,他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却用尽全身力气说:“小浩,别……别犯傻,爸错了,你不能再错了……老矿是好地方,红泥是好东西,你不能毁了它……当年爸没入狱,可这些年心里的愧疚,比坐牢还难受啊……”

林浩看着林建国,眼泪突然掉了下来:“爸,你为什么现在才说这些?当年你要是听张梅阿姨的话,不停工整改,妈就不会走,我也不会被人骂这么多年!”林建国的眼泪也掉了下来:“是爸对不起你,对不起张梅,对不起所有人……你把遥控器放下,咱们一起给大家道歉,一起弥补,好不好?”

林浩沉默了半天,突然把遥控器扔在地上,蹲在地上大哭起来:“爸,我错了,我不该散布谣言,不该想毁了展览,不该想炸老矿……我错了……”我们都松了口气,陈默赶紧走过去,把遥控器捡起来,交给旁边的警察。

警察走过来,看着情绪崩溃的林浩,又看了看病重的林建国,叹了口气:“鉴于你主动放弃极端行为,且没有造成实际损失,这次先口头警告。但要是再犯,我们一定依法处理。”

林浩慢慢站起来,抹了把眼泪,看向我们:“展览……你们一定要好好办,红泥……一定要好好传承下去……我会找机会,给所有被我伤害的人道歉。”苏晴点了点头:“好,我们等你。要是你想了解红泥,以后也可以来工坊,我们教你。”

林浩走后,林建国看着老矿的窑,眼里满是愧疚:“当年我要是听张梅的话,不停工整改,就不会有矿难,就不会有这么多事……这些年我没入狱,可每天都在受良心的谴责,看到红泥就想起张梅,看到老矿就想起那些死去的矿工……”苏晴走过去,握住他的手:“林叔叔,都过去了,以后好好治病,好好弥补,我妈要是知道,也会愿意给你一个机会的。”

第二天,展览如期举行,老矿工们来了,喜欢红泥的人来了,连医院的护士都来了。“老矿红泥记忆”板块前围满了人,大家看着外婆的笔记本,看着张梅的照片,听着我们讲当年的故事,很多人都哭了。

小宇的鲸鱼茶宠被摆在最显眼的位置,有人出高价想买,小宇却摇了摇头:“我要把它送给王大叔,等王大叔好了,我们一起烧窑。”王大叔坐在轮椅上,被护士推过来,看着鲸鱼茶宠,笑得很开心:“好,好,等我好了,咱们一起烧窑,一起做红泥。”

展览很成功,红泥工坊的名声也越来越大,很多人都来学做红泥,外婆的手艺,终于传了下去。林建国的病情慢慢好转,他没再躲着过去的事,反而主动联系老矿工,给他们道歉,还拿出自己的积蓄,资助红泥工坊采购原料。苏晴偶尔会陪他去老矿看看,听他讲当年和张梅一起工作的日子。

林浩也兑现了承诺,不仅在网上发了道歉声明,还主动来工坊帮忙——他学东西很快,没多久就能独立做简单的红泥摆件,偶尔还会跟着小宇一起,去医院给王大叔讲做红泥的趣事。

只是我们没想到,就在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发展时,王大叔的病情突然恶化了。医生说,他的肺部感染很严重,需要立刻做手术,可手术费还需要五万。我们刚凑够展览的费用,又给工坊添了新设备,根本拿不出这么多钱。

苏晴想再去找中介,看看能不能把房子卖得再高一点,可中介说,房子已经过户了,钱也已经付清了,没办法再改了。林致远想在网上发起众筹,可之前的谣言让很多人对我们有偏见,众筹的钱少得可怜。

我们坐在病房里,看着王大叔苍白的脸,心里满是绝望。小宇趴在床边,小声说:“王大叔,你别有事好不好?我还想跟你一起做老槐树茶宠,还想跟你一起看烧窑……”王大叔摸了摸小宇的头,笑着说:“傻孩子,王大叔没事,王大叔还要看你做更多的红泥作品呢……”

就在我们一筹莫展时,医院的护士突然走进来,手里拿着一张支票:“这是一个匿名人士捐给王大叔的手术费,刚好五万。”我们都愣住了,谁会匿名给我们捐钱呢?是老矿工?还是喜欢红泥的人?

我们拿着支票,赶紧去给王大叔交了手术费。手术很成功,王大叔终于脱离了危险。我们想找到那个匿名捐款的人,可不管怎么问,都没人知道是谁。直到后来,我们在老矿的窑里发现了一个红泥小鸭子,和林浩照片上的那个一模一样,旁边还有一张纸条:“对不起,之前做了很多错事,这是我能做的一点补偿。希望王大叔早日康复,希望红泥能一直传下去。”

我们才知道,原来捐款的人是林浩——他没说,是不想让我们觉得他在刻意弥补。苏晴拿着纸条,眼泪掉了下来:“他终于明白了,红泥不是负担,是能让人心里变暖的东西……”

日子一天天过去,王大叔慢慢康复了,他回到了红泥工坊,每天都坐在窑边,看着我们做红泥,偶尔还会指导小宇和林浩捏坯。小宇的红泥手艺越来越好了,他做的老槐树茶宠、铜铃茶宠,成了工坊的“爆款”;林浩则喜欢做红泥窑的模型,他说要把老矿窑的样子,永远留在红泥里。

林建国的病情也稳定了,他经常带着水果来工坊,有时候会帮我们整理老矿资料,有时候会坐在张梅的照片前,静静地待上半天。苏晴说,他这是在跟过去的自己和解,也是在跟张梅道歉。

只是有时候,苏晴会坐在张梅的照片前,看着照片发呆,小声说:“妈,要是你还在,该多好啊……”我走过去,坐在她身边,握着她的手:“苏晴,你妈一直都在,她在红泥里,在窑火里,在我们每个人的心里。你看,现在工坊这么热闹,老矿的故事有人听,红泥的手艺有人传,这都是她当年想看到的样子。”

苏晴笑了笑,眼里却含着泪:“是啊,她一直都在,从未离开过。”

可我们没想到,平静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就在我们准备举办第二届红泥展览时,一个陌生的女人找到了我们,她手里拿着一张老照片,照片上是外婆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女人看着我们,眼神很复杂:“我是林建国的前妻,也是林浩的妈妈。我来,是想告诉你们一件事,一件关于你外婆和林建国的事,一件被埋藏了三十年的事……”

我们都愣住了,看着女人手里的照片,心里满是疑惑——外婆和林建国,除了矿上的交集,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这件被埋藏了三十年的事,为什么林建国从未提起?又会给现在平静的生活,带来什么样的风波?

夕阳透过工坊的窗户,洒在红泥上,泛着温暖的光。可我们知道,一场新的风暴,正在慢慢靠近——外婆的过去、林建国的秘密、林浩妈妈的突然出现,这一切像一团被红泥裹住的谜团,等着我们去解开。

只是这件被埋藏了三十年的事,到底是什么?它会改变我们对过去的认知吗?红泥工坊的未来,又会走向何方?我们谁也不知道,只能握紧彼此的手,迎着即将到来的风暴,继续往前走——因为我们始终相信,红泥不怕雨,人心不怕难,只要我们还在一起,只要窑火还在烧,真相就不会被掩盖,传承就不会中断。

而接下来的故事,又会有什么样的转折?林建国的前妻,会说出怎样的秘密?我们只能在心里默默期待,期待这场关于红泥、关于救赎、关于守护的故事,能有一个让所有人都释怀的结局……


海鲜菠萝炒饭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转载或内容合作请联系作者
平台声明:文章内容(如有图片或视频亦包括在内)由作者上传并发布,文章内容仅代表作者本人观点,简书系信息发布平台,仅提供信息存储服务。

推荐阅读更多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