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徐明
生活就好像一杯夏天的冰镇啤酒,凉凉爽爽,语言像是满地的泡沫。
劝你喝上一杯这样的酒,喝下你所有的喜悦和忧愁。在透明透亮的情绪里,你有没有看到一棵树的叠影?一定有的,那就是我。
也许,这只是我的错觉,而错觉是没有度数的。
没有度数的生活仿佛一杯白开水。
再不用别人来劝,喝了也不会醉。
很多时候那些断断续续的记忆,会相互吞噬。
一片带电的血色躁动而又不安。
一如飘在脑海里你美丽的笑脸,袅袅的思绪,浅浅的酒窝,化作了淡青色的默哀。
许久,我键盘上的按键都困了。梦,便把自己囚禁在栅栏里,四面厚重的墙围困着我。
这个世界,我们总欠债太多。看见的看不见的,还清的还不清的,嗡嗡的叫唤个没完。
手里拿着一只透明的高脚玻璃杯。在有水的时候是透明的,在没有水的时候更是透明的。
视觉室友差别的,每个人都不尽相同,但这透明的空杯始终是透明的,喝不出咸腥的血色,却尝不尽酸涩的眼泪。
有没得音乐在播放器里,一遍一遍,唱出一阵阵喜悦的心跳。
很多时候说真话不如说假话,因为有嗓子的都喜欢唱赞美的歌儿。
高低音,蜿蜒着温柔,丝毫没有担心会突然把生命的弦崩断。
有光的时候,你的影子,走在我前面,我跟在你影子后面,一前一后,太阳,就夹在我们中间。
想你的时候,伤心的时候,高兴的时候,喝下一杯冰冰凉凉的酒,酒不烈,我却极容易醉,醉了以后,眼睛不听话的流出来眼泪来。
眼泪咸咸的,比酒更容易醉人。
酒醉一时,泪却让人醉上一生。
好吧,再优美的歌曲也会有听厌的时候,你不要再唱了。我不想再听了。
好吧,在好看的笑容也会有看厌倦的时候,你笑的时候整张脸都是臃肿的。我不想再看了,你也不要再笑了。
好吧,算了,唉声叹气仿佛还好一点,不是我不爱了,那是你变了。
当初你走来的脚步声好像鼓点一样,砰砰砰,叩击着我整个青春的梦。
今年得冬天,来的特别的早,特别的冷,我蜷缩着身体,赖在床上起不来。时针的卡卡的声音,敲碎了我多彩的梦,多想当年你高跟鞋的声音。扣碎的梦怎么都是无法复圆。
太阳已经生的老高,窗帘见不到风,丝纹不动,沉沉地垂挂,戏迟迟不开幕。
你说我们就到这吧,你头也不会的走开,我看着你远去的背影,那么美丽,我迟迟不肯离开。一开始,知道路没有尽头,为什么还要走?
一开始,知道路不会平坦,为什么还要走?
一开始,知道你不会留下,为什么还要爱?
你说这路是你选的的,你选过了的路,又属于谁了呢?
你已经让我看到了起点和中途的风景,为什么没有带我去终点,听说那里有最美的景色。
曾经走过江南的小巷,也穿过塞北的沙漠。
自你走后,在每个失眠的时候,我都把遗失在户外的记忆请进来。
醒来的时候,四周是墙。那些美好的回忆呢?你怎么不一并带走?
新衣服总是被烟蒂洞穿,谁也不会从洞口去窥视已经过去的世界。
燃烧的时间,不烫手,深深地吸一口烟,忘记了现在,也忘记了未来。
孤独,是你走后,不见天日的黑暗。
没有快乐的狂欢,也没有失落的懊丧。
关上窗帘,玫瑰色的天空,飘在天真的回忆里。
中午一点的时候,是午睡的时间。
感觉有人敲门,我不想开,还是开了,因为怕是你回来了,没有钥匙。
门开了,门外没有人,只有风的影子。
走廊里空无一人,你去了哪里?
我喜欢给你写诗,你总爱看。写诗的时候,我不戴眼镜。
在诗的天地,是透明的。·
一如我对你的爱,同名而清澈,即便是在黑暗的天地里,也五彩斑斓。
后来我经常梦见你。
你走了很久我还是想听见你说话的声音,想看你微笑的样子,我和你一起肩并肩的走路,想和你说很多你爱听的情话。
后来听了很多年,我聋了。那是春天的风和春天的你。
看了很多年,我瞎了,那是夏天的泪和夏天的你。
走了很多年,我累了了,那是秋天的果和秋天的你。
说了很多年,我哑了,那是冬天的雪和冬天的你。
思想了很多年,我麻木了,那是我扭曲了的影子和远方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