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离别比以往要顺利地多,也轻松写意地多,昨天经人提醒我才发现,我大概已经麻木且习惯了,我喜欢这种麻木习惯 如木心先生所说 终是一天天冷酷了起来,我这个新手猎人进入这片丛林已经快十年了,情绪似乎被磨平了,在我做出某些动作行为后 基本能预料到 身边的团体及个人的情绪,我很喜欢这种平静,我可以很洒脱的融入 一个团体 扮演起角色 显得那么自然,隔天,我变能从这部大戏中 切换成一个人得独白电影、
但或许我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情绪,人慢慢长大,见过的越多,越平静,平静地多了,越想要寻求刺激,刺激的阈值明显变高了,一个从未走出大山地人,走出大山,进入大城市地商场 买件新衣服,买辆新车子,再回到山里 兴奋值会很高。当留在城里 这种感觉会慢慢消退,因为有比较和填不满的欲望。
情绪如此宝贵,或者说青春,青春是情绪最饱满的时刻 高兴地蹦起来!伤心到深夜在街上狂奔,遗憾到夜里辗转反侧,想要变强的心,从表情和眼睛里快溢出来!身体和空间构建起磁场,人们说,你看,这就是年轻人!有精气神!年龄的递增 气一点点散掉,或许也与身体激素相关,身体奥秘无穷尽,我现在慢慢大概相信人是不可能由自然诞生了,如此神奇精密人类构造 怎么可能突然从每天从树上荡来荡去 爱吃香蕉的猩猩变成人呢?
我们都应该在情绪最饱满时去勇敢享受这个世界,在我们情绪阈值最低时 身体激素最旺盛时 去真切的感受这个世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如果受到了世俗的金钱困扰,那请在有限的时间尽情发疯!不能浪费了情绪和青春!
儿时我们只能走出我们的家,父母还要叮嘱,玩可以,别离家太远,工作时,别离公司太远,等已入耄耋之年,恐怕就得搬得离医院近些了,假设如果死亡不是对生命的惩罚 老去才是呢?
如果剪断我们的脐带 代表我们的起点,从只能被抱着,到爬行,走路,奔跑,再由奔跑 到拐杖行走,到轮椅,到在床上艰难翻身,到不能翻身,直到死去,穿寿衣时直到看到屁股上的褥疮,那时语言已经还给了上帝,无法表达,一动不动让生命静静流逝,你无法表达你死亡的意愿 社会和身边的亲人 一直想维持的你生命,他们无法感受你的痛苦,除非有一种科技手段 灵魂互换,让他们躺在床上感受生了褥疮一动不动又说不出的感受,。这听起来确实像是惩罚,无论如何这种惩罚避无可避,终有一天降临 无论你孑然一身,还是子孙满堂围坐病床前,这种老去的痛苦时必然的,所以我早做好了打算,我一定要死在路上。
人们大概不愿去想这些 觉得当下生活已经一团乱麻 哪有时间杞人忧天,我以为 想想挺好,不想的话活不明白,永远活在机器齿轮中,想想之后哪怕你已经是齿轮的形状,但你也可以脱离这台机器人生,哪怕机器不运转 哪怕你不转了 别的齿轮也无法转,哪怕,去TMD的哪怕 活该你是齿轮,你的齿在新的环境会有各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