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苏怪谈

过河

不知道何年何月,老家河边一打渔渔民,虽不富有,却也自足,一天中午,见到远处走来一名陌生黑衣男子,戴斗笠,全身黑衣,包裹得很严实,头顶一口圆桌大小的大铁锅,快步疾行到河边,跳入河中,手推铁锅过河,上岸后,不见休息,扬长而去。

这样过了一个月,每天这样,渔民看了心里很是奇怪。一日,上前询问,黑衣男子说:“我乃阴间一鬼,上一辈在人间做了不少坏事,之所以每天这样,实为赎罪,还差三天,我将投胎转世,二次为人,望兄不要泄露天机!”

次日午间,几个乡人约渔民一起饮酒,渔民不胜酒力,大醉,说此奇事,众人不信,哈哈大笑!饮罢,众人各自回家。

夜间,渔民睡梦中,忽听门响,蚊帐摇摆,一阵阴风袭来,但见床前站立一人,面孔模糊,却是一身黑衣,恨声曰:“兄为何不守信用,还差一天,本人赎罪期满,为何泄露天机,致我不能投胎转世?!”说完大哭,扑向渔民,渔民大汗淋漓,梦中大惊,忽地坐起,查看四周,并无异常,但见床前地上有一双湿湿的脚印。

此后,渔民虽日日打渔,却一无所获,条鱼不得!

王生

我的老家是连云港一个小村子,很久很久以前,老家有一荒芜多年的废宅,不知何时塌了一角,院内荒草丛生,忽一日夜间,宅中隐约透出灯火,多日如此,有胆大者忍不住近而观之,见一书生模样,端坐灯下,忽低声,忽默念,一会做冥思状,一会伏案疾写,有人认出,乃邻村王生,观之良久,不想打扰,乃退。天亮,有好事者,去隔壁村询问缘由,如此勤奋,本想夸之,村人告知,王生已死月余,村民不信,被引至墓前,曰:王生本为秀才,本想百尺竿头,更进一步,遂参加科举,然屡次不中,愤而悬梁。

当晚,废宅不见灯光,以后再无。

红衣小孩

这件事发生在无锡,一个冬日的黄昏,一位奶奶带着两个孙女去公园游玩,没想到在园里遇到了多年的老伙伴,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身边的小女孩蹦蹦跳跳的去了远处,没多久,两个小女孩快步跑来,面带惊恐,告诉奶奶说,有一个穿红衣的小孩来追他们,嘴里还发出低低的怪声,奶奶很奇怪,安慰道,“别怕!在哪里,奶奶去看看”。

大小众人围着公园里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人,奶奶问孩子,“红衣小孩长什么样?”,两个女孩怔了一下,说“那小孩没有脸!”

蛇王

南北朝时期,北魏一个皇帝带着他宠爱的公主乔装打扮游玩江南,几个高手侍卫随行,江南郊野草木多繁盛,一日公主进一破旧寺庙,小腿被毒蛇咬伤,额头发烫,于客栈中多日昏迷,虽请了几位郎中,但日渐危殆。

一日,店中一白衣青年文士慕名拜访,道::“诸位勿忧,小姐治病我可以治,但请于客栈中为我选一静室,七日之内勿要打扰,必可病除!”,无法,皇帝遂许之,每天房内窗户紧闭,静悄悄,夜晚也不见房内燃灯,如此六日,皇帝与随从终忍耐不住,第七日,众人敲门,然,房内无应,遂推门而入,见床上一大蛇,口如巨缸,正慢慢将公主的身体吐出,众侍卫大惊,纷纷抽刀斫之,突然,大蛇变成一阵青烟飘门而去,地上只有少许血点,随之,公主呼吸逐渐均匀,悠悠醒转,众人心中稍安。

当晚,皇帝梦见一中年文士,面有愠色,“我乃附近山中蛇王,感念你父女之情,特来相助,奈何汝等相疑,只差一天将功行圆满,公主之病当能痊愈,由于发生此事,公主性命虽然无碍,然每年将大病一场,今我元神已损,无法根除公主之病,汝等好自为之!”。说完 ,中年文士拂袖而去。

皇帝大惊,起立呆坐半晌,第二日,回转本国,三月后,崩。

夜宴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2015年年底公司派我去无锡出差,我们项目地块附近有一排五层的空荡荡的围合连体建筑,是一个美食城,它西面是一座高架桥,南面也是一座建设中的工地,东面就是我们建设中的项目,北面是一条马路和一条河,河边是政府机关,由于周边人口太少,曾经一时出租的店铺全部关门,直上直下的直梯早已停运,玻璃门上是扭曲脱落的门把手,没有上锁的店门,破损的广告招牌,店内纷乱的破衣服、衣架、碎裂一地的盘子,歪斜倾倒的圆桌、拉开抽屉的破烂吧台、落满灰尘的门口吉祥兽等,总之一片破败。

异乡出差的日子很是无聊,一天晚上,在看完一场电影回住处时又路过这个美食城,当时已经晚上十点多了,街上空荡荡的,耳边只有扫过的微微的寒风,平时这里总是静悄悄的,那天晚上五楼的一间屋子竟然灯火通明,隐隐传出纷乱的酒杯碰撞和脚步声,心里很是奇怪,前几天路过时,这里还一片寂静,难道这几天就有人把店面装修好了开店了?当下,忍不住好奇心,顺着落满泥渍早已停运的扶梯一级一级上去,到了五楼,看到门头四个字“公社食堂”,在外面看了一下,我发现一些事情很奇怪,吃饭的人都是老年人,老头多穿青色中山装,老太穿的是六七十年代文革时的绿军装,服务员也是身穿老式军装的老太,不一样的是,头两边梳着两个长辫子,辫子末梢扎有红绳。是不是红色年代的主题餐厅就是这样?但我还是有些地方不明白,为什么吃饭的人脸色木然,毫无聚会之喜?最重要的是,他们只是闷头喝酒埋头吃饭,不说一句话,正想继续看下去,一女服务员走出问道“小伙子,你哪来的?穿的什么奇装异服?一点规矩都不懂?要不要进来见见你爷爷呀?”。说完,伸出苍白枯干的手向我抓来。我婉言谢绝,其实我爷爷已经去世好多年了,我急忙跑向扶梯,一口气回到住处,随时寒冬,但背脊已湿。

第二天,在这栋建筑不起眼的拐角处找到了物业,物业上班的只有两个人。我问他们,五楼有饭店开业吗?他们说,“怎么可能?慌了好久了。”当时,我内心不禁又是惊讶又是怅然。这件事虽然过去很久了,但是,我很少和人提及。

水怪

苏州有个地方叫桃花坞,旁边一条河,叫桃花坞河,虽然河宽不到8米,但是水却很深,两个成人不打底,宋朝时,经常有一些村妇在河边洗衣,但经常发生一些怪事,黄昏洗衣服的村妇偶有失踪,此事最终惊动了县官,派姑苏城守军,有过作战经验的李将军调查。

明察暗访。

经李将军明察暗访,有一件特别的情况,引起了他的注意,每次妇女失踪时,总有一青衣白面书生和她们搭讪,以致落单,有人发现被拖入水中,目击者因惊恐一时未敢说。

一日半夜,李将军穿一身皮衣,腰插短刃,潜入河中,河中水暗,摸索了又一个时辰,发现水下一大洞,发现一尖耳、獠牙,眼如铜铃,脚似鸭蹼的人形怪物,在呼呼大睡,身边还有未吃尽的人骨,李将军短刃刺其头部,仅入半寸,水怪惊醒,李将军与其搏斗,战至天明,方杀死水怪。

天明,百姓河边围观,将奄奄一息的李将军救到岸上,但,最终伤重不治。

夜班路上

2010年年底,我被公司调到连云港,因为我们公司在连云港开发区花果山大道附近拿了一块地,项目前期需要处理许多事情,整个团队都很忙,有的负责开发报建,有的负责前期宣传,我主要负责项目的前期公司品牌的宣传和包装落地。

连云港的主城区在西面,公司的员工宿舍也在那里,东面人烟稀少,往往七点多就没什么人了,有一天,因为写一个前期品牌落地方案,忙完不知不觉到了半夜,肚子不禁饥肠辘辘,简单收拾一下,急忙骑车往宿舍赶,路过一座桥时,忽然觉得车后座一沉,回头看了看后面,没什么钩挂的东西,一时没有在意,还是往回骑,但沉重的感觉一直在,忽然又感觉脖后一阵凉气,心中不禁毛骨悚然,加下不禁加快,快到市区时,遇到路上一边闲聊一边抽烟的农民工模样的人,“这么晚了,还带女朋友出来逛街,现在的年轻人……”,他们说完,摇了摇头。当时,虽然天气已经零度了,但脑门背上全是汗,后背更是湿了一大片。赶到宿舍后,车子没停稳,就冲到房内,锁上门,惊魂未定的上床,辗转半宿,才迷迷糊糊的睡了一小会。

第二天,在自行车后座上发现了一块白手帕和一绺长头发,不敢乱扔,放到衣柜的一个角落里,一直到我离开连云港时,都没敢动。

大学厕所

我的大学时光是在南京师范大学度过的,南师大号称“东方最美丽的校园”,它有好几个校区,有随缘、紫金和仙林等校区,这个最美丽的校区指的就是随缘校区,随缘校区在宁海路,面积并不大,进门步行三五分钟就能看到一个左右跨度很大的一个古老的回廊,回廊上面和四周被许多藤蔓围绕,春天总是开始许多漂亮的花朵。再往里走,有一个上坡,坡地下面,有一个篮球场,每一个下午或黄昏,只要天气许可,总有一些男生在那里打篮球,如果在冬天,日头落山就会特别早,太阳光线被坡地阻挡后,篮球场就会一片昏暗,即使有路灯的照耀,但由于树木茂密的原因,胆小的人依然会感到阴森恐怖。

一个寒假,想留在南京打工,提前适应一下社会,白天从实习的公司回来后,闲得无聊,便一个人在这里打篮球,从七点多打到十点多,忽然内急想上厕所,这幢楼的厕所是男女分开两边的设计,距离约二三十米,那次,我嘴里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往厕所走,不经意一抬头,看到走廊那一头,女厕所那边,有一个黑衣女子在慢慢的梳头,由于相隔有一段距离,加上昏暗的灯光,那个女子看起来有点模糊,我心中狐疑,忍不住喊了一声:“同学!”,那女子却不答应,还是不断梳头的一个动作,我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尿意全无,越想越怕,就疾步下楼,跑回宿舍了,即使关上门,心中还是惊魂未定,还好进门时还能看到屋里亮灯的宿管员。

那个年是我大学四年在学校里度过的唯一一次,虽然发生了这件奇怪的事,但到现在我也没有对人说过。

井中歌声

2003年,刚刚大学毕业,由于学的是新闻学本科,拿到毕业证的条件是,必须在新闻媒体上发表三篇以上的文章,最好是纸质媒体,由于南京竞争激烈,一直没有找到好的实习单位,经过不懈努力,最终在《江南时报》盐城分社找到了一份实习记者的工作。

由于刚毕业,手头一直很紧,又不好意思向家里伸手要钱,就和两位同事,合租在一户人家中,房东住的是两层自建小楼,上下各三间,大院子中有还有两间矮房,一间是厨房,一间是吃饭的地方,房东一家四口住在一楼,我们三个人住在二楼,可能房东一家比较节约,室内虽然有自来水,但在近一百平米,略显空旷的院子中,却打了一口水井,水井边还围了一圈铁栏杆,提水很是不便,房东叮嘱我们平时洗涑尽量用井水。

当时由于我跑的是交通条口的新闻,一次接到消息,交警要夜查酒驾,我需要跟踪采访,待搜集好必要的新闻素材,都忙活完以后,将近半夜了,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到二楼,已经可以听到对面房间中室友传来的轻微鼾声,轻手轻脚的洗了个澡,我也赶快睡下了,谁知,外面传来一阵孩童微微的歌声,声音不大,却像苍蝇一样恼人,“这都几点了?!是房东的孩子?”,心中愤愤。拉开窗帘,楼下依然一片漆黑,并无灯火,借着天上微微的月光,院子里也空寂无人,难道声音是从井里发出来的?看了看时间,凌晨两点多了,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由于太累,终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起来,见到房东夫妇,“阿姨,叔叔,你们家两个小朋友昨晚半夜唱歌没?”,他们一脸惊讶,道:“没有,哪能呢?!你们每天工作那么累,怎么能让孩子半夜唱歌打扰你们呢!”,我有问了两位室友,他们都说没有听见。

当天晚上,我回到住处依然很晚,快到半夜了,洗涑已毕,躺在床上,忽然同样的歌声又传入耳中,不禁怒从心头起,想要看看到底是谁,蹑手蹑脚的下楼,轻轻拉开一楼客厅的大铁门,院中四处扫视了一圈,并无人迹,仔细听,似乎是从井中传来,我伸头往下看,只见井底水面上一个手舞足蹈的小孩,穿着红色唐装,剃着阿福头,在一边拍手一边哼唱着不知名的童谣,我说:“喂!小朋友,你是哪家的?这么晚了在井里多危险!赶快上来!”,唐装小孩说:“不要,谢谢叔叔啦!我就住在下面。”说完,一个猛子扎下去,井水瞬间恢复了平静,当时吓得我一屁股瘫坐地上。

第二天,又见到了房东夫妇,我把昨晚的离奇经历和他们说了,他们脸上有两种表情,一是半信半疑,二是惊讶,接着,他们叹了一口气,道:“许多年前,我家有一个大儿子,三岁那年,外婆照顾不周,掉到井里淹死了,你没看见,井旁边加了一圈栏杆”,说完,眼中泛起泪光,叹了口气。

奇怪的是,自从经历过那天晚上,我再也没有听到孩童唱歌的声音,虽然现在离开盐城十三年了,但我依然清晰记得这件离奇的事。

黄大仙

黄鼠狼又叫“黄大仙”,后者是老一辈人的尊称,我不是一个迷信的人,只是想把这个故事讲出来,这个故事是我南通海安的一个同事讲给我听的,当地有一户人家,姓储,要拆老房子建新房,老房门口西侧有一个大草垛,想要挪到它处,这一天,他用铁叉把草垛慢慢挑开后,在草垛底部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边缘参差不齐的瓷缸,怔了一下,继续几下把乱草挑开,发现底部有一群眼睛未睁皮毛未长,整个身体有点嫩红的幼鼠,常人对老鼠也没有好感,他也如此,随身摸出一个打火机,点着了一把草,扔到里面,只听见老鼠的吱吱叫声和飘出的烤肉味。

事后不久,晚上做梦时经常梦见俗称“黄鼠狼”的大老鼠,向他作揖,最奇怪的是,黄鼠狼的嘴中还念叨,“请请你,放过我们一家人吧”,经常把他吓醒。

又过了一个月,病了,想去医院看病,自认为病痛不重,自己骑着自行车去县医院,下午回来的路上,天快黑了,骑了一段路,看到前方有一个老头横穿马路,老头穿着乡间常见的衣裳,但是,奇怪的是,留着当下很少人留的长胡须,而且胡须是黄焦焦的颜色,虽然他一再按铃铛,但这老头不但不躲避,反而向他迎面而来,这位储姓男子被迫避让,结果撞上了一辆电动三轮车。

待人知道,送往医院抢救,可惜,半路就死了。

剃头匠

去年春节回老家,到小时候的同学家玩时,在街上遇到了一个“剃头匠”,城里人一般叫“理发师”。这位理发师姓吴,是附近一个村的,在我们上小学时,经常能看到他在星期天时在村中心街摆理发摊子,扁担的一头挑着炉子和炭块,一头挑着脸盆架和洗脸盆,洗发的手法很纯属,剃须刮脸时,总是用一个小小的上部是木质圆柱体,下面有常常的软毛,涂了一层不知名的泡沫,一刀一刀的刮,一边理发还会和你讲着每个村发生的奇闻异事。

二十多年不见了,他的眼神失去了往日的光彩,由于年纪的的原因,脸上也坑洼不平,腿也瘸了,关于他的瘸腿,背后还有一段故事。

有一年夏天的晚上,因为生意比较好,待把家当收拾好,天已经黑下来了,如果回家走平坦的马路,需要多绕行将近一个小时的路程,如果走近路,则只要二十多分钟,但这条路唯一不方便的是要穿过一大片乱坟,想了一下,最终他选了这条路。

刚走了几分钟,天上有下起了大雨,夏天的雨虽然时间不长但往往很急,没一会,浑身上下都湿透了,用尽目力瞧了四周,发现靠近坟地边上有一老旧土坯茅屋,隐隐透出灯火,他急奔几步,敲了敲门,被一老妪引入屋内,房间不大,只有两间,一间内室,一间待客和做饭一体的房间,吴姓剃头匠进门后,自言自语道,“外面的雨真大啊!”,本想再絮叨几句,却见那对老夫妇并不搭理,一脸死灰,脸皮像枯树皮,剃头匠感觉很奇怪,刚进门没感觉,现在感觉这里像阴曹地府,昏暗、死寂和阴沉,一个老式的油灯幽幽得亮着,只照亮了室内不到一半的空间。

无意中瞥了一眼里面,里面的床上似乎躺了一个人,剃头匠忍不住问了一句“里面床上躺的是谁呀?生病了吗?”,这时坐在角落一动不动的老头忽然像鬼一样嘎嘎笑了起来,“就是我呀!”,说完露出了袖子里面已经白骨化的一双手向他抓来,剃头匠也补不上家当了,急忙夺门而出,往外狂奔,一时分不清路径,不但头撞了一个大包,而且还摔了一跤,也顾上疼,一瘸一拐的跑回了家。

最终,他歇了大半年才出来继续老本行,每次和别人讲述发生的这件怪事,人家总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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