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员即使在最深的痛苦中,也不会最终停止考虑他的角色给人的印象和总体戏剧效果,假如甚至在他孩子的葬礼上,他将作为自己的观众,为他自己的痛苦及其表达而哭泣,总是扮演同一角色的伪君子,最终不再是伪君子,例如牧师,他们作为年轻人都有意无意的伪君子,最终变得很自然,那时候便真正是牧师啊,没有任何娇柔造作,或者如果父辈没有走得那么远,那么利用了父辈优势的自卑,也许就继承了父辈的习惯,如果一个人长期的顽固的想要写的是某种人,那他最终就很难是另一种人,几乎每一个人的职业,甚至是艺术家的职业,都以伪善,以一种外部的模仿,以对有效之物的复制开始的,总是带着一幅友好表情面具的人,最终会获得一种支配权,支配友好情绪,没有这种情绪,友谊的表达就不能实现,而最终这种情绪又支配了他,他就是友好的了。
一个人在生活中或多或少都会带着伪善的面具。很多时候引导我们或者制约我们的不是本心,而是需求与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