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一哆嗦,难道……不对,好像还有男子的声音!还有点儿像……白时!
白时总是半夜出去办些不可描述的事,这回难道是办些更不是人的事了?
我干脆装作恶人,骂骂咧咧地寻找着声音的来源:“哪个王八……”
我的声音突然停住了。原来,那个男子竟然真是白时!
我又看了看那个女子,明显是白时调戏她,这女子,我好像见过……
白时见我半路杀出来,坏了他的“好事”,一时也有些反应不过来。
我心想快刀斩乱麻,于是拽着那个女子的衣袖就领着她跑,跑了两步才发现不对,一看这情形,想起一句话来:“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虽然这种情形这么说是没有理由的,但是形容起来句式是一样的:“问世间尴尬为何物?直教人哭笑不得。”
我一个不小心把白时那狗贼拽走了!
我见白时不知怎么办才好,就搭了个台阶让他下:“天色已晚,叙旧明日再叙吧!”白时反应过来,边走边说:“师弟,师兄先告辞了!”我转过身去,同白时告别。
白时终于走了,这女子直接给我跪下了!我连忙扶她起来,道:“我不过是好奇,过来看了一眼罢了,连举手之劳也算不上,姑娘何必行此大礼?”
只见这姑娘起身,带着哭腔说:“我自然要感谢公子的大恩大德,若不是公子,我怕是已经……”“好了好了,不要再哭了。没事就好。我这个人,见不得别人哭。你一哭呀,我也要哭出来。”我连忙安慰她。
这姑娘擦擦眼泪,问道:“敢问公子尊姓大名?家住何处?明日必去答谢公子。”我看了这位姑娘一眼,答道:“在下嬴作,至于答谢,还是免了吧。对了,我看姑娘有些面熟,我们怕是在哪里见过。”“欧阳府?”这姑娘抬眸看向我。“欧阳府?……你是欧阳大人的千金?”“正是小女子。”“姑娘,你是叫欧阳萱吧?”“嗯……”欧阳萱点点头。
“天色已晚,萱姑娘你快回去吧。诶,你身边怎么没个侍女啊?”我觉得奇怪,好歹也是官宦之后,身边怎会没个侍女?“我……哦,我是偷偷跑出来的。”欧阳萱答道。我点点头。“嬴公子,以后你就叫我小萱。”欧阳萱说。“小萱,你叫我公子我也很不习惯,你叫我嬴作就行。”我说。
于是,这样我们就算认识了。
“嬴作,我们正好顺路,我就不怕再蹦出来个什么了。”欧阳萱虽是大家闺秀,却又是个开朗的人。
“阿萱,我跟你说啊,就你刚才碰到的那个什么家伙,实际上就是公认的‘京城第一美男子'。”我说。“什么?他就是白时啊!我听人说白时仪表堂堂,真是没想到!”欧阳萱很惊讶,“嬴作,他还不如你一半好看呢。”“是吗?我也这么觉得。”我和欧阳萱聊了一路。
第二天……
早朝时,北冥初果然公布了这事,慕容睿一定在心里把北冥初、江执骂了个狗血淋头。
既然明天就要出征了,我和慕容睿干脆去潇洒一番,不错,我们又要去喝酒。
“嬴作,前段时间你和我说你怀疑白时与北冥初勾结,有什么理由吗?”慕容睿问。“前段时间北冥初把兵权交给白时一半,这次出征又让我做他的副将,我对北冥初来说是个忧患,或许北冥初想让白时除掉我。如果这两个人是狼狈为奸的话,白时一定会杀掉我。”我小声说,“而且,我觉得江执可能想保住我,他可能觉得我还是对他很忠诚的。”
“嬴作,你说江执会不会是想解决掉咱们两个?所以他要拉我下水。”慕容睿说,“毕竟咱们两个关系很好,如果单铲除你,我报复他怎么办?若是真想帮咱们,怎么会还添个白亦?谁不知道白亦是白时的亲弟弟?”
“倒是也对。”我抿了一口酒。“或许还有别的可能……”慕容睿欲言又止。
“对了,要是按你这么设想的话,这回江执可能还设了埋伏,毕竟他还要留着白时拿回天灵珠。”我小声说。
“什么?要拿天……”慕容睿停住了,又小声地对我说:“绝不能让天灵珠落到外人手里!”我点点头,慕容睿说的对,这天灵珠确实是嬴、慕容两家共有!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我们家的东西,岂容他人染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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