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的花儿相继凋零,暗夜的使者衔着玫瑰,可那第十三双眼睛升起于麦地——题记
夜来的太晚太晚了,错过了纷飞的思念,错过了起飞的航程,错过了一切希望中所希望的希望。夜来的太早太早了,又细又长的锋刃划过眉间。我等的太久太久了,那穿梭于麦地的乌鸦,逆风与光的方向。我的思念便是她起舞纷飞的双翼。
玻璃碎片与悲伤交相辉映,星期五的月亮是多么的耀眼,还记得那是个月食之夜,一切所有随着玻璃的破碎而消逝,那晚的月色是极美的。那第十三双眼睛被用于哀伤,被用于落寞,被用于孤寂。我还是想在梦中看看你,窗外盛开的花儿啊,可那第十三双眼睛升起于麦地,女巫骑着扫帚飞过,就像乌鸦衔着玫瑰去往教堂。
我在夜里想着你铺满窗台的花瓣,却不知道,那第十三双眼睛已然悄无声息的升起于田野,睁开于你的梦乡,可,你知道么?梦是无声的,你知道么?我在你的梦中种下了一枚莲子,你知道么?当我窥视你的眼眸时,没有我的踪影。我知道,你在你的梦里歌唱着鸟儿的歌,我还知道,你就是离别的泪水,我更知道,那升起于麦地的第十三双眼睛就是此生无缘的记号。
可,那升起于麦地的第十三双眼睛,照亮了绝望,划破了伤口,眉间的泪一滴一滴落在碎片上。我只想听你的歌声到破晓,鸟儿知晓了花的季节,我在梦中告诉了你,可,梦是无声的啊。
请原谅我的姗姗,将夜的烛掐灭,我要让你知道,我的红莲开在你的梦里,我要让你知道,乌鸦衔着玫瑰送给白鸽,我要让你知道,麦地升起的第十三双眼睛不止照亮了绝望。我要让你知道,这个星期五、第十三双眼睛升起的时刻,发生了什么……
在那个星期五,我和自己跳着舞,灰色的天,弥漫了黑色的阳光。初见地方,一切变了狼狈的模样,广场的歌,却依然还浪漫播放,哭吧 哭完都不要再想,你的眼泪慢慢流下心疼却没办法,你的所有问题也只能诚恳回答,忐忑不安祈求时光把过去都忘啦,“对不起”也许这是我最后一句会说的话。
当夜深的我静静逃离,躲在无人树低,绝望压抑我没办法呼吸,我敲打自己 让我能够清醒,可都无力,用药安眠死去,用鲜血涂在墙上 画一个你的样子,一刀一刀的痕迹 都在为你疼,我害怕知道你不再要我这个事实,用刺痛的方式,麻醉自己,以为还活在梦里。
灰色世界,弥漫了黑色的阳光,灵柩车旁 葬礼的哀乐齐响,昨天的你,静静地躺得如此安详,看呐,那才是你的天堂,当你的血慢慢流下,我心疼却犯傻,受于死神的问题我无法回答,忐忑不安祈求上帝能够把你留下,最终一滴血迹质问我来生还爱吗?
我害怕知道你不再要我这个事实,用刺痛的方式 麻醉自己,以为还活在梦里,这是一个来自地狱的游戏!
混沌的四周,那眼神扑朔迷离,何时又被什么人偷偷篡改成赌局,我开始有点害怕有一点怀疑,这是一个关于死亡的游戏,输掉爱情输掉生命淘汰出局,我哭了一整夜只为挽回不来曾经,化作俄耳普斯的灵魂守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