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厚土门门主的挑战魔灭丝毫不惧:“还是那句话,你们对付我可以,别动王宇颜,我们之间的恩怨与王宇颜无关。”
王宇颜依靠在魔灭的身旁,她对魔灭说道:“我不怕,我只要你没事儿。”
魔灭情愿自己处于风口浪尖也不愿意让王宇颜处于危险之中,可王宇颜又何尝不是那样的呢?
但是那些曾经与魔灭有着深仇的人,即使是魔灭身旁的蚊子那也恨不得把它掐死,哪怕和他有丁点瓜葛的人他们是不愿意放过的。
“哼……”流剑宗宗主冷哼一声道:“无关?她既然是你的爱人那就与你有关,她既然成了你魔灭的人那就不可能置身度外,”他越说越掩饰不了心中的愤恨:“我大哥与你何干不是也被你杀害,总之是你魔灭的人我就要除之后快。”
一说起他大哥流剑宗宗主就感到悲伤和愤怒,悲的是他和他大哥相依为命一起长大,经历了多少磨难,好不容易出人头地,可是他大哥就死了,愤的是他的仇人就在眼前,仇人见面,怎能不眼红。
“不错,除之后快。”厚土门门主也接附和着说道。
魔灭的眼睛也微微的变成红色,不仔细观察根本就发现不了,他乌黑的头发变得更黑,身子微微颤抖,他在及力的控制体内的魔气,他答应过王宇颜控制魔性不在滥杀,可是别人想要王宇颜的命又怎能不让他入魔?
而后魔灭又将目光看向了其他人,低沉的道:“你们呢?”
“无量天尊”南山道长开口道:“你杀我师尊,我找你只为了寻你报仇,况且你身旁的这位姑娘颇有慧根,我是不会为难她的。”
“你放心,本尼一向是非分明,况且看在天山雪宗的面上我也不会为难她。”峨眉师太也表态了。
而后他们又将目光看向了佛陀,眼中都有些忌惮,佛陀实在太强了,这里最深不可测的就是他。他们之间的功力都相差不是太远,可佛陀却能给人压迫感。
“阿弥陀佛!”佛陀头戴一顶禅师帽,帽子两侧都有一条白色的布带,两条白色布带刚好锤落于胸前,在布带上则写有'唵嘛尼叭咪吽'几个大字,他左手拿着禅杖,右手手掌竖在嘴前,一道佛音自他喉咙发出:“我佛慈悲,老衲的目的只为除魔卫道,既然施主魔性全消一心向善,那老衲也告辞了。”
在离去之前佛陀又将目光看向王宇颜道:“这位女施主与我佛有缘,能让魔头向善,其佛根远在我之上,他日有暇还请来我寺一坐。”
和尚转身便大步离去,一边走还一边自言自语:“杀人渡人,渡人活人,活人渡人,渡人活世。”
“渡人活世”这才是佛学渡人的最高境界,佛陀低声自语:“看来我参悟不够,还的继续闭关。”
佛陀已经是继狐媚离开的第二个人,本来商量好的六人围杀现在变成了四个人,接下来想要杀死魔灭那就不得不小心应对了。
南山道长、峨眉师太、厚土门主、流剑宗主已蓄势待发。
魔灭与王宇颜处于他们的包围圈中,王宇颜的实力相对较弱,在包围圈中她有些紧张,她不怕死,但是她害怕拖累魔灭。
魔灭眉宇间也略显凝重,四个与之实力相当的对手让他倍感压力,但无论如何他也得保护王宇颜安全。
他一只手搂着王宇颜,把她护在自己的胸前,以他坚实的后背做她坚强的后盾,另一只手手握魔血剑抵挡对方的进攻。
“你现在已经是泥菩萨过江了,先顾好你自己吧!”厚土门门主对魔灭的行为非常的不屑一顾,面色冷然的说。
的确,修练到他们这一步的人不知道经历了多少的人情冷暖和悲欢离合,至于爱情这东西,他们只会当做是笑话而已。
面对四人的夹击,魔灭的确有些压力山大,但这并不会使他畏惧,他眉宇间也展示出了他的气概,魔灭道:“你也要照顾好你自己,毕竟对付你们四人我一只手就够了,所以对付你……”
魔灭嘴角轻轻上扬,邪魅中带着轻视。
“哼!找死。”厚土门门主在狐媚哪里受的那肚子火气早就憋不住了。他取下背上的双斧,一双巨斧在太阳下闪烁着金黄色的光芒,斧刃更是锋利得耀眼,凡人只需看它一眼便会心生无尽的寒意。
手握巨斧的厚土门门主腾飞于空,闪烁着金光的巨斧各向魔灭所在的地方一划:“开山一式”
两股厚土之气从斧刃一飞而出,带着毁天灭地之势朝魔灭而去,厚土之气所过之处,草木尽是拦腰折断,有的直接被这股厚土之气缴得粉碎,而这些因厚土之气破坏形成的碎屑又在厚土之气的带动下形成了碎屑风潮,满天的碎屑随着气势丝毫没有减弱的厚土之气直取魔灭。
面对满天的碎屑魔灭并没有丝毫的退缩,他目光凝烈,战意升腾。他左手搂着王宇颜,右手握着魔血剑在空中挥舞,一道道充满血腥味的剑光从魔血剑飞出,而后直奔厚土之气。
血腥剑光飞出与碎屑中夹杂的淡黄色的厚土之气撞在一起时,二者相互缠绕,互相吞噬消耗各自的能量并形成一个个血黄色的光球,最终当二者的能量都消磨到一个极限时。
轰……
一个个血黄色的能量光球瞬间炸裂,狂暴的能量以光球为中心向四周散开,四处散开血黄色的能量光忙如天女散花般的点缀着这偏空间。
那些随厚土之气而带动的碎屑狂潮也在这炸裂中被血黄色的能量尽数化为灰烬,并随着大自然兴起的一股轻风消散于天地之间。
一招较量之后,磨灭在保护王宇颜的情况下竟没有被伤到分毫。
厚土门门主抽了抽嘴角,脸色有些难看,这一招虽然不是他最强的招式,但却是他全力出手的一击,这一击不是谁都能在原地不动的情况下接过这一招,而且对手还得保护一人警惕其他人出手。
魔灭敢这么随意的接下无非只有一点,那就是他有……
……绝对的把握。
“太可怕了!”厚土门门主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瞬间变得凝重,并在内心的恐惧之中不自觉的后退了一大步。
南山道长、峨眉师太、流剑宗主似乎也发现了厚土门主的怪异表现,流剑宗主率先发问道:“厚土门主何故如此?”
厚土门主显然还没有留意到自己的失态,他还处在自己意识之中,我全力一击他却如此轻松,如果他全力一击呢?我能怎样?如果单打独斗我能赢吗?
我想即使他杀不死我也能狠狠的压制我,而磨灭的凶名是出了名的,只要惹到他动则杀人全家甚至整个宗门。如果他跑到厚土门去,那我那些小子不就成了鸡崽了?
厚土门门主又反手给了自己一耳光,心里暗骂道“他凉的,老子抽了疯了,他不来找我就是万幸,我居然主动来招惹他,宗门不要了?”
南山道长、峨眉师太、流剑宗主也被厚土门的举动搞蒙了。心里都是一致的想法:
“他姑姑的智障。”
流剑宗主有些急了,这个节骨眼上可不能出任何的差错,难道厚土土门主真的有精神失常的智障病?
流剑宗主试探性的道:“厚……厚土门主?”
没有反应。
流剑宗主又道:“亲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