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我曾收到过你的信,寥寥数语便将我遇到的困难重新排列组合成,形成新的秩序—畅通无阻。”
这是袁典留在金时空的最后一段话,因为他在寻找,寻找一个结果,三年前他追寻她的脚步来到这个同“母星”一样生命体的星球,希望能在这个时空找到她的存在。
可结果还是无情地给了他一把利刃,刀刀扎进他的心尖,这三年的时间里他来了又走,走了又来,有十几个来回,只为找到她,一个让他时时刻刻都在心火烧的人。
这次他不再找了,因为他始终相信“若是有缘终会有相见的一天,哪怕不在同一个时空。”
“咚,咚咚,咚”熟悉的敲门声把袁典从梦中惊醒,数年,他终于醒了。
原来他一直没有离开这个阁楼,但梦里的事情是那么的真实,好像在金时空生活了数年一样。
他知道这有节奏的敲门声一定是房东太太有事找他,当初他租这个阁楼时就和房东商量好的,有事敲门,先一下,再连续两下,再一下;平时没事用小黑板交流。
房东太太姓王,大伙都叫王太太,年龄有个 75岁左右,但看起来就好像 40 岁的人一样,可以踩着恨天高楼上楼下来回走T台。
李屹沅告诉他,这房东阿姨其实不是人,是昆仑山上的西王母,因为犯了事自请下凡历劫。
(没错,李屹沅就是良晓诺的老乡,后面为了屹芸的学业也搬到袁典的楼下和良晓诺做了邻居,还有那个被一直困在梦里的家伙也住在这幢房子里)
袁典从床上坐了起来半靠在床头,拿起床边的遥控器一按门便开了,这是他当初偷懒自己设计的。
见房门开了王太太便带着几个穿着防护服的人急匆匆地走了过来,不等袁典反应就用棉被裹起他就往楼下抬往大巴车上送。
他和其他人一样急匆匆的被安排上大巴车,送往其他城市,跟着他一起被送上车的还有一盆她养的多肉和一本日记,几件换洗衣服。
他坐在车上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一排排的行道树从他眼前划过……他又睡去了。
再次醒来是晚上的 11点左右,此刻他躺在酒店的床上,他不知道自己是这么上的楼下的车,只看到他身边的笔记本又被翻开了。
一行行清秀的字体出现在笔记本上,这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字迹,是她给他的留言,半小时后水笔停止了自由书写—泛黄的笔记本被关上了。
袁典望着窗外,深夜的杭城还是如此的热闹,没有一点安静下来的迹象,而他只能躺在床上向下望望。
忽然间,他瞧见不远处的桌子上放着两盒用保鲜盒装好的蟹粉小笼,他用鼻子闻了闻是刚刚出笼的,还是良记的。
只见袁典来了一个鲤鱼打挺,便起身来到桌前打开上层的蟹粉小笼吃了起来,没多一会就吃完一盒小笼包。
他站起身正欲往窗前走,却看一封用瘦金体写的信放在蟹粉小笼的边上,他拿起信又坐下看了起来,字不多却很熟悉,落款处的名字让他一惊……
因为这字迹和日记本上一样,只是时间不一样…他又睡着了。
诸位看官,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