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去医院里拔了智齿,左边两颗全拔掉了,拔完之后我就决定了,右边的两颗智齿兄弟咱们和平共处吧。你别折腾我,我好吃好喝的供着你。
这个牙医挺爱唠嗑,给我拔牙的时候一直在和旁边的医生聊些家长里短、婚姻教育,顺便吐槽一下我脸上的痘痘,真想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但是我怂啊,毕竟别人手里拿着刀呢。热闹是他们的,而我有自己的乐趣——感受着自己面部的变化。从面部像是遭到电击开始,左边就慢慢的变得麻木了,自己对它的控制在一点点的丧失,从脸颊到嘴唇、下巴再到耳后、头皮。突然间脑子里蹦出一个想法:面瘫是不是就是这样?
锯子和牙齿的摩擦声打断了我的思绪,闻着空中漂浮着的像是烧焦羽毛的味道,旁边的医生在问:“什么东西烧糊了?”,我就知道是我的牙床在遭受磨难,我好想告诉她是老子的肉糊了,但是我的嘴巴得保持张开,说不出话来。我也不想和她说话,毕竟我在忍受着堵在嗓子眼的一滩血水,一个不留神都可能会被我咽下去。两者相比,我觉得后者更值得我去分配精力去抵抗。
伴随着一阵阵叮铃哐当的声音,两颗牙成功出来了,最顽固的那颗还拱坏了我一颗“白菜”,真是个搞地下工作的好手。拜拜了您嘞,喝了这么多年的牛奶没用在长身高上全被你们四个小子给造了,造完之后还可着劲儿折腾我,真是个没良心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