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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酿自斟自饮
一坛酒，见底了
看一看，摇一摇
摇了又摇，看了又看
放下吧
再吃几枚
自己酱的茴香豆
春天在豆子的味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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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夏花秋风
如今已是初冬
那一片荒凉的土地
一锄一锄地开垦
豆苗欣欣
是春天的欢喜
还有一架葡萄
为我支起门前的夏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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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收获饱饱的豆荚
陶罐是蚕豆的家
中秋摘下一串串葡萄
瓷坛里酝酿起
一年的面色潮红
一年的床上酣梦
冬天来了
打开密封的
酒坛和豆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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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一口红酒望斜阳
一颗青豆思故乡
可知道这一年四季
什么叫情丝绵长
……
* 杜甫有诗《佳人》：
绝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
自云良家子，零落依草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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