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年,比陈奕迅的十年多四年,比邱永传的十一年多三年。
十五年前,他们二年级,我一年级,他们二年级,我二年级。
在农村的大多数学校,学生都住在学校周围的几个村子里,远也不过四五里地。上学下学,都跑着去,远的就让家里大人骑自行车载着,我是后者。因为在我们小学南边,有一个中学,我父亲在里面任教,作息时间一样,所以我也就省腿了。
因为我是一个贪玩好动的孩子,小时候成绩不是很好。及格上下徘徊,可能因为上学上的早的原因,现在关于小学的回忆基本上忘得差不多了。
现在记得的就是我坐在父亲的自行车上,摸着口袋里的玻璃球,而父亲在前面因为最近的考试责骂我;记得刚入学全班80多双眼睛看着我,我撒腿就往外跑,却被我学生生涯第一个同桌拽回教室;记得老师在上面讲啃铅笔上面橡皮的坏处,我边啃边听,被老师罚站在讲台上;记得考试快要结束了,我慌乱的手心全是汗,卷子还没有答完,担心老师说的写不完不准回家吃饭;记得和同学一起玩溜溜球,纸牌,橡皮泥,扔沙包……
一转眼,我们六年级了,我们即将踏入学校南边的初中了,全班70多个人一起照合影,和各个老师合影,和玩的好的同学合影,当时一张照片一元钱,一口气照了20多张,父亲还因为这事说过我。
当时以为上初中了以后就见不到了,小时候总是这样,以为毕业就是分离,这辈子都不会再相见。一个个都哭成泪人。开学了大眼瞪小眼的看着之前的同学又和自己一个学校。当然,我们一起去了那所初中,初一,初二,初三,各两个班级,我们是初一二班,班主任是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