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和友人聊天,她发来一句话:其实感情的路我越走越迷茫,感觉表达也不对,不表达也不对,我好像总是找不到那个度。我似乎能感受到她的茫然和无措,我们或许都曾在感情里小心翼翼、时进时退,仍觉得感情太浩瀚,总也不能精确测量。
友人在我眼里着实是极其优秀的女孩,我最喜欢她眉眼弯弯含笑的样子。她博士在读且有一双可人的儿女,学业未曾中断还经营着小家庭。旁人看来:哇,开挂的人生!哇,多么完满!各种羡慕嫉妒袭来,可是,各中苦楚,又如何能感同身受?我们不过是平凡人,特别努力的想要活出平凡人的精彩,不经意间在他人眼中就带上了英雄光环。如果平凡人的英雄色彩,能够带给身边人一些正能量,就是最好的安排。
老同学有时候会羡慕我和朱先生(多吉念琼),曾是高中同学,经历了漫长的岁月依然在一起,成了彼此的未婚妻(夫),想来就无比美好。事实上,我们只是平凡人,做了些平凡人的傻气事,一时开窍,各自勇敢了一点点,才有了现在。我们的故事,你愿意了就慢慢看。
(一)剪不断的暧昧
我和朱先生认识12年,兜兜转转有8年,哈哈,听说这兜兜转转的时期是美丽的暧昧期。现在想来的确如此,可曾经一直以为我们的友达以上却恋人未满的状态是由于距离太远。
2011年,我去了东北春城长春,观那4月还能飘雪的美丽城市,感受那室内室外温差40度的天气。依然清晰记得,次年2012年高考成绩新鲜出炉,报考学校前他打了通电话,彼时我在图书馆,一阵耳热,慌忙跑到公共区域接通,他说了成绩、问了我的学校,我们都没有涉及感情,我的心却扑通扑通跳得猛烈,我想:这是要来找我啦!
录取通知下来,他去了西藏,第一志愿,后来聊天时得知更过分的消息:所有的志愿没有一个是我所在的城市。
我们自此总相隔在千山万水。扑通扑通的心哗啦啦的碎了一地,跳得多猛烈,碎得就有多彻底。可是谁能预想,几年之后我们终究勇敢了一把,还好,我们终于在一起。并且毕业后第3年,我们订婚了,而他,依然在西藏,我在老家河南。
(二)甜中含涩的“喜欢”大戏
何惧“千里”之外,你是我的星辰大海。
记录下我们一起走过的路,我们的故事,或是感叹,或是留念,亦或是为往后的日子——用来提醒自己珍惜。待到晚年,温一壶老酒,算了,他最近喜欢上了葡萄酒,对饮一杯葡萄酒,足以慰平生。
高中时期,我做了一回编剧,编了一场关于“他喜欢我”的大戏。
2008年9月,我们初识于有温泉水的乡镇高中,往回追溯,冥思苦想,也不记得这一年有何交集∩,与我而言他是普通同学,我于他也莫过于此。你看,不是所有故事的开始都会轰轰烈烈,不是所有的感情都始于一见钟情,我们不过就是日日惦念、日久生情的平凡人罢了。高二分班后更成了不相交的平行线,哪知高三竟又到了一个班级,入班还坐的那么近。
2010年,高三之初,我还隐隐地兴奋着、喜悦着终于体会到了坐在教室后面的感觉。因为个子低,从来没有坐过第2排……这么想来,当时的自己低个子、黑皮肤、高数值体重,着实是矮胖不讨喜系列。
后来,正式上课后我又被调回了第1排,还是正中间,离任课老师好近的位置。上课仰头不是问题,问题是早自习起晚了要请同学起身让我走到位置…日复一日,我不好意思了,多耽误同学学习,找班主任调座位愣是没同意,每天再早起几分钟就成了紧箍咒。
我记得地理是我怎么学也不入门的科目,就偷偷在高高厚厚的资料下看小说,这段时间读完了【品三国】【郭敬明】还有每月更新的【疯狂阅读】,对了,还有对我影响挺大的【毕淑敏】系列,那种忙里偷闲的时光,在高三似乎是种浪费,现在想来却成了甜甜的回忆。
他好像知道我的苦恼一样,主动帮我补习地理,每日不落。起初诧异,心想:真是撞大运,遇到好人了。
这一年,他是体育生,虽有宽大的衣服遮掩身形,却挡不住大量训练带来的汗液味道和浓浓的荷尔蒙气息。于是,他开的小灶很多时候是在我的跑神中浪费了,只记得自己似是而非的点头或者“嗯嗯”的回应,事实上脑子却没转的。还是2020年,我和他说起,他的补习,我会分神。
时日久了,少女的心❤开始捣鼓了:怎么这么主动帮我补习啊,是不是喜欢我啊。
恰好桌子里出现了一张纸条,简单的“我喜欢你”更是验证了这个猜想,偷偷地雀跃着也不安着。哦,忘了什么契机,他刚好给我买了张鸡蛋饼,其实那时候刚吃过饭,真是傻孩子,从里到外冒着傻气,我觉得那是甜蜜的礼物,愣是吃完了。哼,效果显而易见,胃胀了一上午。胃难过,心情甜蜜啊,于是,在喜欢我这条路上,“自证”越来越多。
万万没想到,临高考一个月,他竟然搬离了讲台,更伤心的是:竟是和另一个女孩前后调走的。我就想:莫不是为了她才每天找我补习吧,毕竟女孩离我那么近。这不就是典型的声东击西吗,心慢慢凉了…
这不明不白的爱恋既没有开头,更别提结尾。直至今日,问起补习、纸条和调座位的事,他懵懵答道:我没写纸条啊,补地理是看你英语好,为了互惠…面对这么直接的回答哭笑不得,接下来一句神补刀“原来你这么早就对我有想法”,我总被羞得满脸发热。
原来不知不觉间自己脑补了一出大戏…可是,若没有这阴差阳错,怎么念念不忘。
(三)若即若离的我们
2011年9月,我逃荒似的奔向了北国春城长春,他选择了复读。忘了是什么契机,他向我表白,由此我们走上了“你追我赶”,连说话都再三斟酌小心翼翼的漫长时光。当时因家中之事,在学校的课外时间都用做了挣取生活费和学费,受了些委屈,性格也有些偏执,连带着这份年少情愫几经波折。幸好这些时日有他,满足了我少女时代的所有浪漫怀想,并温柔熨帖了我敏感的心。
2012年7月,高考结束,他竟能以文综高分超二本,也是神奇的存在。记得他给我打电话询问报考建议时,我站在图书馆二楼公共区域,激动的心脏都乱了节奏,想着他这是要来找我吗?谁知道他转眼报了藏大,距我千里之遥。失落又伤感。
2013年大年初一,他第一次来家里,是姐姐出去接的他。那时候,他只想真实模样出现在家人面前,却忘了稍加修饰,不修边幅的样子让我偷笑了半天。大概是西藏给他的礼物,整个人不知道黑了多少。人都说一白遮百丑,他就是反着来的,又黑又邋遢的不知道减了多少分。这可是第一次约男生来家里啊。
后来整个大学时光,我们并没有确立关系,却又关系暧昧。他会不断邮寄礼物,巧克力,牛肉干,哈达,龙猫…甚至我一句“朋友生日快到了,你都不能融入我的生活”,就寄来了姊妹款藏族包包,还有一块来自纳木错满满是坑的巴掌大的石头,恰巧当时在读一本关于一对恋人在纳木错转湖的爱情故事,更觉是天意,产生了海枯石烂的想法并体会到了怦然心动。
这块石头一直陪着我,从长春到南阳再到郑州,我在哪儿它在哪儿,我想它就是我们的幸运石。只是可惜当时年少又山高水长,再多的礼物都比不上彼时最需要的陪伴。终于,开始拒签礼物,也很多次想拒签的里面都有什么,又有着哪些心意…
我们从未确立关系,可走得近的朋友都知道有个男生叫朱晨光。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做,约摸是自己念念不忘,想要回响。
早毕业的这一年,我在南阳。终于到了他要找工作的时候,我找娟姐多关注他,娟姐调侃说:是男生呢。参加初试后他却选择离开,告诉我:估计没过,不等了。
可娟姐明明说他在复试名单里,这就和报考学校一样,我有了深深地期待又得到了深深地失望,只不过这次更甚。我也渐渐明白,自己其实很怯懦,一直在等,等他走过来,走向我。
我还是安慰自己,这个不合适,总有其他的机会回家来。可他毫不留情的打碎了我的想象,2016年5月,临毕业,他告知我要留藏。这一刻只觉哀莫大于心死,他留在西藏,我回到了郑州。然后我告诉他:我们别联系了,我有对象了。
他果然不再联系我,甚至一句话都不问。他一直小心翼翼待我,我用qq他用qq,我说以后不用qq了,工作用微信比较多,他赶紧下载了微信。我后来明白这是患得患失的珍惜。
他最后寄来的巧克力,我看着眼馋又心酸,却不敢吃,凭什么呢,这满当当的心意,怎么接受?送人的那刻,忍不住擦了眼角,只觉得空落落的失去了什么。
现在称为前任的那人,和他有相似的名字,戴类似的眼镜,我们总是争吵冷战。我总害怕,害怕这种相处模式。有一天,和朋友用午餐,闲聊时我张口就说:朱晨光…嘴角的笑霎时僵住了,若无其事的转了话题。我终于明白,有个他、一直在。
有人说好的恋情是充电宝,不匹配的恋情是耗电王,我和前对象大概就是不匹配才诸多摩擦,惨淡到怀疑自己。
2017年过年,同学聚会,说是有他。我在犹豫去不去,看着到手几个月的kindle,想:既买了就送吧,不能这么白白搁置。
就以这样的理由见面了。大概也有偿还不相欠的心理,从没送过他像样的礼物却收了不少,所以才有了他把一个平安果带回西藏风干后带在身旁,还珍视的保存着,大概是大学二年级的苹果,现在大学毕业5年了,这个苹果,依然在。
不得不说,这样的用心,暖到了心窝。大约就是因为这样年少纯真的情意,才念念不忘。
借送礼物之机,偷偷看他,蓦然发现他头顶突增的白发,心头一酸:终究错过了。流泪时他笨笨找纸巾想要递给我,差点又笑出来,他拿的是什么?皱巴巴一片纸,见面的尴尬似乎冲淡了许多。我们恢复了联系,他大胆了许多,我却又退缩了,我怕自己把他当成分手后的安慰,对他太不公平。只是不咸不淡的问候着…
这样过了一年,2018年元旦过后,他要回家过寒假了。他跟我说返程时间,我表现的很平静,内心却翻江倒海,隐隐有个念头越来越明晰:这大概是最后一次机会了…既悲哀又期待。
(四)感谢勇敢的我们,在一起!
我深深地记得2018年1月5日,也是阴历11月19日,我的生日。他乘飞机途径郑州,我不知道他是刻意选择这一天、算准了回来,还是偶然。我有些胆怯,害怕一再地“自作多情”。
我装作很自然的模样,开口让他来暂且休息下,他风尘仆仆的进门,长途奔波的疲态尽显,却掩不住的男性气息。
那瞬间,似乎感受到了心花怒放和惊喜。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这是怎样的感情。要不是中午想回家看看他,怎么会知道他窝在沙发上睡着了,大冬天没有暖气,那一刻很心疼,也为他的体贴。他说:怕弄脏了你的床。
这个生日前,只记得当时告诉自己:这大概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要不要勇敢一点。
我有很多期待,期待和他见面的场景,期待我们会聊什么。我又害怕,害怕冷场,害怕隐隐约约的喜欢在距离和再相见中消融不在。战战兢兢的期待着,终于在他推门和午后的阳光中,心里绽开了花。
我很庆幸,吃火锅的时候,虽然没有太多话,有偶尔的沉默,却不觉得尴尬。我很惊喜,原来他记得我的生日,回家后鲜艳的玫瑰,可爱的哆啦a梦和厚实的书桌,好多次我的日记本里都有他,一个带给我所有少女青春期待的他,谢谢他带来的年少温暖。那个晚上,我睡不着,听到自己擂鼓的心跳,鼻端满满的是他的气息,我喜欢他珍视我的样子,轻声细语问我:【可以吗】的样子,我以为他会亲亲我,期待着,脸红着,却是想多了,贴面礼而已,这么简单的动作我却更觉得情深义重。
不知道我们到底谁先入了谁的心,不知道何时起,却日愈深厚。亲爱的,谢谢陪伴,使我跌跌撞撞中成长。
尤记得当时问他:我们在一起的话,你会不会回来,他说会。可是转眼就打了我的脸,不到一个月,他就说不想回来。我不舍得这刚刚开始的恋情,不舍得我们终于在一起却要说再见。
(五)相互惦念的异地恋
从此,我们开始了异地恋。两年了甚至我想还有以后很长一段时间,我不会再那么焦虑,他的赤诚带我感受着温暖和幸福。我记得自己发小脾气时他的宽容,清园雪景中漫步的浪漫,郑州公园堆雪人的乐趣,赶回来给我过生日的大大大惊喜,除夕陪我放烟花的满足,陪我熬的夜,给我写的歌和藏头诗,唱的晚安曲,举高亲吻的心跳加速…都是他,完整的他。
2018年12月,公司年会后我买好了机票,这将是第一次踏上西藏,踏上他留下了很多足迹的地方。事实上,我并没有到达。
飞机在群山之巅盘旋了好久,终于确定拉萨贡嘎机场和林芝米林机场都无法降落,无奈折返。我运气太好,遇见了多年不遇的大雪,道路不通…重返重庆后,委屈和责难通通抛向了他,质问他:你为什么跑那么远,想见一面那么难。
我用最简单的话去诛他的心,他本就对我愧疚。这样的旅程不止一次,后来也有订票没有抵达的情况,却也懂得了说话前停一停,难过的不止是我,还有他。
我后来想象他兴冲冲向同事说女朋友要来的摸样,最后却成了被责难、自责的样子,心就难过的、心疼的纠成了一团。
我们也会有搞笑夹杂些许尴尬的时刻。
快七夕时,想到他磨损的钱包,就打算给他换一个新的。闲聊时问他:你的钱包什么时间买的,自己买的还是朋友送的啊?却没想到,他自己愣神了下,女性是多么神奇的生物啊!当即认为:有故事。呦,女生送的,还从大学用到了此刻,都多少年了啊。这让我有些胸闷气短,憋得难受。
非要他讲一讲。这就有了单姑娘的故事,听完以后,我却神清气爽。单姑娘有着好眼光,喜欢了他那么多年,奈何有一个我横着。我尊重她,也感谢她,我蹉跎了朱先生的岁月,她却在灰暗时刻熨贴了他的心,人总要知道:不论何时何地,都有能力爱别人,也值得被爱。
想想朱先生被这么深深地被爱着,就觉得幸运。
我是感谢单姑娘的,后来也会偶尔提起。我不知道朱先生会不会觉得我一直在吃醋,因为他表现的就是这样。事实上,唯有深深得感谢。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受,也许单姑娘会在日后成为朱先生烦乱生活里的“朱砂痣”“白月光”,也许不会。但是年少的爱恋,就该祝福。
2019年7月,我们尝试着解决异地的问题。西藏不如内地就业机会那么广,他又觉得我过去的话有些屈才,反正我在他眼里怎么都是好的。可是考虑他回来的可能性,他又惶恐,不知道做什么,甚至气候已不太能适应,每次夏天回来必定难受,看着就心疼,最好的20年华全留在了西藏啊!
我决定考研,他无比支持。从没有打击我说:你学出来30了啊!
30而立,而我可算是刚刚开始。他无条件的支持这让我万分感谢,8月辞职回老家,不是想象的那么容易,工作5年,对应试和专业书籍已不太感冒,心思也浮躁。这个时候没有收入来源,还玩着股票,终于10月份将软件拉入了小黑屋。原因是群里小伙伴的专业书籍已经背完了3遍,我还没有开始…心慌的一批,每天晚上都是他来稳我的心,说来奇怪,在他的安慰下总能心安,好眠。
考试当天,第2场考试换了监考老师,我坐在最后一排,靠墙,两位老师像左右护法般,一人一侧,可是!!!我不怕你们站,不怕你们看,你们闭嘴行不行,当家里唠嗑呢啊,这哪能忍?
这样的监考老师,我是鄙视的,当即写了纸条表达不满并递给两位看,你看着我,我就直视你们,最终他们走开了。所有物品是不允许带离考场的,如果密封袋允许公开,4场考试,里面有我的2张字条,不知道他们情何以堪。(到如今,结果还不错,我考上了研,就要开学了)
可是这不会影响我和好友的安排,考试结束当天,我们赶到郑州,直飞拉萨。接机的是他的好友,老陈。在我看来,他们有着革命友谊。大学期间他们一起骑行滇藏线,为此通知了家长,取消了入党资格,没有了学年奖学金,依然挡不住火辣辣的骑行热情。
好友或许并不经常见面,起码朱先生和老陈就是这样的。只是偶尔见次面,我却总听到老陈的名字,以至于老陈接机时我并不觉得尴尬。我和好友先到了拉萨,次日下午他也赶到了。哈哈哈,抑制不住的开心。只是内心一直愧疚,对好友的愧疚,我就那么把她赶出房间,让她单住了…要不咋说久别胜新婚呢。
人呢,不能太得瑟。老陈带我们去看实景演出《文成公主》,车开了好长时间才到,我只穿了一件大衣,2个小时下来,已有不适。又贪恋山上俯瞰拉萨夜景的美好,多吹了山风,好嘛,华丽丽感冒。虽没有高原反应,却得了感冒,我没有意识到他会那么担心,我忘了高原感冒的严重性。
于是,我总会在夜间醒来时,发现他第一时间摸我额头,看看烫不烫,再喂我喝口热水,哄我继续睡觉。他是睡得很沉的人啊!那时被第一次一起旅行的喜悦冲昏了头脑,并不觉得太难熬。他却观察的仔细,做好了一有不对即时买票回家的准备。
第二天本安排的是布达拉宫,他问我的意愿,要不要就在酒店休息,我怎么愿意。可是苦了他,几乎是背着我走完了布达拉宫。已是工作几年的男人,体质下降的厉害,又是刚到西藏,自己都要掂量着,他却背着100斤的我,气喘吁吁的。老陈戏谑:朱哥真是背着甜蜜的负担。望着辽阔天空,和色彩分明的巍峨建筑,心软的一塌糊涂:这个男人,要定了。于是接下来的日子,他又背着我走到了羊湖,看到了纯澈的蓝,醉人的风光…
(六)朱先生小画像
朱先生,是个有趣的人。
我留着他送的自制漫画【小鸟宝贝】,手刻的桃木对蛙,捡的纳木错石头,画好又装裱的西藏山水画,随四季变换颜色的信,还有首部小说【雪域儿女】…
看着动感憨态十足的【小鸟宝贝】,一句句逗乐的话语,这是多想让我开心才捉摸出来的?
望着并不算精细的对蛙雕刻,我想象着男孩坐在那一丝不苟的拿着刻刀,一点一点的凿着,木屑轻飘飘的落在地上,情意确是那么的厚重。这该是怎样的温柔才能做下这么细腻的活啊!
这块纳木错石头,跟着我,护着我。如果说我因为一块石头动了心,大概很难相信吧。可正是看到这块貌不惊人的石头,让我怦然心动,听到爱情花开的声音。何止我自己痴呢。
他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石痴。
拉萨河边、山上,留下了他捡石头的足迹。曾经把一组石头命名为《十二生肖》,连我这种想象力匮乏的人也能看出来神韵十足,活灵活现,想来是花费了大力气的。自然的鬼斧神工似乎带给了他无穷乐趣,热爱石头的他,何尝不是坚毅的代名词。这段感情,正是他的坚持,才有了后续。
朱先生,是会创造乐趣的人。
一个鸡蛋,能干什么?
他把鸡蛋煮熟吃掉,然后将蛋壳捏的稀碎,来做图!于是,各种动物出现了,可爱的海豚、奔腾的骏马、神秘的八卦图、可人的龙猫…
一个橘子,能干什么?
吃掉,然后把橘子皮做成各种动物形态。啄食的小鸡,神气的大象…
还有随处可见的树叶,在它手下也幻化出了生命,忍者乌龟、游动的鱼…
每一次,我都觉得自己捡到了宝。
他会温柔的给我写歌,他会害羞却深情地唱给我听…
他会作画,拍照…如此的热爱生活。
这一幕幕,都是我珍藏心中不断回味的美丽。
2019年生日,他在最后一刻赶出了第一部小说《雪域儿女》,我成为了第一个读者。
他有一个写作梦。后来我才知道,每天视频等我睡着后,他会穿衣起来码字,直到凌晨2点。我才隐隐愧疚,偶尔他催促我睡觉,我会顶他:都见不着你,视频还一直让我睡觉,烦不烦啊,然后就生气。他也不动怒,不解释,反过来哄我,想想那是在赶工吧。本来工作忙,还有顾着我的坏脾气,确实是宽容我好多。
我脾气大,还臭。
妈妈经常和我说:不要欺负他。
回头和朱先生说:小妮子脾气不好,让着她点。他倒是直接回:我知道她脾气不好。两个人默契的很。妈妈是真的喜欢他。
(七)爱情进行时
不知不觉,我们一起走过了青春岁月,又将携手走向人生更远处,将来也许风风雨雨,也许艳阳高照,我都觉得,是生命独一无二的馈赠。万千荣耀,不及日日与他晨昏间的琐细。
海上月是天上月,他是心上人,爱让我们褪去身上的青涩的棱角,穿越汹涌的人潮,用最温柔最炙热的爱拥抱彼此,也许这个世界什么都善变,可是说真的,心上的他,让我相信永远。
因为,他一直那么用心。
爱在时间里成长,坚韧而婀娜。愿我们:浅喜深爱,不负流年。仅以此纪念我们的故事。进行时的爱情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