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90年出生的我,之前对于高晓松和老狼的印象其实不深,但是当然听过《同桌的你》《睡在我上铺的兄弟》《白衣飘飘的年代》这些歌曲。
只是那时候的我还听不懂《同桌的你》唱的是什么,也不知道《睡在我上铺的兄弟》原来道尽少年时代的心声。
基本上高晓松的歌曲都是让老狼唱的,他的解释是:“我要是有老狼那样的声音,我绝不给他唱,我肯定自己唱。”用现在时髦的话来说,他们是一对万年CP。
高晓松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人生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在高晓松的文章《这世界不止眼前的苟且》写过:“在我和妹妹长大的这么多年里,我们分别走遍了世界,但都没买过房子,因为我们始终坚信,诗与远方才是我们的家园。”
应该说高晓松向往的是诗和远方,一直认为自己情怀傍身,但是做的事情好像从来没有真正地忽视“眼前的苟且”。反倒是老狼,他从来不随环境变化,从来不将诗和远方挂在身上。但是一看却是个活在接地气的诗意中的人。
高晓松也说过:老狼就是一个不会随时代变化的人,永远在安静地唱歌,而他自己是个永远跟随时代变化的人,他庆幸老狼的存在,因为老狼就是那个开始的地方,老狼在,他就会知道回去的方向在哪里。
这样看来,真正的诗和远方是属于老狼的。
高晓松才华横溢,他身上闪耀着许多灵感的光芒,但是他诗没有成品,文没有成品,电影没有成品,只有以前那些歌曲代表着他最完整的创作。
谁能忘记他曾写过“谁娶了多愁善感的你,谁看了你的日记,谁把你的长发盘起,谁给你做的嫁衣?”“你来的信写的越来越客气 ,关于爱情你只字不提 。”这样光芒万丈的词。
高晓松一直说自己很幸福,因为生活在一个幸福的时代,而在那个好时代里,他做了坏孩子。现在是一个坏时代,但是他在坏时代里做回了好孩子。
而对老狼而言,仿佛没有时代好坏之分,因为他始终是一个安静的孩子。
老狼说,他很感谢高晓松在年少时代找到了他,因为没有他就没有今天的老狼。其实,如果没有老狼,高晓松也未必是今天的高晓松。
也因而如此,老狼身上很难看到躁动的因子,也没有高晓松的灵感光芒。而他最大的诗意就是把高晓松的灵感诠释出来,让人永远不会忘记他们所处的少年时代。
当我现在感觉听懂这些歌的时候,我明白青春已经悄然流逝,而我所能做的就是认真地在苟且的世界里寻一个接地气的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