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即是指过“年节”,百节年为首,年节是中华民族最隆重、最热闹的传统佳节!我们家也是一片热闹,麻将声响,各种谈笑声,孩子的打闹声,很是热闹。
今天和堂弟,堂哥们谈话间,小时候的各种好玩好吃,突然回忆起小时候的过年,真想回到小时候的那个“过年”.....
记得小时候的过年都特别冷,我这个肉肉孩子,每年都少不了手上,脚上,有几年脸上也是长着冻疮,这点也毫不影响着我期盼过年的喜悦和那份期待。
父母忙完一年的庄稼后,又开始忙碌过年的活,近腊月后,家家都开始陆续杀猪,小时候很害怕杀猪,一听哪家杀猪就跑远远的,或是害怕那个画面太残忍吧,记得有一次一群人拿着工具来我家杀猪那个场景,看着我和姐姐一天天喂大的要被杀了,我默默的掉下眼泪。也是当地的风俗,每年过年杀猪,后来也见怪不怪了。
过年吃的也是不能少的,做酥饼,炒米糖,炸麻花,打糍粑,各家就开始忙碌起来,那个场景也是我们一群孩子最喜欢的时刻,做饼的时候经常是在伯伯家完成,一大家人围坐着木板,伯伯负责和面,捏出一个一个的小面团,妈妈和婶婶们负责往里面加馅,爸爸和叔叔们就做出一个个漂亮的小圆饼出来,堂哥,堂弟,堂妹和我就都守着灶台给灶内不停的加柴,期待大妈操持的锅里的酥饼出锅,总是迫不及待的不管火候到没到,烫不烫,吃上一口那叫一个满足,即使北风呼啸,大雪纷飞,伯伯家的后厨房里总是暖洋洋的一片欢声笑语。
再谈起做炒米糖,属三叔的手艺最好,炒出的米,香香脆脆的,泡上糖水喝下也是很美味的,接下来最重要的工序是熬糖稀,看着他锅里不停搅拌的熬着一大锅糖稀,我们就不停的咽着口水,三叔总是打趣逗着我们,再等等,再等等,糖稀熬得够粘稠后,出锅的糖稀伸出小舌头舔上一口,那叫一个甜,紧接着,赶紧将糖稀和炒好的米进行搅拌,乘着糖稀的热度,做出一个四四方方的形状,待糖稀完全冷却后,开始一刀刀切出薄片的长方形进行保存。
打糍粑的记忆比较深刻的是在大姑父家,小时候放假总是少不了走亲戚,我是走了亲戚不愿意回家的孩子,大姑姑和小姑姑也成了我常住的地了,大姑姑家地多,打糍粑需要用糯米,除了种些卖的水稻,也会种些糯米,将糯米泡水后再蒸上一大锅,热气腾腾的时候赶紧装进事先刷洗好的一口大缸里,大姑爷和村上几个壮汉开始用专门的木杵将米压成粘稠状,我和表弟在一旁好奇的想试,姑爷告诉我们,这个需要抢时间,也需要足够大的力气和碾压的技巧,否则一锅米都得浪费。我们就只能在一旁焦急的打气,等待糍粑成型后,再将糍粑薄薄的切下,用油两面煎好,撒上一把白糖,又甜又糯,吃撑了自己浑然不知。
到了大年三十那天,爸爸妈妈早早就起床准备年夜饭,我和姐姐忙着叫大伯一家,爷爷奶奶们一同来家里吃年夜饭,堂弟担当着放鞭炮的任务,堂哥的笑话总是让我笑得直不起腰,姐姐细心让出我喜欢的菜,爸爸妈妈忙碌的身影,酒桌上畅饮的爷爷,伯伯,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饭,聊天,过年时候家里的吃的总是特别特别的多,就是吃个不停,临近傍晚,妈妈给我们烧好热水,一家人洗個熱水澡,換上早早買好的新衣服,爸爸帶上我和姐姐去祭祖,晚上时候,我们开始放烟花,放炮仗,玩得不亦乐乎......
又是一个“过年”,小时候的那份童真回不去了,那个记忆里的“过年”回不去了,离世的奶奶和叔叔也永远在内心深处存放着。
新年的钟声即将敲响,公公准备好迎新年的鞭炮,婆婆准备好一家人的美食,金先生和小胖哥放着烟花,一家人祥和安康的新年。有你们真好!
祝,大家“过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