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于老宅,总有一份情结,因其古,因其旧,自有许多故事。历经风雨后,在时光的缝隙里独自哀叹,怅然间百年已逝,孤独后天地悠然。一日,邂逅了一群民国风情娇养女子惊艳了老宅。
印象中,穿旗袍的女子,舒缓闲适,安然静谧,分外地吸引人。坐、立、行、走,中规中矩,不似张扬,自有一份摄人心动的气场,举手投足间流露出淡然与雅致。
这就是画家雨韬邂逅如丁香般穿旗袍的女子,那份简静与清美,是锦上添花的绝色媽然,空灵得似水中的荷。
平仄多姿,楚楚动人。一犟一笑间,自有一份似水的娇美。
庭院藤绕,檐前花缠。老宅自是美好清幽,心情自是若水生莲,眸里自是如许清风。沿着青石板走一程,阳光斑斑驳驳洒下来,深巷里的门窗传来吱呀声。那惬意,只有风知道,只有云知道,只有花知道,只有你知道。
素来不喜热闹,却喜把老宅的风情裁成诗句,融入年华的朝夕。一颗素心,于喧嚣红尘里滋养出一片清幽之地,安放一生一世情缘,妥贴地安放时光游走的沉香。
鸟语花香处岁月梦醒,于是那些穿旗袍的女子,渐次从遥远的时光飘过,穿旗袍的女子仿佛是一部移动的书。
纷繁红尘,只守着一院清风,幽寂了喧嚣的尘世。依墙侧耳听老宅花季的故事,春夏秋冬,是深巷里走出二胡的忧愁。
岁月深处,花开不惊,花落不悲,就在老宅花开花落的轮回里敷衍着生机。
那穿旗袍淡淡的女人味,书香味,烟火味,腹有诗书,生活在老宅水墨丹青里静美如画。
喜欢轻剪一段光阴,安放烟月的故事,喜欢在似水流年里让心泊在老宅,让纷杂被简单埋葬,让牵念落字为安,过诗意且美好的一天。
清风相伴,黛瓦白墙,醉美红尘,勾勒出一幅幅老宅轮廓分明的油画。老宅带着祖先的记忆,流去桔红的夕照里。我们用双脚丈量过一寸寸土地,倾诉着老宅花季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