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活的很不好。
心里、脑袋里都是茫茫然的,想找个借口说是因为搬家太累,太折腾了。但其实又不是,我已经连自己都骗不了了。
2017年11月8日凌晨,一条信息像一桶冰刀一样给我从头扎到脚,又冷又痛,都没法儿发抖。认真想想前因,也是活该,我总是让自己活在执念里。
想来这二十多年的小前半生,我总是活的不怎么开心。幼时是没得选的不开心,被迫飘飘荡荡,被迫寄人篱下,被迫受欺负,经历了一些想起就挖心般疼的五年。也许就是这五年的经历扭转了我的人生,虽然后来大人们都很有默契的不在我面前提起,可是多少次噩梦连连,哭着醒来,多少次蒙擦擦的打给老爸哇哇哭,我父女俩都懒得数了。这五年让我心里长满了刺,不知道该用什么方法让它们软化,脱落。可能需要万能的钱吧。哈哈。要搞笑一下,不然得哭。
懒得想那么远,真要追究一切痛苦的根源,我得写十天半个月。写出来也改变不了闭上眼睛就胸口痛的事实。反而为难了父母,还让身边的人白白听了故事。
都过去了,我要努力的翻篇儿~
麦兜说我太缺爱了,虽然每个人都缺,可我比每个人加起来都缺的多,在我身边能累死个人。
我想举点儿例子反驳一下他,三年了都没找到合适的。写到这儿的时候,我特意数了下手指头,从认识到别离,不过三年而已,我却觉得漫长的好像过了七八年。
有些人真的不晓得认识他,是命运给予的礼物还是捉弄。激起了我的上进心,也激活了热爱生活的心,却也整整不开心了三年。凤毛麟角的欢喜,硬生生让我放大放大再放大,支撑我熬过了数百个心酸的夜晚。走了也好。我心里有个小人捏了一把针,狠狠的扎破脑海里所有装着麦兜的美丽泡泡,把我扎回现实。
休假前某天,我的香港老板问我:你知道僵尸吗?
我说:知道啊。怎么了?
他回我一句:我想你应该知道,毕竟照镜子就看到了。
我以为我粉擦太白,噔噔跑去洗手间,觉得还挺OK啊,又噔蹬蹬跑去问他“点解啊?”
他说:死气沉沉的,眼珠子都不会转了。
我:………
行业有前辈早些时候找我,问我愿不愿意去外地上班儿,15K+单人公寓+团队提成,那会儿舍不得麦兜,谢绝了。
跟小伙伴说我时,被香港老板听到,在后面跟了句:拒得好,女人不需要太能干的,嫁个好老公,疼你就够了。
我转过身回他了个白眼,他笑的嘎嘎的:僵尸会翻白眼啊!
月初那会儿,我跟明哥儿说我活的好累啊,感觉没有一天开心的,除了钱能让我欢喜一下,别的真的一点儿兴趣都没有。不想出门玩儿,在家也看不进去书,我觉得我要考砸了。明哥回我:考砸了就考砸了呗,一场考试而已,还让你质疑起人生了。考不考过都奖励你买买买。
我好像真的没考过。
给明哥儿买了一堆衣服。我现在没啥心情拾掇自己,倒是把明哥儿从头到脚大改造整成了潮男。
我跟明哥儿说,我没有爱好了,以前的那些都不喜欢了。明哥说去找新的呀~去尝试呀~
明哥一贯支持我的任何想法,不管成行没成行,有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收获,是不是三分钟热度,他只问我:你喜欢吗?开心吗?
明哥儿是个好人。
认识一个新朋友,带我插班学画画儿,插的太晚了,别的学生都开始准备结业大作业了,我才插进来,老师给我开小灶,学生们练习的时候就来教我。
昨天上午说到色彩心理学,弄了几个题让大家做,然后测潜在性格,我的结果是说可能是个精分~给我逗的,我问老师:这是认真的不?老师一脸尬笑。
今儿对面另一个比我早两天的插班生在画苹果,我眼馋了也想画,老师说你先画线吧,横线、竖线、波折线、正画的不亦乐乎,被他看到,又让我画透视:一点透视,两点透视,三点透视,然后教我画H,我自个儿画了W/E/X……拍照给明哥看,明哥举双手双脚赞成我学这个东西。啧啧啧……大概他觉得精分很适合搞艺术吧。
开不开心都得过下去吧,反正我是没勇气自杀的。场面不好看,不能忍。
(大概看了一下今日流水账。都什么鬼~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