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闲的状态已经持续了一个星期,在我看来,这两天完全可以回家过年,可领导出于某种考虑,迟迟不肯放员工离开,对于公司的这种安排,我除了心里盼望早点回去之外,不曾有任何意见,只是,在这个时间节点上,领导让我明天去上海,我知道,我早点回家的愿望泡汤了。
抱怨是不应该有的,毕竟还不能算加班,只是心里有点些许的落差,眼看美好的愿景破灭,难免会有点情绪,况且这次去上海的工作也不是美差。
忘了从什么时候起,于我而言,放假的意义只限于字面意思,除了能享受几天自由时光外,包含在放假里的快乐、喜悦、兴奋之情已遁入岁月。
学生年代,像期待下雪一样期待放假,寒假也好,暑假也罢,哪怕是双休,我都不会浪费任何一个值得欢脱的日子,那种对假期最直接的渴望,伴随着学生生涯的结束而结束。
现在回到家,难免会遭到七大姑八大姨的迫切关怀,我甚至怀疑,这已成为回家必须面对的事情之一。
所以,放假不放假,这是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