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这个冬季的异乡的夜晚反常的热。
今晚也是那样。
宿舍也尽是炸鸡,啤酒,大电影,好不热闹。
广场中央区域上有两个人,图书馆前,国旗下的是一个木讷的少年。
今晚与往常不一样,少了喧嚣,多了些晚风。
少年就这样悄悄地的坐在台阶上,不打扰任何一对情侣,也不玩心爱的手机,与周围的气氛有点格格不入。那种隔阂,彷佛世界上生与死般遥远,又似黑与灰般亲密而不相同。
远处,顺风而来的是摇曳着的风铃发出的清脆的铃音和流舞的木快板的抨击声。
很悦耳,很馋人。
路灯也和往常一样,总是照亮起自己的那一块,而我恰是像那路灯照耀下的旁边的小矮凳,似也沾惹了些光芒,但本身属于黑暗的阴影。
大学是激情澎湃前进和颓靡的综合体。
帅气的少年在一人玩起了轮滑,放着音乐,变幻着姿势舞动起轮滑,总能帅气的过掉一个个桩,脸上也还是兴奋的得意的笑容。
今晚为什么会冷?是因为起风了吧。
在异乡念书的很好,没有老朋友的人戳爆丑事,没有父母的唠叨。
所以很多时候都是一个人的夜晚。
平常的夜真的是现在这样么?汗是几时流的出来?为什么?并腿抱膝又是几时?为什么?
这个夜晚我开始写起了在简书的处女作。
黑色背景灰色字。
搭起了我现在的心情。
很多时候我愿人间没有伤痛、哭泣。
如今的我正伤痛、哭泣。
讲不起缘由,无从讲起,也无处可讲。
嗯如果是这样,我大概找到了答案了。
处女作。
2017.01.08
—最是人难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