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大家大大小小的年结与新年目标,我是一句话都不愿再说的了。每年的最后一天都是在打脸中渡过的,空头支票收多了,便再也生不出生气来,热气腾腾只在每天的早点铺子上一晃而过,理想似乎总隔了我一个筋斗云的距离。
上一秒还自以为是的深刻反省,下一秒就我一口你一口的逗海鸥,然后在一句‘关你屁事,关我屁事,滚’中自我消遣,继续计划春节该去哪躲避逼婚大军的口水。
从懂得婚姻这词起,就开始想人为什么要结婚,十多年过去了,这依然是我不知谜底的一个谜语。第一次听说是女娲大神定下的规矩时便抱怨她为什么不再多订个规矩:人还有选择不结婚或是什么时候结的权利,而不用担心被唾液俺死,或上演全武行的道德绑架。
呲,我又说梦话了。
最近做了许多稀奇古怪的梦,什么布娃娃在天上飞,什么自己躺在棺材板里看别人埋我……大约梦做多了,便有了爱话梦话的后遗症。
听着鸡叫了五遍,听着没停过的车轮声,听着沙沙的扫地声,听着低低高高的说话声,催眠自己被窝外不冷,不冷,不冷,却没有勇气爬出来,最后的最后,被尿急毁了。新的一天,从一泡尿开始。
真是够了。南方的冬天是用身体熬的,再过些年岁,应该会熬成一窝黑暗料理,所有做的功夫在料理出锅那一刻,谈笑间,灰飞烟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