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是作词的金钥匙
元尚
田同之《西圃词说 》中说,词作与不作,关键在于一个“趣”字上。有趣即可作,无趣不能生作。也就说不能为作词而作词。写景抒情,最好兼得,退而求其次,起码得其一。两者一个没有,就不能写。
田同之云:
诗词体格不同,词与诗体格不同,其为摅写性情,标举景物,一也。若夫性情不露,景物不真,而徒然缀枯树以新花,被偶人以衮服,饰淫磨为周、柳,假豪放为苏、辛,号曰诗馀,生 趣尽矣,亦何异诗家之活剥工部,生吞义山也哉。
自古就有词乃诗之馀,作诗所剩余下来的东西,作词。其实这是从自古崇尚诗,列诗为第一等的角度而言的。诗的至高地位,是从《诗经》获得的,尽管后来的诗不论水平多高,都无法进入经的地位,也是事实。如果我们换个角度,从语言表达形式上看,那么诗与词应该各有自己的源头,且并列的。长句短句搭配,说话不累,自古也应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