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之后更新次数寥寥无几,说太忙可能也成为了一个借口,每天从七点半到十七点半面对五十个从七岁到十四岁不等的孩子及随时可能发生的未知的状况已是身心俱疲,回家备好翌日的课程再追一部电影给黑白的生活增添一下滤镜,夜深倒头便大睡,每日如此的生活,好在误人子弟生涯已是尾声,终于看到了个位数。
人类总是在想象中给不了自己正确的估量。
后来事实证明我们做到的可以超出自己的想象,最开始收到邀请接任这份工作的时候,自认为初出茅庐无自信全自卑,恐惧忐忑几日后硬着头皮迎来了第一天,第一天回家后我几乎要决定偷偷收拾好东西回石家庄,做了一晚上的思想斗争然后决定再试试,跨过开头的门槛后来中途并非一帆风顺,到今天其实我不会想到我可以在这期间坚持下来,还能够理智的处理一些意外,所谓的收获我并没有深刻的感受到而是从生手到可以自信的讲出每一个单词,我能够坚持到最后确实是一步跨越。不过,我以亲身实践证明总结出来了一个结论:我们在做一件并非得心应手的工作的时候至少会遇到两次困难一是万事开头难,然后中途会遇到瓶颈期,之后几乎就万事大顺了,我不知道前人有没有过类似的理论,假若我是第一次,暂且起名“韩氏论”,(hahahaha)此外我感受到没有遗传书香门第搞教育的基因,以后不会再发出看到某个朋友学教育上师范最后做个老师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的感叹,对每日面对祖国祖国花朵一事并无兴趣,对“老师”一称呼也是毫无自豪感。
在其政谋其位,有很多东西我还是不能够接轨,然后给她发了短信寻求知识上的帮助,毕竟她是处在实践中的人,她说万事开头难,我尽管找她帮助。也许是因为这个桥梁才能够联系多了起来,不管是给我在学校找书找资料,还是解答问题,都是放在心上,这些年联系未断的人民教师里只剩她,其实我却无比清楚我们有的共同语言已是微乎其微,偶所以只剩下尔的嘘寒问暖,人并非是不讲情谊的动物,而是更多时候精力和经历限制了关系的发展,人之间都是两个圆的关系,可能是相离,亦或者是相交,相交的面积大可能你来我往便频繁,相交的面积小可能共同语言少偶尔联系但是关系还在,所以我一直都非常认同是自己的视野决定了周围的人,决定了最后剩下的人。而她,可能是那些只剩下的只有关心了的人中最特别的一个吧,我们认识了十三年了,两只手已经数不过来,她对我的认识也在变,只是在她心里存留没有变,关心没有变,宽容我的任性没有变,在偶尔的谈话间我只是觉得我无需再一直站在她身边,而她在我的字典里一直都是善良和蔼真诚,这些年写过一篇又一篇,这却是第一次在自己的笔迹里放入她,她平淡的生活无需我再多做点缀。
夏日的阳光在暴雨中消遗殆尽,人类在经历中进化。
此刻,我又在幻想伯乐拍桌而起的那个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