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3-12

圣莲赋

江宇晨

庚子春日,江子漫步与友会于圣莲。风和日丽,繁花似锦。此处乃一奇岛,常年以天地之灵气,日月之精华而成。此岛座于江心,自成以来,游览者不计其数,且必曰之奇岛。曰之圣莲,盖荷花怒放,且传观音神话之故。

江子与友漫步赏花,少顷,乃至一处名曰花海之地。友乃喜,于是踏脚而歌之。歌曰:“春何在,春何在,自在童子名目中。乐何在,乐何在,却在游人心坎中。”再往前,乃见群花,其貌不扬,色彩暗淡,周围几近无人。旁侧艳花,却是人头攒动。江子愀然,歌声亦戛然。

友曰:“‘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此非陈子昂之诗乎。此花久存于此,却以之形色而无人问津,乃无以验为观之乐。往之览者,不会以之兴怀,以至于今人,后人。故独其一生,何言乐乎?如我等一般,若非做官封爵,乃碌碌一生,人生之大悲矣。”

江子曰:“子亦之高就之人之心乎,自古及今,即人之高就,常为欲之所趋,乃欲复升,不及所求,乃寝食难安。况高就之人为群小之所嫉,且畏之之上,故惧过言为非。如此,高就之人亦提心终日耳。故古人云:高处不胜寒。及凡人,此可将自远离虎豹,投身自山水。侣与天地山河,品天地之秀丽,叹山河之壮美,而不惧失。天地无言,可谓凡也,而却能永恒。则人虽凡,而能独善其身,羽化登仙。由此,乐出于凡也。”

友喜而笑,复歌之,相与踏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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