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生就是爱狗之人,爱到什么程度,就算我在离家一个小时的另外一个地方,吃砂锅也好,吃羊蝎子或是自助餐也好,我都会把骨头带回家,不是给我家的狗,而是给隔壁家的,大黄。
妈妈说,这不是你家的狗,养肥了也不是你的,你又何必整天把剩饭端过去给它呢,我说,上天有好生之德,不如积点德,更何况扔了也是扔了,干嘛不扔的有意义一点呢
说起我在什么时候注意到大黄的,那已经是几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我爸一大早七点的样子开车出差,大黄一声不响的蹲坐在车子旁白,歪着头看着老爸倒车,加入了我们目送老爸的队伍。这几年,渐渐和它熟悉起来。为什么我对大黄特别好呢,附近狗这么多我唯独只给大黄送吃的呢,原因是因为大黄很特别。
有次和家里人吵架,心情郁闷就跑出去爬山(我们家边上山很多),我走到山底,大黄不知道为啥就从后面窜出来,我看了它一眼,它朝我嗅了嗅鼻子,心情不好的我懒得理他,我就管自己爬山,大黄就闷声不响跟在我身边,东嗅嗅西窜窜好不快乐,心情因为它的陪伴似乎解压了不少,然后我走到山顶坐在台阶上看着一望无际的田野,坐了一会儿我便下山了,大黄呢就跟在我身边,之后去,我每次要爬山就会叫上大黄,它会跟着我到山顶,我再看它屁颠屁颠在田野里狂奔,然后再叫它一起下山。
大黄这名字是我取得,熟悉起来给它取得,它也很乐意接受这个名字,因为它之所以能够意识到这个是他的名字是因为我每次说这个名词之后都会给他带来各种骨头。这就是通过食物而锻炼成的条件反射。
这种条件反射很有意思,我在三楼看见大黄背对着我趴在它自家院子里,我大喊一声大黄,它的脑袋似乎被什么强大的力量不由自主的拉扯到我这个方向,它那个回眸相当搞笑,至今都被我当成一个段子告诉我的朋友。
之后,我出去了一段时间,晚上回来没有路灯只有月光照着小路,走到路口大黄出来看出是我欢快的跑道我身边,月光下我隐隐约约看到,大黄一瘸一拐的,我没放在心上,回到家之后,我妈跟我说,大黄断了一只腿。。。我的心情难以言表,问我妈为什么?!我妈说大黄跑到山上推被捕野猪的铁夹子夹断了,我妈说大黄很久都没有回来,大家都以为它被人抓去吃了,谁知道自己回来了,看到它的腿她差点吐出来,我不明白我妈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反应,直到第二天我才明白我妈为什么这么说,大黄的前右腿下面半截肉没有了但是骨头还在,你们可以想象吗,这个样子的大黄让我很恐惧,我给它送吃的我都离它远远的,晚上我不敢出门,因为大黄在月光下一瘸一瘸的样子让我不适应让我不舒服我也怕它跟着我,我哥哥看见了,是这么描述大黄的腿,僵尸腿,之后我又离开了家一段时间。
回来之后,大黄的脚已经自己烂的断掉了,伤口也愈合了,当然下面半截不会自己再长出来了,大黄就永远只能用三只腿支撑和分配体重了,大黄看到我依旧很开心,呜咽着摇着尾巴,只是我在心里想,大黄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在山上奔跑了,不过大黄好像不会因为自己少了一条腿而惆怅,他已经适应了,用三只腿也蹬得欢,我看着大黄开起玩笑,大黄,过儿。
过了一段时间,我坐在大黄家的院子里和大黄的主人聊天,一个善良看着温柔的阿姨,大黄就趴在地上晃尾巴悠哉悠哉,我们聊的也是大黄,大黄时不时的抬头看我们好像它知道我们在讨论它似的,阿姨说,大黄肚子里又有小狗啦,大黄很聪明,以前生了小狗,怕我们扔了小狗,饭也不吃,就守着小狗,有一天我数小狗有几只,数一只拿出来一只,大黄生怕我把狗带走,我拿出来一只它赶紧叼回去一只。
大黄生了,生了10只,一胎能生10只所有人都很惊讶。
大黄守护着它的10只小狗,看着大黄给他的小狗喂奶,不仅被这自然感动着。
经常时不时的离开家一段时间,这次是订婚之后回家,刚吃完中饭想着把骨头拿给大黄吃,但是奇怪怎么也看不见大黄,于是我端着骨头绕着大黄所在的房子喊着大黄,突然听到隐隐约约传来狗呜咽的声音,我循声走去,看到大黄被拴在100米远处的茅草屋里,它是听到了我在喊他,在用力的回应我。
大黄的故事就先讲到这啦,我只想说所有的生命都值得被珍惜,所以的情感都值得被铭记,大黄只是生命体系中微不足道的一个,但是它带给我的感动却能让我记一辈子,有些脆弱的生命脆弱到几乎转瞬即逝,请珍惜身边中的弱小生命,我希望我们人类是这个世界的守护者,而不是,统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