嬛嬛给我看了刘晓珍老师出版的一部书,人民文学出版社的,叫《宋词与禅》,相当惊讶,惊讶与教过我一年的古代文学的老师,在我眼中只是一个觉得人特别好的老师竟然在学术方面这么出彩。
夸老师并不是我的目的,关键是我突然来了一股冲动,像是大姨妈时期的前两天,每每长坐后站起,都有一股控制不了的热血,这么打比方可能让你觉得有点恶心,但这种冲动就是这样,说是突如其来,却又酝酿已久。
“嬛嬛,你知不知道什么好的发表作品的APP?”
“那个那个,之前二班一个同学用的,什么来着。”
现在我在用这个软件开始了我的日记之旅,我向来嘴上很自负,“你信不信,我将来要出书的!”
“你要火了,是吧?”
“对,就是这样,你可是第一个知道的人呢。”
刚下载下来,我怕这三分热度撑不了太久,想着赶紧写一篇,那问题就来了,写什么。
我读清少纳言的《枕草子》的时候,觉得这样的我也能写,它给我一种淡淡的宁静的哀,沉浸其中的时候,我看周围也带着这种感觉,于是每次看后,脸色在别人看来都若隐若无的不开心,睡一把午觉,又都好了起来。
而现在,我没有很能想抒发的东西,但作为一段时期写作的开始,又不得不趁热打铁地写点什么。于是便有了“应景的写作”的标题,这次是个例外吧,一次被迫的,但也很乐意的写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