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发现肿瘤恶变,至今已将近两年光景。
两年,七百来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这段人生,我基本上大部分时间段都是在广州医科大学附属肿瘤医院、珠海市人民医院、广东省人民医院肿瘤医院的病房里度过。与医生沟通,与护士交流,与护工联系,看着吊瓶,偶尔瞟瞟监控仪,活动活动四肢,几乎成了生活的日常!也是这段人生,使我重新认识到了很多常识的常识,比如关于医、关于药、关于医院的一些过去十分生疏的东西。之所以要把医、药、医院分开讲,从我两年间的认知来看,是因为不分开讲是讲不透看不清的。在我退休前从事公职的一段时间里,曾参与过较长时段的政府医改管理工作,对这件事有过虽不深切但却有所感触的醒觉……我认为医疗界、药品界、医院界就应该分开概念,不应该笼而统之地混为一谈。因为它们都是各自独立为江湖。虽然它们独立为江湖,但却需要小溪细流有时甚至是大江大河帮助沟通。作为每一个独立的江湖,它们隐袐世界的细肢末节外界只能靠猜测得知。要不要条分细缕医、药、院三界各自独立又难分难扯的关系,以及它们之间的矛盾存在和利益纠葛,这实在是一个绞尽脑汁、需要打开脑洞的问题。只要分开讲,肯定能讲清楚,而且对国家医疗卫生保障事业的发展建设,对医患关系,对医药关系,对药患关系都有益无害,对正在逐步推进的医疗卫生保障制度改革,都将会是一个极大的促动。现在要不要讲,要不要抛砖引玉呢?我想还是别去碰这块中国社会的痼疾吧……
两年间,我经历过一些险情。当然最近也是最凶险的一次,就是去贵阳避暑期间住进了贵州医科大学附属医院的重症监护室,住了一个星期,差点同一个美好的词汇“献花圈”联系上了。好在天未绝人,我依然在人间悠哉游哉!
在广州,我有两个优秀的管床医生,两个名美貌美的女士。一个叫X诗蕾,一个叫X安娜。一个是本硕连读的临床医学硕士且博士在读,一个是肿瘤学博士。她们都是副主任医师。看得出或者可以想象,她们的父母,不是有中国古典文化的深刻素养,就是有浸润过西方圣经文化甚至是海归的背景。这,当然是我一厢情愿的美好猜测。至于她们的仁者之心,她们的医德医责,我将会在另外的笔记中表述。
很想记下住院时期的憾事、恨事、趣事,但该不该落成文字传之手机呢?这才是一个巨大的问题!仔细想想,还是放放再说吧!有些马蜂窝可以捅,有些马蜂窝不可以捅。有些马蜂窝捅了手不痛,有些马蜂窝捅了手会烂掉….想想还是以后再说吧!
2023.10.1晨记于吉宁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