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脏辫姑娘
九月的最后一天,太阳很好,云很好,风很好,树很好。
我很好。
今天还是惯例,洗头日,所以一大早上就开始了洗头的大工程,洗完了头,坐在院子里的转椅上等着头发晾干。
喜欢坐在阳光下,偶尔抬抬头,好像在抚摸太阳公公的下巴。
偶尔和太阳嬉戏打闹,换来一点点的逍遥。
最近晚上做梦,总是梦见一个熟悉的场景,一场最后的球赛,我在关键时刻投球绝杀。
常常做这样的梦,是想起什么了吧。
我想,可能是我怀念打篮球的日子了。
昨天晚上照镜子的时候,才恍然发现我的头发已经这么蓬乱了。
又是随意的一乱,提醒我又该花钱打理了,可我现在在三千多公里外的国家。
我除了任由它乱下去,我还能做什么呢?
这或许是无可奈何的样子吧。
但还好,还有一些小小的温暖给我一点希望。
我穿上了自己喜欢的衣服,戴上了自己喜欢的项链。
不管生活多么难,总会有你喜欢的东西,在你看到它那一刻,有些苦也会变成甜吧。
或许不是全部,但至少能缓解暂时的苦。
我们都需要苦中作乐的精神,特别是在异乡。
两个礼拜之前,Seli在超市买了一个不知名的水果,后来我们第一次切的时候发现很硬根本切不动,我们以为没有成熟,后来又留了两个星期。
那天晚上心血来潮,就劈开了它。
我们觉得很奇怪,居然还有这样的水果,后来我很好奇,就去问了一下导生,结果他告诉我,我们买了一个特别稚嫩的,木菠萝!
当时整个人懵逼了,又搞笑又生气。
印尼的雨季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来了,没有一点点的预兆。
每次下雨的时候,我总喜欢听着淅淅沥沥的雨声,喜欢听雨点落在房顶上的声音,好像是在和瓦片跳舞。
百无聊赖的时候,还有小猫陪着我们。
印尼随处可见的除了摩托,还有小猫。
特别是我们吃饭的时候,小猫们就会寻着香味来,在我们脚下静静的趴着喵喵的叫。
那天完成了老师布置的任务,采访一位印尼人。
很幸运采访到了在我们kos对面开修车店的一对夫妻,他们不是本地人,来自东爪哇。
上个周末,学校安排我们去了Taman Sari 和 Keraton,萨丽水宫和苏丹王宫。
这两个都是王室的宫殿。
萨丽水宫是以前妃子洗澡的地方,还有国王住的地方。
苏丹王宫里更多的是一些展览品。
我们还看到了印尼的wayang kulit,类似于中国的皮影戏,搭配着加美兰音乐的演奏。
还第一次坐了印尼一种很传统的交通工具,becak。
我们老师说这叫"客先死",因为这种车,有人力的也有发动机的,但是顾客在前,司机在后。
我们坐了一辆"客先死",搭载我们的是一位年长的,皮肤黝黑的老爷爷。
本来想着他那么辛苦的载我们,待会就多给一些小费吧。
没想到他坑了我们两个人的钱,看着他用力蹬着车离开的背影,不知为什么,我竟然没办法去怪他。
我好像,看到了他们努力生活的样子。
那我又凭什么自暴自弃呢?
印尼的墙大部分是很有个性的彩绘,不会像中国那样贴满小广告或者宣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每个墙的涂鸦都不一样,这也是让我眼前一亮的地方。
再去王宫的前一晚我们去了日惹比较热闹的一条街,Maliaoboro。
不仅热闹,还拥堵,本来街道就窄,这下简直寸步难行。
但是幸运的是我第一次在日惹街头看到很完整的anglung的表演,还吃到了一种很好吃的印尼小吃,名字我忘了。
再前前几天我们去了老师上课所提到的Taman pelangi,也就是一个灯笼公园,在那里有超级多各种各样有趣的灯笼。
还看到了中国的脸谱灯笼。
最后,我很好啊,只是很想念归家的日子。
我还是努力在笑啊,努力在生活,也在努力的好好照顾自己。
我知道你的近况,可我再也不敢去过多的关心,过多的了解。
我说以后再也不会写关于爱情的文章了。
我在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毫不费力,再给我点时间吧。
希望大家,国庆快乐啊。
而我,还要照常上课。
我没事,突然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