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里摸鱼的少年

国庆和老公回老家,老公突然想像小时候一样去河里摸鱼,我们一大群年近30岁的人拿上家里的大筲箕,水果篮,水桶来到被冲平的河里,还有年近50的婆婆。原来的河我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现在被冲得很开,比较平,鹅暖石形成了各种各样的小滩。有泥土的地方都长满七八十厘米高的茅草或野花。

刚到河里,就发现有一群群的小鱼,十几年没有下河的老公兴奋的叫还走到的河里的我们。我们跑着到河里。河里的鱼都比较小,看到一条稍微有一点大的大家都会比较兴奋。不过小鱼太能跑,不太好抓。老公于是用上了小时候捉鱼的经验,先将河水分流,将水都把到一边,另一边水流小了,将筲箕放在水少的这一边的下流,在筲箕里面放上石头,再围起来,再从上往下赶小鱼,鱼就都跑到筲箕里去。

虽然太阳很大,很晒人,我们一群人在河里捉鱼捉得很开心,每每看到一条稍大一点的鱼都会很激动很兴奋,一起去捉的时候很紧张,鱼跑得太快,就不停听到“这里这里”“哎,跑这里来了”“过来了过来了”“跑石头下面去了”搬开石头没发现“咦~不见了”这样的话。

我老家只有小溪,水太小了,没有摸鱼的经验,太阳太晒,穿裙子也很不方便,所以有点兴趣寥寥。但是我热衷给他们拍照片,就像抖音最近很火的话“当然要记录呀,他又不是一直都这样无忧无虑”。平时老公工作压力大,这样开心的事情很少,非常值得记录。记录他们的开心一刻,我也很开心。

每一个大人都曾经是小孩。我们这些二三十岁的人回忆童年,去河里摸鱼,我觉得很正常。婆婆开心的和我们一起去,我是比较意外的。在我的思维里,去河里摸鱼是小孩的游戏,大人是不屑一顾的。

但是看到婆婆同我们在河里也玩得很开心,比我还有兴趣,时不时给我们讲我老公在河里摸鱼的童年趣事,氛围相当好。也许童年的她,也在河里摸过鱼,经验也是丰富的,经历也是很快乐的。

我们在河里捉了两个小时的鱼,捉到了够一盘菜的鱼,我们都累了,时间也晚了,就回家,做鱼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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