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人在酒精的厚重混沌游离下会像河中被电击的鱼群,脆弱、牢骚、癫狂、散游、奔逃、无以言状。
酒醒后一切又可回归,原本收藏的不见天日早已被席卷一空,继而又渐入佳境进入学习、阅读、聚会、工作等日常模式,当然与自我内在容量承载自行反观有关,受得住才能坐得正行得远。
有时候感觉人类就是完全被两极分化的物种,思想犒赏这种说辞就真他妈的中国式阿Q精神,还自我淫威非得弄出高潮连连跌起方可证明某种力量的即时存在,简直大变态与心理大扭曲,极具讽刺。
我思前想后,兴许很多人可以在一种环境里自主屈服与顺从,并且从中获得某种无限快乐。但我不能,我并不温吞顺和,更假装不来为人处事左右逢源、挤眉弄眼迷倒成片森林,更不会曲尽人意去博取谁谁谁的欢心。实在是拙倔的很。
我感觉即使是一个服刑中的囚犯他也自当有其魅力与能量所在。每个人都一样,没人是神没人可以是神,都是众人吹捧拥戴而来的邹形。
我今天背着一个暖白色系清素帆布单肩包出门,里边有一支笔,一个绘本、一本毛姆的《刀锋》、一支口红,这就是我的能量产物。它们已是我的全部。
首先,笔帮助我记录;其次,绘本随我心境恶意涂鸦;再次,《刀锋》就像我内里的战士标杆强劲有力;最后,口红给我的嘴唇以鲜艳的色彩,我是如此侬列的站在炙热的阳光大地下,必须铿锵有力吧。
就在昨夜凌晨2点我还在酒懵的状态写下杂文《焚烧自由》,然后清早6点30分左右我已万分自然醒来的舒心状态,精神抖擞,熔光焕发,后来仔细回想我那几个时钟的大转变,姑且是写作的能量驱使,也许每一次写作就是一次次彻底的大放血,能把身体里积於已久的毒血在前日夜半来一次大放送,待彻底清理干净纯透了,次日清晨如是才又可以看见柔软的沙滩、浩瀚的大海、碧蓝的天空、头顶飞过的秃鹰、还有洁白的云朵。
前方依然充满无限美好与未知,有诗、有田野,还可站在某高点大无谓仰天长啸一声:世界实在精彩-------啊。。。。。。
你我尚活已是可贵富足,何必自杀式伤春悲秋对自己枪淋弹雨不放过。于此继续独行。
在路上。
时常某个时刻头脑才思涌泉一般,无可抵制,有话想说,只能静静的敲击键盘。这是我的方式。
人的身体一旦出现了疾病,医生能医治你的皮肉却无以根治你的灵魂与精、气、神,恰而精神与灵魂相托辅成,他们是一对孪生魔鬼可以囫囹掠夺你,啃噬捣烂你的脾、心、肺,像一只只财狼虎豹来时的凶狠蛮横压根不容你思量分辩,你已是肉身空滞、血红流出、溃不成及,这是万物灵髓之根。恒如《道德经》里的一个“道”字归结:道可道,非常道; 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 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 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纵然皆是好一个“众妙之门”法渡总结。妙哉妙哉,我且修行尚浅,此生如能参透此“道”已是万万不得了之矣。
自我标榜一番所谓的我的伪哲学,如此便可安生睡觉。明日继续炙热阳光下好生撩烤自己,日日打磨成不了稀世珍珠定也得变成有机肥料滋养一丘山林田地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