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着急忙慌从前面跑回来，脸色煞白的，一边跑一边叫：“咱们回去吧，赶紧回去吧。”

队长老张很能沉得住气，问他：“你先慢慢说，前面怎么了？”

“哎呀，真是吓死我了。”小王喘着气，跑到一队人后头才说，“摔死人了，就刚刚，还好我还没爬上去，就听见上面说有人摔下去了。”

人群立即恐慌起来。

“我的天啊，那队长，要不咱们往回走吧，原路下山吧？”说话的是个小姑娘，二十出头的样子，是驴友群的新手，已经吓得面色惨白。

老鸟还保持怀疑态度。“真的假的，就那山坡我爬过好几次了，怎么就这次出问题。我上去看看吧，队长。”没等老张同意，已经跃跃欲试走了几步。

有几个老手也想跟着，包括小姑娘在内的几个年轻人有点犹豫，有个大姐就说：“哎，这是集体活动，你们不得考虑下新手，这还有小姑娘呢。别这么自私好吗？”

前头的老鸟一听就皱眉。“原路返回时间要长得多，你们水和食物能撑到一半就不错了。我们那么多人在，怕什么？”

立即有人出来打圆场：“哎，要不队长带一下新手，咱们分两批？”

老张沉着脸：“如果前面出事故了，我们必须得考虑安全因素，既然我是这次的领队，我必须要首先保证所有人的安全。老鸟，我跟你去上面看一下，如果真的出了问题，我们原路返回，所有人一起的话，食物还是可以分配的。如果没有事情，就继续往前，怎么样？”

老鸟犹豫了一下，跟老张上去。

其他人在原地等着的时候，山上有更多人下来了，一个个神色凝重，一打听，都说有人掉下去了。

这下队伍里的小姑娘连眼泪花都出来了，其他人也有点脸色不好看。

老张是一个人回来的。

队里有人直接开骂了：“这人怎么一点集体意识都没有，出了事谁的责任啊。”

老张打断他们，直接说：“走，原路返回。”

一行人用完了所有的食物和水，气氛凝重地回到了大巴车。大巴车多花了半个小时从出发点沿着公路开到出口处，接上老鸟回程。

一路人没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