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路,末班车,人挤,司机放音乐,那些花儿。
看着车窗里的自己新的发型不予相匹配的着装,还要从嘴里挤出那么几句歌词。座位上的大爷直勾勾的盯着我,想着这要疯。果然起身离开座位成了我的,贴着栏杆听着司机放着歌,索性也唱出了声,目送着大爷下了车。
当年,提笔写“当年”二字也是可以逗笑我了,言归正传。
当年,自动把自己归为文青,学业的事过得去抄的上就好了,写诗作文才是大学。看看,大学多美。那些花儿,清晰记得那是一个姑娘特别喜欢的,有段时间一直在唱,听着听着也就太喜欢这首歌了。姑娘之所以是姑娘,当然区别于女孩了。如今,却死都不想承认这段故事。还隐约记得空间里写过一首诗或者一段小品称作那些花儿。刚做翻看,是一首诗。全文如下:
这种配图也挺有趣,看看这首诗还是挺满意的,还记得花是什么,锄头又是什么鬼,哈哈权当是自娱自乐。不去谈论诗歌,我们回到主题去做第一次的记录吧。
想来,立业。没丢的还有哪些?有两样,平易近人的性格,豁达的心态。对,没错,没丢。再变,这不能丢,收敛一些性格,多做做符合这世道的事,道可道,非常道,也不知这话在这说对还是不对。自此,我是不能回到简单了,披着好多厚重的外皮那也是心甘情愿的,找找合适的地方把心掏出来让大家戳戳,摸摸,抱抱,甚至一脚踩下去那也是心甘情愿。我想说的,我在,我要做的就是白小滨。
从一而终,我本善良。也一直善良,想找到姑娘,做到理解,我搂着她,她抱着我,就图个安稳。多好,努力着,散心着,转头一看,她就那么安静的等你,在哪?我在找。
第一记,没有主题也没有思想,或许就是天黑,没到家。写着玩玩,意思是阳真,白滨,白小滨他们一直在。做个水瓶座的男子,真好。诸位,感谢观看,wan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