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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华，你说上古时代是不是比现在更美啊？”凤九倚着东华问道。
“怎么这么想？”东华剥着枇杷问道。
“你吃一口，”凤九递了一口吃的给东华，继续道：“因为那时候神仙少啊，这些地方都没人来的。”
“那个时候啊……”东华抬起头，看了看远处，又低头道：“光顾着打架了，那有空欣赏什么。”
“也是，”又递了一口吃的给他，道：“那时候是不是都没法休息啊？”
“也不算，毕竟……”他顿了顿，道：“后期出去打仗的就不是我了。”
凤九笑了笑，附和道：“也是。”
“怎么想起来问上古时代了？”
“那日读上古史，觉得寥寥几笔，不尽兴。”
“上古时代，全是血，满世界都是红色的。”
凤九抬起身，摸了摸东华的头，道：“都过去了。”
“嗯……现在有夫人陪我了。”
凤九抱住东华的胳膊，撒娇道：“那可不！”
“天色渐渐暗了，我们去打猎吧。”
她的眼睛都亮了，放下手中的吃的道：“好啊好啊！”
两个人沿着一条羊肠小道，一路走进深山里。
凤九抬头看了看星空，道：“好美啊，这里的星星跟青丘的不一样。”
东华侧头看了看她，宠溺道：“夫人喜欢就好。”
她往他怀里靠了靠，道：“你嘴里抹了蜜似的。”
东华亲了亲她：“只要夫人喜欢，天天说给你听。”
“啊……”凤九指着远方的一抹白影，惊呼道：“那是不是鹿蜀？”
东华看了看：“嗯。”随手变出一把弓箭，“夫人要试试吗？”
“陌少曾说阿兰若最厉害的就是弓术，我也想试试。”
东华嘴角扬起一抹笑，将弓箭递给了凤九，宠溺道：“小心点，累了就停下来，它的听觉很敏感。”
凤九接过弓箭，转身越上树梢，对着鹿蜀就是一箭，但是没想到箭伴着风的声音引起了鹿蜀的警觉，一下就不见了，凤九一边追一边放箭，但是鹿蜀的速度特别快，很快就甩了她一段距离，大约东华怕凤九太累，抬手给鹿蜀设了结界，鹿蜀便如困兽一般困在了结界中。
“我想自己抓住它。”
“不用仙法，根本不可能抓住它的。”
“啊？”
“上古的神兽，如果没有仙法，肯定抓不住的。”
“哦……我还以为我的箭够快就能抓住它。”
“你的弓术已经很不错了，别太费气。”东华揽上凤九的腰，手放在了她的小腹上，道：“当心孩子。”
凤九拉住他，道：“现在怎么办？”
东华拿过弓箭，一下过去便让鹿蜀应声倒地，“箭头上我抹了药，它睡一会儿不会有事的。”
两个人过去取了一部分皮毛，刚要往回走，就听一个人的声音：“参见东华帝君。”
一回头，看到一个白发老头站在他们后面，拱手作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