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分手的那天是植树节,北半球南半球好像都没什么人过这个节日。从分手的那一天开始,我每天都去北摆宴街吃串串,要两个人的座位,假装她有事爽约。我每次都点一份猪脑,结账的时候看着服务员把他倒掉。我告诉我自己,等到那个头发油腻的服务员跳槽的时候,这段感情就会像失效的电池,被丢进垃圾桶,不可回收的那一个。
ta走后的两个小时零二十一分钟,我又犯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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