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好冷,我以为我不怕冷的,其实还是怕。
钟无渊说,他在广州也冻得手指发白,晚上有人点唱的时候声音都发抖。我其实不喜欢他起被人点唱的,时间越久他们的身影就重合得越多。因为运气不好而放弃金铲铲,被兄弟叫回了逆水寒。最初的最初,当然都不是奔着别的女人去的,可是这世上总有那么多意外和变数不是吗?
我是个恋爱脑的,但是这一次,脑子一次又一次的清醒了起来。虽然这次是双向奔赴,但我也最好了所有最坏的打算,就算把感情推到顶峰以后他慢慢冷淡了,抑或爱上别人了,我应该都会平静的接受吧。如果他如他所说的一直爱我,那是我的幸运,如果他没有,也是意料之中。
原来我失去的不是爱一个人的能力,而是相信一个人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