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头痛欲裂,菌虫们肆无忌惮得意洋洋地啃噬我的脑神经。
我冒一死之勇卸头开颅冲洗,菌豸们落荒而逃。头不再痛,爽轻如空,躯体蜕变成无骨无色的透明体,人们再看不见我的存在。
我仰天大笑,不必再顾及体面系领带慕名牌赶业绩,像撕碎一张废纸撕碎了体面抛向空中。体面散花,飘飘摇摆不情愿落地。落地的我用鞋尖拧了拧,拧入地皮。
飞吧!飞!坐机长旁他也看不到我,我是他的导航仪。
我飞往圣赫勒拿岛寻味昔日法兰西帝王孤独落寞的足迹。
我走进深山虎林,一睹王者交欢的酣畅,威霸一方的雄姿。
我到原始森林收录了百鸟欢歌集,回城市森林播放。
我到海角去体验了世界末日的枯竭。。。
我往补课班投放声弹,“风在吼,马在哮。。。”补课班彻底退出了这片土地。
我坐在省一号人物办公桌,翘个二郎腿目睹了他受贿手段的老道,传到了网上。
我大摇大摆到高档宴席,每上一道菜都打包送给我的乞丐朋友。
透明人真真儿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