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的工作依旧繁忙,下班后也要时不时的回复消息。所以我总是在想,什么时候能赶紧找到下家,赶紧逃离这里呢。工作日无休息,休息日得工作,一周时间里,我好像没有一天是清净的。即便是在周六我正贪睡时,也会耳边猛的响起手机铃声,然后顶着没睡醒的公鸭嗓一本正经的与电话那边的人说话。所以我一直觉得很苦很累,枯燥的工作里没有任何一件能够泛起波澜的小事让我开心,哪怕开心一点点。但是今天呢,周一,发生了一件让我很感动的事情,让我意识到工作当中还是有那么一点点“人性的温暖”的存在的。我的工作,严谨点说是与数据相关的,不严谨点说就是个“打杂”的。由于公司扩大产线,进入公司的一线生产员工越来越多。这些一线生产员工由各劳务公司招聘,经公司人事面试通过后,即可成为应产线需求的“一线员工”。而我的工作内容,就是前期负责统计生产工入住公司宿舍的人数、时间以及员工所属的劳务公司等信息,后期则根据这些数据来计算员工的水电费用。我相信,只要是会excel的人,都能够胜任我这份工作。很简单,替代性很强。听我的上级说,现在的劳务公司不算多,与疫情时期相比,现在就是洒洒水的状态。现在劳务公司一共有十几家,我需要每天与劳务公司派驻到我们公司的负责人对接,每天统计入职、离职and其中有入住或退宿的员工。因为一般劳务员工的面试安排在下午,而他们面试又比较简单快速,所以面试结果一出来,就需要尽快给员工安排宿舍。所以每天下午四点多,我的手机和电脑就会不停歇的震动,知道五点多都安置差不多了,才会消停一下。今天在与劳务驻厂对接时,因为有一位驻厂A联系不上了,而她手里又拿着公司一间员工宿舍的房门钥匙,现在有员工入住,进不去门,新员工的驻厂B着急的给我打电话确认。而我也同样联系不上A,只能跟B说再去试着联系一下或者联系宿舍楼的宿管阿姨,她那应该有钥匙。过了大概二十多分钟,A终于有消息了,与我说了B从宿管那拿到备用钥匙,这间房记到B家劳务公司的名下。我说可以的,但是要赶紧把交还给公司宿管阿姨那。以上,卧鱼劳务公司的沟通暂告一段落。后来过了几分钟,宿管阿姨(我的战友)给我打了电话,询问我转接钥匙的事情,说一定要A联系她,验房合格后才可以将这间房交给下一家劳务(中心主旨是这个),其他的阿姨吵吵把火说了一大堆,我连这通电话打了十分钟,其中阿姨一直在说我要将转接钥匙的事情要告诉她,要不然会乱的。我说,我告诉您了呀,只不过我得到消息的时间比您要晚,并不是我不告诉您。然后阿姨吧啦吧啦说了一大堆,其中我也有在据理力争,我真的觉得当时像辩论一样,一句话说错了,或者不符合逻辑了,那都不可能让阿姨放过我的。第一次感觉到的“辩论”的魅力,有点刺激。不过我发誓,我对阿姨本人没有任何偏见,反倒觉得阿姨挺痛快的,就事论事。就是嗓门有点大,我要使劲儿提高音量才行。后来挂掉电话,确实是有一点不高兴,因为阿姨错怪了我,而我自己又觉得已经很努力的与所有人对接了,这里借用阿姨的一句话:“劳务驻厂很狡猾的,他们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呢,只要他们自家的劳务工有地方住,他们可是会很狡猾的从公司要房间给员工住的”,可是还是会产生有疏漏的情况发生。综上,幸好当时已经快下班了,让我不会陷入抑郁情绪。晚上七点多的时候,阿姨给我打来电话,问我吃饭了没,我说还没,不是特别饿就还没吃,您是有什么事情吗?阿姨说,她想告诉我今天下午她的声音有点大了,当时事情太多,有点着急了,再加上电脑打不开了,焦头烂额,说话就有点冲,说担心会不会吓到我这个小姑娘。我连忙说没事儿没事儿,我也有很多流程不太懂,尤其是新增加了劳务这一块,咱们是就事论事讨论,没关系的。后面阿姨说了一些类似的话,我也说了类似的话。这通电话耗时两分钟。挂了电话之后,我一直在回想阿姨刚刚说的话,她把当成一个孩子看待,担心自己说话太冲会吓到我。我有点想哭。这是一种被关心,被照顾的感觉,虽然我们是同事,但是除了同事关系我们之间也是长辈与小辈的关系,她像我的家人一样照顾我。真的好想一直做一个小孩子,一直被关心。
想永远都是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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