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还剩一天了,明天又是去那个城市的日子。2017年,彻底过去了,真是有特别经历的一年呢!今年,要留长一点的头发了。
前天,跟老廖约了去看望黄老师。十点让老爹用摩托车送我去的,下了车我就往她家的方向走,给她打了电话说到了,她说马上出门。挂了电话走了不到三分钟,那家伙又打来,说你就在那等着?也不知道来接一下我。我大着个嗓门儿说这不正在往你那走嘛,那边满意地挂了电话。挺好的,偶尔给我撒撒娇。在半路上会合了,那家伙穿了件鲜红鲜红的大衣,靴子,超级减龄的刘海短发,双肩包精致可爱,素面朝天,美美哒。见老友我极少打扮,黑色的面包服,黑裤子,黑色的老北京绣花短筒靴子,布的,没有洗头发,怕实在有碍观瞻就顺手抓了个丸子用橡皮筋扎在了头顶上,肩膀上是前些日子买的蓝色帆布包,超级大,斜挎着,里面钥匙的大铃铛一步一响,铃声到人就到,乡下草木葱郁光线不足,不戴眼镜基本就半盲,所以我是素面大眼镜的丑小鸭了。刚走了几步,我们的鞋子上就算是灰尘了,尤其我的,惨不忍睹。
买好水果,恰好遇到老廖她弟开车载着他爹路过,解救了正苦恼路远手沉的我俩,把我们送到了老师的家附近。
到地点了,我正好接到另一个小学同学的电话,那家伙就在边上扯开了嗓子大叫老师,怕狗。因为在房后,背风,加之那家伙声音没有穿透力,喊了好多声也不见回应,我赶紧结束电话给老师打过去,老师出门来接了我们才进门。我们进门后,老师和师伯开始忙活着做饭,我和老廖在客厅坐着。那家伙也不怎么会聊天,给我找了个我没看的电影让我看,我心不在焉对女演员脸盲了……
饭菜上桌,只有我,老廖,老师的碗筷,师伯和小师弟要去亲戚家入席,打过招呼后就离开了。边吃边聊,放假后几天存的说话流量都用上了,这年头,话说多了还真是会感到累,好在酒足饭饱不至于犯低血糖。
收拾完毕,我们又约了去看看另一个小学同学,于是在我如厕的时候老师和老廖装好了水果和瓜子带着当零嘴儿。那天的太阳极好,像春天,我明显是穿得多了,一路走来都小小地出了汗。老师家离王同学的家距离不近,我们仨在冬日暖阳下溜溜达达边走边聊,快到的时候给王同学去了电话,我们就在路边找了个干净地儿坐下来等她。我口渴,拿了截甘蔗坐那儿啃,啃到一半,好家伙,王同学携家眷浩浩荡荡迎风而来,自己穿个大毛领的衣服踩着高跟儿长筒靴手上抱着五个多月的娃,关键是走在水渠边沿上,稳稳当当步伐矫健,真乃豪杰,女中豪杰。本来打算就我们四个见面聊聊天逛逛山的,这下就只能随大部队去她家打扰了。我继续啃甘蔗,啃完了还没到她家,我啃完最后一口说了句手好黏啊,马上从后面就递过来了湿巾纸,王同学老公的包包里面全是婴儿用品,我是沾了小朋友的光啦。去到王同学家,她说我们另一个小学老师苟老师也在家,于是我们又浩浩荡荡地去了苟老师家。苟老师七十多岁了还很健康,给我们摆凳子找果子,我的说话流量已经在黄老师家用完了,在太阳底下抱着我的大包包开始昏昏欲睡,所有人分两排面对面坐着,没有话题担当,王同学五个月的小娃娃成了焦点。我正好坐在他们的对面,小娃娃就看着我一直笑一直笑,把人的心都给萌化了,于是我说了句“抱过来给我玩儿会儿……”,哄堂大笑,矮油,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啦。苟老师说可能是因为我的眼镜发蓝光的原因,小盆友才一直对我笑,难道不是因为会有好运降临给我的原因吗?过年这几天,又是摔跤又是被大公鸡啄,还真是不平静。年前上班的最后一天,为了帮同事开鸡尾酒,把右手手指划下一块皮,流了些血,要不是健身房前台有创可贴,又有教练小哥帮忙清理伤口,姐就差点晕血了,手指一受伤出血,就要晕血,这是另外一个故事了。大公鸡偷袭我啄了我右边的腿,我奋起反击,现在看到我就规规矩矩的了,果然弱肉强食。从我老爹的摩托车上摔下来又伤了左手摔青了左腿,这下齐了,四肢都有地方疼。聚会到下午五点,我们起身告辞,苟老师执意相送,看到老师远远地冲我们挥手,心里真是五味杂陈。虽然只教了我一年,但对我极好,老师已年入古稀,这样的见面,还有多少次呢,如果我和老廖出嫁了,这样的重逢,是不是会变得不那么容易实现了呢?黄老师对我俩说,即便这个年纪了也不要将婚姻草草了事,看清楚想明白再做决定,老师这是真的关心我们的幸福呢。我想说老师其实这么多年我看到的我经历的,已经让我没有把握再去确定我的判断是否正确了,所有的选择都将是一场赌注,既然这样,那我就只好循几分现实的脉络凭几分自己的直觉鼓起勇气去赌一把了。
又是一年过去了,除了又老了一岁,什么美好的变化都没有发生。你有没有觉得伤感和寂寞呢?还有,那一场场不期而遇的焦虑,或明目张胆或鬼鬼祟祟,让你茶饭不思让你入睡困难?
无论怎样,新的一年,我们还是要努力地赚钱努力地开心努力地不去辜负当下的流年。挑食,任性,做财迷,打散烂桃花,职责之外,尽情尽兴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