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庆儿突然蹦出来,嘴上忍不住说道:“这还用问吗?你身边的兄弟不拿你当兄弟,你还当自己兄弟对待,居然,你自己都不知道,你让我说你聪明好,还是笨好呀!”
冯老狗听到庆儿一说,大梦初醒一般,忽然咬牙切齿,抬头望着坐在房顶,第三把椅子上的钱一天问道:“钱兄,你们背地往我身边安插人手,就是这样对待兄弟我呀?”
钱三光心里也不痛快,说不出原因来,迟疑了好久,说道:“冯老弟,你先不要生气,不要中了这个臭丫头胡说八道,挑拨离间之计。日后,我在慢慢讲给你听,如有对不住的地方,一定当面赔罪。”
冯老狗算是明白过来,钱三光嘴上支支吾吾,没有说出一句中听的话,顿时,恼羞成怒,打心眼里不拿钱三光当朋友看待,更把“朋友”二字从心中一块抹去。他正在气头上,突然大喝一声:“拿刀来,我要亲手宰了你!”目光冲着聂镰而去,突然摆出一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气势。
聂镰眼瞅着冯老狗发疯发狂的叫来叫去,他倒没什么变化,十分沉得住气,说道:“这样也好,我在寨子里也有些年数了,早就想见识一下冯大哥的功夫了。”
冯老狗自从接掌金枪寨以来,从来没有人敢背叛自己,对待寨里的兄弟,从不心慈手软,想杀就杀,如今,身边居然出了一个窝藏多年,心怀不轨之徒,他再也忍不下去了,早把握在手里的钢刀砍了出去。
显然,聂镰不会坐以待毙,任由宰杀,提前拿着一把钢刀迎了上去。
两刀相碰,火星四溅。此时,房上和房下的人,注视着冯老狗和聂镰二人,心里都在想谁会第一个倒下去?
片刻功夫不到,冯老狗一连劈出五六刀,刀势迫人心弦,威力无比惊人。聂镰以守为先,招架游刃有余,可以看出他身在金枪寨隐瞒了身上真实的功夫。在诸多人眼里看来,他刀法纯熟,一招一式,精妙绝伦,尤为可赞,接下十几刀,丝毫不落下风。
冯老狗不打不知道,打着打着,忽然察觉到聂镰隐藏功夫颇深,不敢小觑,也不知受了哪方高人指点,刀法造诣不浅,惊叹不已。
过不多久,他心中积压的怒气愈来愈重,刀使来使去,力不存心,伤不得聂镰半寸皮毛,几乎看不到胜算。
冯老狗小看聂镰刀法已晚,霎时间,他脑子一乱,心神一散,招架不及时,右手没了知觉,怎么也挥不动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