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后时代:各国中医立法进程跟踪报告

最近几年,世界像是被按下了快进键,疫情把一切都搅得天翻地覆,也让人们对健康的关注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在这个背景下,中医药(TCM)这门古老的学问突然被推到了聚光灯下,不只是中国,全球不少地方都开始重新审视它的价值。说实话,我之前也没想到,中医这个带着浓厚东方色彩的医疗体系,会在疫情后引发这么多国际讨论,更别提立法进程了。今天就来聊聊,疫情之后,各国在中医立法上都走了哪些路,碰到了什么坎儿。

先说中国,毕竟中医的根在这儿。疫情期间,中医药的表现可圈可点,从武汉的方舱医院到后来的“三方三药”,中医在抗疫中刷了一波存在感。2020年,《抗击新冠肺炎疫情的中国行动》白皮书里提到,中医药参与了全国范围的抗疫,效果显著。这让国内对中医的信心大增,也直接推动了立法和政策完善。比如,《“十四五”中医药发展规划》在2022年出台,明确了未来五年的发展目标,从服务体系到信息化建设,规划得细致入微。更别提2017年就实施的《中医药法》,这可是中医领域的第一部全局性法律,实施五年多,硬是把中医的传承和创新推到了新高度。最近,2024年还开了个中医药文化国际传播论坛,领导们直接点名要让中医“走出去”,融入全球健康共同体。这势头,感觉中医在国内已经从“老祖宗的遗产”变成了“国家名片”。

不过,出了国门,中医的处境就复杂多了。疫情让不少国家开始关注传统医学,但立法这事儿,牵扯到文化、科学、法律,哪哪儿都是坑。拿“一带一路”沿线国家来说,中医的国际化是个热门话题。2021年,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和“一带一路”建设领导小组办公室搞了个《推进中医药高质量融入共建“一带一路”发展规划(2021-2025年)》,目标是让中医在沿线国家扎根。这计划听起来宏大,但实际操作起来,准入制度和文化差异是个大问题。比如,中药材的注册和认证,国外的监管体系跟中国完全不一样,很多国家压根儿不认中药的药效,得从头证明。我有时候觉得,这就像是让一个中医大夫用西医的语言去解释“气血不足”,听着就头大。

再看看欧美,情况更微妙。美国那边,疫情期间对中医的态度可以说是两极分化。一方面,有人觉得中医是“东方神秘力量”,针灸、草药在一些州挺受欢迎;另一方面,主流医学界对中医的科学性还是半信半疑。立法上,美国没有全国性的中医法律,各州管各州的,针灸师执照在加州、纽约这些地方比较常见,但中药的监管就严格得多,基本得走“膳食补充剂”的路子,限制多多。欧洲稍微友好点,世界卫生组织2022年还发了个报告,认可中医在新冠治疗中的安全性和有效性,鼓励各国考虑中西医结合的模式。但具体到立法,欧洲国家大多还在观望,德国、法国有些地方允许针灸,但中药的审批还是卡得死死的。

亚洲其他国家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日本和韩国有自己的传统医学体系,汉方和韩医跟中医渊源深,但各有各的路子。日本的汉方药得经过严格的现代药理验证,才能上市,立法上更偏向西医框架。韩国则把韩医独立出来,另搞一套认证体系,中医想挤进去,难度不小。东南亚国家像泰国、越南,对中医的态度相对开放,疫情后针灸和中医诊所多了起来,但立法还是零散,更多是地方性的试点。

说到这儿,不得不提一个现实问题:疫情后中医的国际传播,很大程度上靠的是“软实力”。比如,中国的中医专家组在疫情期间去意大利、柬埔寨这些地方支援,带去的中医方案让人眼前一亮。但软实力归软实力,立法这种硬核的东西,涉及到太多利益博弈。西方国家对中医的“科学性”质疑由来已久,疫情虽然让中医露了脸,但要让外国人从“觉得有趣”到“写进法律”,还得过好几道坎。文化差异是一道,监管体系是另一道,还有就是国际社会对“中国方案”的复杂态度——既好奇,又戒备。

总结下来,疫情后中医的国际立法进程,像是刚开了个头。中国国内的政策体系已经很成熟,立法、规划、推广一条龙,但在国际上,中医的路还长。各国对传统医学的接受度不一,立法进程更是参差不齐。未来几年,估计“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会是突破口,但想让中医真正“全球化”,还得在科学验证、文化沟通上下硬功夫。我有时候会想,如果哪天能在纽约的医院里看到中医师堂而皇之地开方子,那画面得多带感。

参考文献

  • 《抗击新冠肺炎疫情的中国行动》白皮书,2020
  • 《“十四五”中医药发展规划》,2022
  • 《推进中医药高质量融入共建“一带一路”发展规划(2021-2025年)》,2022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转载或内容合作请联系作者
平台声明:文章内容(如有图片或视频亦包括在内)由作者上传并发布,文章内容仅代表作者本人观点,简书系信息发布平台,仅提供信息存储服务。

推荐阅读更多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