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章参加简书官方有奖征文巜脑洞写作大会第二期|创意续写计划》
很久很久以前,在异域大国度里,托克拉克国和艾依国,沙漠里的绿洲指的就是这两个小国度,他们虽然是不同的国家,但是有着共同的信仰和习俗,两个国度的人从出生到超度到另一个极乐世界,这一生,必须始终坚守一个执念,若……将会受到来自魔咒式的惩罚;
托克拉克国辽无边界的沙漠,风起时……风落时,上演的都将是一部大片,那个国度中的男子,身着牛皮夹,脚着毡靴,肩膀上都刻着胡杨树,那是他们心里崇拜的”沙漠英雄树”-千年不死,死后一千年不倒,倒后一千年不朽,扎根在这片大漠里,这是每个托克拉克国每位子民的共同的执念,据说每个不同的子民,男的女的,都有属于每个人坚守的执念,或亲爱,或爱情、或……
艾依国是美轮美奂的人间仙镜,绿洲的正中央,有一个月亮湖,月亮湖是每个艾依国人出生的地方,那里的男子,额头正中央都有太阳的标志,而女子眉心正中都有着月亮的标志;每位艾依国人的母亲,会在那里给他们的孩子许愿,那个愿望里就有着他们毕生要守的执念,而执念都离不开“情”或家国情、或姐妹情,或……
就这样,沙漠国拥抱着绿洲国,互不侵犯,互不建交;
有一日,艾依国的女子们相约来到月亮湖,为一位母亲接生祈祷,一声啼哭划波了湖面的平静。
“两个……女儿……”在艾依国,生女儿是件非常荣耀的事,也将意味着这位母亲,在国族级上地位的上升。
“一个孩子在哇哇大哭,却没有一滴泪”
“另一个孩子眼泪不停地流,却没有哭声”
族人们议论着,诧异着……
“快叫族长来”接生的妇女说道。
另一艘船从湖边划来,慢慢靠近那条接生的船,接靠后,女族人们给族长让开一条道;
他急步走到孩子的面前,仔细看了一番,低头冥想了一会儿,族长命令手下,准备十二条红柳枝……
(红柳枝是每次沙漠风起时从托克拉克国被风卷起,风落时红柳枝便遍布绿洲的边界,犹如一片红云落如凡间,就这样,红柳被艾依克人赋予了神一般的力量,驱魔、示爱、祈福……)
月亮湖边,两个女子在漫步,双眸似水,却带着淡淡的冰冷,十指纤纤,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青丝随风舞动,发出清香,腰肢纤细,淡青,淡蓝拖地长裙,珠饰颤颤垂下,万种风情尽生。
“听,湖的那边传来的歌声,阿依儿说,在她的世界里只有感知却无任何表情,被称为冷面美人;
“艾米拉早已随歌跳起了W,她所有的喜怒哀乐,都源自于阿依儿,她的心似冰封了;说的更清楚点,她们两个孪生姐妹组合到一起,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
姐姐拉着妹妹的的手,追随着那磁性的歌声,在湖边的草地上跑,跑了许久,直至声音消失在湖面上,都未能寻到人影;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她们依然失望而归,时间久了,她们已将那个声音忘记;
直到有一天,苍鹰飞过,声音好像在呼唤谁,那嘴里掉下了一顶扎着红绳的尖顶毡帽,帽边插着几根五彩的羽毛,阿依儿在风中接住了飘落的那顶帽却被欣喜若狂的妹妹抢了去;
月亮湖的那一边,托克拉克国,萨迪克正骑着它的马儿,在沙漠上高声歌唱,他唱歌给她心目中的女子,他让鹰儿送去准备的定情物,他……可他不该爱上那个国度的人,这是不被允许的一件事;她,会超越一切接受我的爱吗?为何拿到毡帽却无丝毫表情;不对,她听到我的歌声时一直在追逐,萨迪克的心开始患得患失……
阿依儿这个冷面美人,给这个热情的少年的信号却显得不那么强;可火热的心却一直在燃烧,他决定了要不顾一切,冲破所有束缚,哪怕接受最严厉的惩罚;
夏末秋至,他决定了,在胡杨树最美的季节,这次让苍鹰和歌声,带着他心爱的女子约会;
他唱起了歌……苍鹰嘴里衔着条红绳,去月亮湖寻找,她听到了,这次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姐妹两抓紧了手,苍鹰随主人的歌声,带着她们向萨迪克的方向飞去,
歌声停了,苍鹰在半空回旋,失去了信号,姐妹两个也止住了脚步,沙漠中的萨迪克望着天边消失的海市蜃楼,伤心至极,从那一天起,他再也没有望见过月亮湖上的女子,可他有执念,一生只爱一人;
冬去春来,整个冬天里他的心从未停止过想念,他准备好行装,骑着他的马儿,去月亮湖寻找心爱的女子;当他跨越国界的那一时刻,天突然变暗,这似乎预示着什么,我是沙漠英雄,骨子里的硬是什么也催不毁的,他终于找到了那绿州中的月亮湖;
阿依儿像是知道似的,痴痴地望着,心弦被触动的那一刻,她居然笑了,笑的百媚生娇,妹妹的心似乎也被融化了,她手捧毡帽,似乎在等待着什么……萨迪克将阿依儿拥入怀里,虽然姐妹两个很像,可是眉心的月亮却是不一样的色,他看的很清楚,是蓝色的,这是他一直爱着的;
苍鹰在天空中不停地哀嚎,风越来越大,漫天黄沙。
“女儿,女儿”母亲在黑黄的沙尘里奔跑,手里紧紧抓着红柳枝,母亲相信,有红柳枝指引,一定能将女儿带回家,湖上的船,湖面已被黄沙覆盖,见到女儿时,妹妹流着眼泪看着,身边的姐姐被一位英俊少年拥在怀里;;
“阿伊儿,不可以,母亲撕心裂肺地,准备拉着两个孩子要走,可是黄沙已漫过脚面,似乎无法挪动了,萨迪克顾不了那么多,从妹妹手里拿过定情物,戴在自己心爱的女子头上,那是为她准备的,风卷着水,扑向湖边,水和着沙,越陷越深,无力挣脱,他脱下身上的牛皮夹,紧紧裹住阿依儿,沙越盖越深,一股龙卷风,卷着树呼啸而来;
“我的爱……看,那是胡杨树,我等你的地方”;
树一棵棵像是种进了爱里,包围着相爱的两个人,像是为了完成那场期待的约会,湖里的船也一艘艘倾斜着扎进黄沙里,陪伴着……
就这样黄沙漫过湖面,船支、胡杨树,还有相爱的两个人;
一生执念,一生只爱一人,萨迪克爱的一个人,却不是一个人:
一许愿望,孪生姐姐如一人,一人只爱一个人,可在爱上的那一刻,她们已经是两个人;
萨迪克和阿依儿的爱就这样埋葬了,静静地躺在罗布泊沙漠里,由人们慢慢地讲述着“小河墓地”在很久很久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