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笙瞟了一眼安以墨,发现他正转过身去看那看的正旺的栀子花,五年自己都未打理,怎么长的越发旺了,看来是有人在打理了。
离笙开口道:“今个饶了你,起来吧。”
离笙转动着手里的茶杯,开口:“五年未见丽妃,本宫甚是思念。”
丽妃是个聪明人,话中的意思怎会听不明白,自己只能装傻:“是么?妹妹也同样思念姐姐呢!”
“砰”众人只见丽妃的头被离笙手中的杯子砸的头破血流,乱了发饰,花了妆容,蒙了一样坐在地上。
而安以墨则是事不关己,赏自己的花,衣服上被溅了几滴茶水也浑然不知,
只听离笙开口:“大胆丽妃,敢自称本宫的妹妹!”
又话锋一转:“本宫可没记得有个妹妹,本宫是文府独女,其实你这样的嘴脸可攀的上的,提鞋都不配。”
丽妃本来是发懵的,可离笙这样说,羞辱她,说的她脸一阵青一阵白。
想想自己也是书香名邸出生,虽不比顾将军府,也不必文左相府,但至少也有点身份,那个人看见自己不是拼了命的巴结,今天被离笙这样一说,只感觉自己越发的气愤,手也越握越紧。
“皇上,栀子花可好看?”
安以墨转身,看见离笙一脸微笑的看自己,突然有种恍惚,自己好像到很久以前,刚认识她时,那时她还是个小不点,爱胡闹,爱吃,爱玩,爱哭。
猛地清醒,心中苦苦一笑,若不是自己,她又怎会被逼到这般田地?
“当然好看。”
离笙慵懒的玩弄自己披肩的秀发,:“那就拔了。”
安以墨冷冷开向离笙:“为何?”
只听离笙的声音越发慵懒:“没有为何。这栀子花是臣妾六年前种的,还是臣妾拔了丽妃的芙蓉,再说,皇上不是说了么,这地赏给我了,我爱怎么办就怎么办。”
安以墨冷冷一笑:“那朕不准呢?”
只听离笙又说:“皇上,这皇宫这么大,又不指着一处有栀子花,和必要和臣妾抢地?”
此时,四周都非常安静,安以墨静静地看着离笙的紫牟,:“朕只喜欢看这的栀子花,这地是朕赏给你的,但你别忘了,朕也可以随时都拿回去。现在,这块地包括这些花都是真的,任何人都别想动。”
这栀子花代表什么,两人都心知肚明。
只听离笙微微一笑:“既然皇上要,那臣妾怎敢和皇上抢。皇上以后可别后悔。”
安以墨不准任何人动这些花,原因只有自己知道。
天下人皆知离笙是妖妃,他遍将离笙囚禁于黛晚殿五年, 殿外一层一层的侍卫,不是监督,而是看护,因为天下人都巴不得杀了她而后快。
自己为她征战五年,遗平大大小小的国家城池,只为,只为给她一份安全。
自己身上受过各种各样的伤,刀伤,剑上,烫伤.....只为护她周全。
后来只剩下一个南国未攻打,他没有攻打,不是打不过,而是不能打。
南国太子南皓轩于离笙是生死之交的知己,朋友,如果南皓轩死了,那离笙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她还有他,顾离笙还有安以墨。安以墨不知,她要么?
不管她要不要,他要,因为自己也只有离笙。
五年来,征战四方,大伤不断,小伤无数。
想她时,便只能看看这栀子花,那般纯净,那般美好。
这些事安以墨并未告诉离笙,既然她恨自己,那就恨吧。
总比爱好,敢爱的人,注定一生伤。
要受伤,自己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