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一棵黄叶子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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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一棵黄叶子树


像人鱼，张开硕大的尾翼。黄灿灿

它在敲窗，她，在敲窗（一声叹息）：

四周沉如深海，她却在游泳。


她是你最初幽禁的想象。

她在你来的路上。

她扑到你的心上，像一阵风的啃噬

像兽，像剪刀，像不明所以的毒液：巫婆的

       手，面容，硫磺质；腐蚀

       层层分叠的海，与秋光。

然后，记忆被惊醒，又跌落：一座玻璃城

                    在她足尖，轻轻摇晃。


                     2016/10/1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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