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本来准备去武岗的,因为一个朋友的邀约就推迟到了明天,其实我也想在家多玩一天。
跟朋友去参加他朋友的婚礼,新娘子是湘潭人,家世不错,嫁到了邵阳一个小乡村里。
中午没喝酒,因为要开车。
下午和小东一起玩了几把imba,赢多。
晚上去爷爷家吃饭,他包了饺子,爷爷快八十岁了,耳朵和眼睛都有些不灵光,但是身体很健朗。他跟我说他想去乡下住,我说你想去就去啊,他说想征得我们的同意。我觉得选择权在爷爷那里,他并不需要得到我们的同意,去哪里是他的自由。
爷爷说如果去乡下,就是真正的搬过去了,不会回市里了,很难再见一面了。我想了想,又问了他是不是真的想去乡下住。他很肯定的回答了我,但随后又喃喃的说不知道你姑姑和爸爸会同意吗?他希望得到我们的支持。
爷爷是家族里的老大,年轻的时候要负责弟弟妹妹,中年时要负责儿儿女女。负责对于他来说已经演化成了一种本能,我此时默默的坐在沙发上想,爷爷这一生全部的心血都倾注在了自己的家庭,他的喜欢,他的爱全部给了我们,给了奶奶,他对奶奶的思念让我心酸。他是一个平凡的人,但是对于我来说却又如此伟大,卑微的我一直在想怎么样才能做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却未曾想过伟大是相对的,有些人在一些人面前是平凡的,卑微的,但在另一些人需要他的人面前是伟大的,不可或缺的。
教父里的老科里昂说过,连家庭都照顾不好的男人不算是好男人。
虽然我不喜欢被贴上标签,但这却是我的目标,是我的责任,我的肩膀。
临走的时候我对我们家的好男人说:你想去你就去,到时候让我来乡下看你,你已经不需要再付出更多了,虽然最后一句他没听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