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说一,福建的气候还真是宜人呢,入冬都好几天了,还可以穿短袖。只是骑车的时候,风裹挟着沙扬起打在脸上生疼。
因为睫毛短,我不敢太睁眼,怕沙吹进眼睛里,因为骑车,又不敢全闭着,闭眼就没法看路,于是我不断的快速睁眼闭眼,既要防止眼睛进沙子,又要保证视线的清晰。
以前工友说手套又破了的时候,我总喜欢吹我的真皮手套,还是我的真皮手套好。
或许是换季的原因,或许是指甲剪了又剪,剪过头了,中指指头竟然开裂起来,伴随着微微的红肿,也是疼痛,拣货的时候就尽量不用中指。
还有几个手指起了倒刺,有的可以拔起来,有的就不行,倒刺头太短,只有拿指甲剪剪。
自己又看不清,叫吴小丽帮我剪,她说:你不要叫,我的手本来就在发抖。于是我真的忍住不叫,
结果皮就被她剪下来一小块,血顺着指甲边流出来,真是被她气笑了,还让我不要叫,结果我后面叫得更大声了。
我说我受伤了,要做月子,要休息。
唉呀我的真皮手套快要扛不住了。
今天卸完一车的时候,吴小丽就开始叫超哥,并不比我们大,但是老罗都叫他超哥,于是我们也跟着叫。超哥是司机,一天回家睡的时间比较短,大多数都是在车上睡,货车司机好像很多都是这样。
一般第二车货一来他就在车上睡,等我哦卸完第一车叫他把空车开走换个车进来。我们继续卸。
叫了几句没看见回应,还以为今天货多他已经去了泉州拉第三车,不然又得天还没亮打扰老板,好像现在也不用叫了,经理现在住在了附近,他吩咐了可以打扰他。
正在疑惑时,车子发动了起来,原来他没走,这样就省得麻烦。
我们准备装袋子,超哥关好了车门,从线上跳了下来,然后往前一倾,跪了下去,两手撑地,头也往前一点。
老罗站的位置刚好在他的前面,一脸蒙圈的看着他。幸好地上有一堆袋子,地板软些。
超哥摇头晃脑的站起来,我开玩笑的说:这么早就拜年呀,还早着呢。他摇头晃脑的开车去了。